“爷爷啊,您是找我有啥重要事儿?”
符振兴说话的时候还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小心脏,他可不是什么符生和符生媳妇,扛不住来自于符大首长的强大压力。
果然和符振兴猜得差不多,符大首长一开口,差点把符振兴吓得从沙发上摔地上喽。
符大首长可是太了解自己这个孙子了,爱倒腾东西,还爱钱,就立即说,
“听说你手上钱不少啊,你能藏东西的地方,就那些。你爷爷我一年比一年岁数大了,你是不是要孝敬点出来啊。”
“啊,啊,这这这……”
符振兴一只手抓着自己的小心脏,觉得好疼啊,自己那点儿钱,哪能和符生比啊。
可是,符振兴没啥胆量和符大首长对着干,这会儿不仅小心脏痛,觉得浑身都痛啊。
而符大首长早就预料到符振兴这小子的反应,马上就说,
“既然你这么难受,那我们可以退一步。”
“好啊好啊,爷爷,你说咋退都行哇。”
符振兴就差点给符大首长下跪了,这招使的,能把他折磨死了。
而符大首长正看到符振军用奇怪的眼神看过来,立即又瞪了眼符振军,才慢慢地说,
“你倒腾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是谁帮的你,你不管弄什么,你都要让你大哥帮你吧,明白了么?”
“明白了,明白了啊,爷爷,我立即给我大哥弄一盒大金条子来啊。”
符振兴倒不是真舍不得,而是他也听出来了符大首长的意思,以后不管干啥赚钱,或者是将来有可能赚钱的,都不能落了符振军。
可符振军却有些不明白了,他是要在部队干到老死的,他现在还不到四十岁,正是最好的年纪。
可要钱做什么?
符振军心里的疑惑,立即就说了出来,而符大首长却是摇摇头,用手轻轻拍了拍符振军的肩膀说,
“振军呢,这两年的事吧,我也看明白了,你以后要走关系要打点的人和事肯定会越来越多。我也总有退下来的一天,能帮你的只有你这两个兄弟了。”
下面的话符大首长没说出来,符振军的亲爸还有几个叔叔,甚至堂叔叔之类的,都只有占便宜的份,哪能想着帮他。
而且符大首长还在想着一件事,立即就同符振军说,
“符生虽然和你一样会在部队呆着,但是他吧,好像不管遇到啥事,总能有人帮忙。其实,即使我不帮,温家人,还有其他这些年他遇到的那些人,多多少少对他都有些帮助。”
符振军正要说什么,被符大首长抬手拦住了,
“符生和你不太一样,他运气不错,而且他还有个运气更厉害的媳妇。看看他那个媳妇成天啥正经事儿也没,你看她缺啥了,她啊,比啥人都过得好,过得舒坦。”
符大首长继续说,
“符生不管将来走到哪一步,都和符家没关系,可你不一样。所以啊,让符振兴出点血,你们兄弟要互相扶持。别把他惯成什么都朝你伸手的毛病,他现在的好日子是哪来的?”
符振军什么话也没说,却不知道符振兴在自己家里不停地挑盒子,大了也不行,小了也不行,那些大金条子要分符振军一盒子呢。
符振军这头心痛得一直在流血,而胡幽却是高兴得在炕上又唱又跳的。
胡幽早上一醒来,就收到了符生的好消息。符生撇着嘴角轻笑着说,
“符振兴不仅要给咱弄一块大地方,还得给符振军弄一套啊,这回他得出点血了。”
胡幽可知道符振军赚了海钱了,就这些年从自己手上弄走的那些羊绒衫,羊绒围脖之类的,可都是和他的罐头一起出口了。
胡幽织的那些羊绒毛衫,不管是款式还是颜色,在国内是没有的。
胡幽当时还建议符振兴把那些衣服上,贴上标签,就是属于符振兴将来自己的商业帝国的名称。
当时符振兴听到“商业帝国”四个字的时候,口水都流了一胸脯子呢。
胡幽捂着嘴笑了两声后,立即就光着脚跳下了地,一边走还一边说,
“别说符振兴了,我们都没少麻烦符振军呢,我这给他和他那温柔的媳妇儿每人织了两件暗红的毛衫,薄厚不一样,现在穿和腊月里更冷的时候穿在里头更合适呢。”
胡幽把四件暗红色的毛衫交在符生手上的时候,符生却又继续说,
“符振军那家伙对部队的感情比我更深,你再送他一些旧袜子吧。”
第396章
符生一说“旧袜子”,胡幽就微微点了点头。她之前把系统旧货市场里的袜子,买了十几万双呢,就是想着时不时给符生呆的部队里头送一送。
其实是新得不得了的袜子,但是就是好穿。穿在脚上贼拉的舒服,不仅不磨脚,还让小兵兵们觉得脚上的胶鞋也没那么捂脚了。
等胡幽都收拾好后,符生提着一个特别大的包裹去了旁边的院子里了。
“咚”地一声,符生就把个特大号的大包裹放在符大首长的厅里,又立即和看着这些发愣的符振军说,
“还有呢,你等一下啊。”
符生一共提了三个黑色的大包裹,还有一个小布袋子。符生先把小布袋子塞进了符振军的怀里说,
“这是我媳妇给你和大嫂织的,说你们俩口子也得换个样式和颜色穿穿。尤其是你,也换件质量好的毛衣吧。”
其实符生以前给过两件符振军羊毛衣,只是不知道他转手给谁了。符振军不缺穿的,但是好的毛衫平时是不穿的。
连符大首长都是一样,以前更是破衣烂衫的,现在因为胡幽给送了好些件暗色的羊毛衫,在老郭的鼓动下,才在里面穿一穿。
这一穿不要紧,觉得舒服轻便,后来胡幽又给几个老头弄了几条保暖性比较好的羽绒裤。
可符振军这个从来不往这方面想,自己穿着军大衣不冷就行了,有些人可比他受得苦多,都把衣服啥的送给人了。
符生指着这个布袋子里的红色的毛衫说,
“这可是顶好顶好的羊绒的东西,你要是送人的化,你和我讲,我那有几件旧的。”
符振军看了看袋子里的暗红的羊绒衫,上手摸了两下,微微点点头,
“确实是好,比符振兴那个还要好。”
符生虽然不太懂这个,但是知道是胡幽专门给符振军俩口子整的,肯定不会差的。
符生又指着几个大包狱说,
“又弄来一些旧袜子,可能有个上万双吧,这也快过年了,你也给你下面的小兵们发点吧,当福利了。”
符生的话刚说完,从门外头提着热水壶的老郭正好进来了,也是刚好符生说的袜子的事,立即就抬了抬脚说,
“哎呀,这个旧袜子我还有几双呢,咋穿也不烂,很舒服的。哦,符生媳妇还给了我两双老年鞋,穿着也舒服。”
符生咬了咬牙,他都觉得老郭是故意抬起脚来显摆的。这一显摆不要紧,符大首长又说,
“要不然让你媳妇再给捐点好穿的鞋吧,你媳妇手里头的老艺人那么多,放着也浪费啊。”
平常符大首长可不这样,现在可能是看着要过年了,知道那些小兵兵们苦。
一双胶鞋穿烂了补,补了再穿,发的新鞋会寄给家里的弟弟和妹妹穿。
袜子也是一样的,没有哪个小兵的脚上能穿着崭新好穿的袜子的,都是旧袜子补了又补。
而且在部队有的时候还会小范围办个什么,袜丁大赛,袜子袜丁最狠的,得了第一名的,会被发双好袜子。
但是,即使这样,很多小兵们要么把好袜子又寄回家去了,要么会给家里写信的时候,来报告这个“喜讯”。
符生这几年没少接济下面小兵袜子啊,鞋子的。部队的小兵们的生活情况,他还是很了解的。
只是现在符生一下拿出鞋子,就不行的。符生微紧着眉,在想着什么时候更合适。
符振军见过符生这种袜子,他之前没有仔细看过质量,刚才被老郭一说,就掏出几双“旧袜子”用手用力地捻了捻。
符振军是识货的,即使是发旧的,也知道质量好到难以想像。
符振军眼睛里的闪了点光,除了点头外,还是和符生又说了句,
“能想点办法就想点办法吧,你媳妇那些大猪,现在不少了吧。”
符生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大猪的事吧,也只能是胡幽自己养的,不能把那种过好的饲料送给任何人。
但是,到底现在胡四家养活了多少头这种大猪了,符生还不清楚。
但是符生却是可以作主送符振军一些的,毕竟是要过年,符振军负责的那些小兵们,大部分人是不会回家的。
而符大首长挥了挥手说,
“符振兴寄养的那些,也送你吧,我替他作主了。”
符生先替符振兴默哀了两秒钟,又继续说,
“这个事吧,我还得再问问我媳妇,我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村子里咋养的呢。”
听了符生说的话后,符大首长却是轻嗤了一声,
“管胡家村那一片的,不就是那个叫文布燎的嘛,他现在都是自己人了,他还能不帮着你们那里嘛。”
确实,文布燎现在很自己人了,不仅在将来的仕途上想靠一靠符家这颗大树,还很乖乖地把他手里弄到的古董全部送到了符振军的手上。
当然,前提是符生弄到了一瓶药,让文布燎感受到了啥叫“人间极致”了。
其实连符生也不知道,胡幽给的那个减肥药实在太对症了。文布燎媳妇本来就是个妖妖娆娆的女人,可是为了装怀孕,愣是把自己差点给吃死了。
“超美减肥药”不愧对这个名字,现在的文布燎媳妇,都被禁止出门了。
而对外面的人说的是,媳妇根本离不开孩子,一眼都离不开。
符生和胡幽可不知道这些,关于文布燎的一些情形,还是从老郭这个“小道消息能手”那里听来了一二的呢。
那这一二能有多少是有用的,符生都没往心里去。
但是,符生和胡幽都知道了一件事:
文布燎的小老婆,文青,这位同志被发派到很偏远的村村里去了。
胡幽当时听了老郭说的后,立即就竖起了大拇指说,
“姓文的大老婆牛气哇。”
可是老郭却摇了摇头说,
“文青那位女同志啊,不知道看了啥邪门歪道的书了,居然要把人文布燎同志的媳妇给吃死喽。听说都进了医院两回了,心跳还停止了一回。”
“嘶……”
胡幽当时就用小肉手手捂着嘴,倒吸了好几口凉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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