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搞鬼，搞你。”
段翊理直气壮地说着。
林佳树翻了个白眼。
段翊赶紧把拍好的照片给林佳树看：“佳树，你真的很上镜，照片上的——”
“你用了什么滤镜？”
林佳树打断段翊。
段翊：“我没有用滤镜，也没用美颜APP，是你本来就长得很好看。”
“……谢谢。”
林佳树轻声说了一句，走向小区。
段翊赶忙跟上去：“佳树——”
林佳树无奈，对男人说：“夜深了，你也该回家睡觉了！”
段翊点头，“嗯，马上回家睡觉”，却还是跟在林佳树身后。
林佳树感觉太阳穴正在爆青筋。
“既然要回家睡觉，为什么跟在我身后！难不成你还想跟去我家睡觉！”
段翊：“那个……我前几天在你们小区弄了一套二手房……就在……就在你家对面……昨天已经入住……”
“……”
看着段翊硬挤出的眼泪，林佳树突然很想打爆他的狗头。
……
……
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林佳树怕惊扰父母，开门的时候格外小声。
推开门——
客厅灯火通明，林妈妈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
听到声响，马晓兰侧头，对儿子说：“冰箱里有醒酒汤，我去给你热一下。”
“妈，你怎么知道我今天……”
“家明告诉我的，”马晓兰说，“他一到家就说你今天被领导拉去陪客户喝酒，要很晚才回来……”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林佳树问。
“大概……七点不到……”
说话的功夫，马晓兰已经走进厨房，为儿子热醒酒汤。
林佳树见林家明的房间门缝还透着光，知道他没睡，主动敲门：“可以进来吗？”
“进来。”
林佳树推门进去，看到林家明正一边喝红牛一边做项目PPT，说：“什么PPT这么重要？熬夜也要完成？”
“明天就要见客户，不能拿个半成品出来。”
说完，林家明“注意”到林佳树脸上的红晕，关切的问：“你还好吧？”
“没事，被灌了点白酒。”
林佳树苦涩一笑：“谁让我只是个实习生，如果我像你一样有能力，应该就不用……”
“没有哪一行的饭是张口就能吃到的，佳树，好好努力，我看好你。”
林家明勉励的说着，唇角有掩不住的优越。
林佳树假装没看到林家明的优越笑容，沉重地表示：“谢谢你的鼓励，可惜我这次怕是再努力也没有用……我……我今天被齐总和秦主管强行灌酒，一不小心就……喝醉……发了点酒疯……好像还把秦主管给打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