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幕看着熟悉,而此时喜儿正在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在看着我,此时她轻咬了嘴唇,当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俯身过来,轻轻地吻上了我的唇。
“你……”
如兰馨香的气息在脑海回荡,可是,当喜儿发出不规则的喘息声时,我突然间惊醒!
怎么会这样?此时的喜儿像极了我在老宅见到的另外一个她!
黑月教!
我立马推开了喜儿,她猝不及防之下被我推到了地上。
“怎么了?你不要我吗?”喜儿楚楚可怜地说道,这一相信能迅速激发任何男人的征服欲。
可是,我却暗自心惊。
我冷冷地问道:“你是什么人?!”
喜儿眨眨无辜的大眼睛,说道:“我就是喜儿呀,你怎么了?”
喜儿说完伸手摸向我的大腿,如此撩人的一幕,我的心里却泛起了冷意。
我推开她的手,马上站了起来,我知道此时的我已经不解风情到极点,但是,当我看见喜儿眉宇之间的媚态之时,我就知道这风情万种的撩人模样,不是喜儿所能拥有的。
我退后了几步,继续冷声问道:“你到底是谁?你是黑月教的吧?”
黑月教?
喜儿听到我的话,脸上笑吟吟地。
“我要说我不是黑月教的呢?”
听到喜儿的话,我已经可以确定了,这人根本就不是喜儿。若是喜儿,她一定不会这么说话。
可是,此时证实了我的猜想,我的处境就陷入危险了,若是她是黑月教假扮的,那我今晚怕是凶多吉少了。
我环视四周,要是这会叫个救命,会不会有人过来帮忙?
村里的人睡得早,现在都没有几户人家亮着灯。
这时候就只能和她拖延时间了,找机会暗中向胖东他们求救。
我问她:“你把喜儿怎样了?”
“我还能把她怎么样?她不就好好的站在你的面前吗?现在的我就是喜儿,嗯,这里的空气真好。”
眼前的喜儿肆意地伸着懒腰,青春且成熟的身材在月光下肆意地舒展,纵使我知道她不是喜儿,也忍不住多看几眼。
“你最好没有伤害喜儿,不然……”
突然我眼前一花,喜儿却已经站在我的面前,“不然怎么样?”
我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做到的?如同鬼魅一般,就迅速缩短距离现在已经和我脸贴脸。
我突然发现身子不能动弹,而喜儿却偎依在我的胸膛上,耳朵紧接着我的胸口,听了好一会儿。
“你的心跳的好快呀。是在害怕吗?还是在想什么坏事?”喜儿仰着头,笑吟吟地看着我。
这时候我感觉自己就好像是喜儿手里的玩物,任由她揉捏。所谓士可杀不可辱,我怒喝一声:“要杀要剐随你的便,不要把老子当猴耍!”
可能她没有想到我敢在这个时候呵斥她,一时之间居然愣住了。
哼,老子就算死,也要死的有尊严一点。
可是,眼前的喜儿却没有生气,反而扑哧一笑:“你呀,还是看样子,不管过了多久还是这个臭脾气。”
这话说的,好像认识我很久一样。
不过,这时候我突然察觉到,我的手镯正在嗡嗡作响。
我突然想起,那晚在山上我被黄皮子迷惑时,也是镯子救了我,这会儿突生异动,看来是要再次发威了。
而喜儿也察觉我的手镯的异常,此时我看到手镯不仅嗡嗡作响,而且还泛起一层红光。
我以为喜儿会现出原形,可是我却见她十指纤纤,一只手捏兰花指探到我的手腕,叮!的一声!原本异样的镯子瞬间哑火,就好像没电的玩具一样,一动都不动。
“真碍事。”喜儿撇撇嘴,双手却勾住了我的脖子。
喜儿说:“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俩,你看看你就不想对我做点什么吗?”
喜儿的话已经不是暗示了,已经是明示甚至是邀请了。
我冷哼一声:“你以为我是那么随便的吗?老子就算渴死!也不会喝你一口水!”
喜儿却说,“你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很老实嘛……”
我也是正常男人,虽然眼前的人不是喜儿,但我不是柳下惠,面对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的女人,我一样会有所反应,这时候就算被她看穿了,我也不能认怂,我把头一别不再看她:“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不会得到我的心!”
“哦,那你的心被谁带走了?”
顺着她的话,我脑海了瞬间想起那句话。
我护你百岁安康……
我心中一痛,躁动的气血也安静下来,我冷然说道:“她不在了,你也可以下地狱去陪她!”
我的话说的毫不留情,死就死打不了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可是,我却发现一直把我玩弄在鼓掌之间的喜儿,却怔怔地看着我。
“你还记得她吗?”
“当然记得,看到我脖子上的红绳了吗?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你这种女人一辈子都不会懂的。”我知道自己打不过她,跑也跑不了,不如嘴上占点便宜。
可是,我说完之后,喜儿眼底之下居然泛起一层水汽。
“是真的吗?”喜儿说话有些哽咽。
这让我有些奇怪,这个喜儿怎么会哭?她不是黑月教女人假扮的吗?
喜儿拭去眼角的水汽,双手环抱我的后颈,轻轻地在我耳边说:“要是你能想起我是谁就好了,可是,现在的你好像也很好……”
我听到喜儿的话,我完全摸不着头脑,她说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是,我听到她的话之后,我的手却忍不住抱住了她,让我惊叹自己可以自由行动的时候,我又在纳闷,自己不是应该害怕他吗?为什么要抱住她?
直到喜儿再次凑到我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小相公,有想我吗?”
这熟悉而又陌生的称呼,让我全身巨震!
她是,绣娘?
我有些不可置信地,可是怀里温柔的可人儿却实实在在。
良久,我们才松开对方的怀抱。
我率先问她:“你是绣娘吗?怎么会?”
喜儿脸泛桃花,笑吟吟地说道:“当然是我了。”
“不是,你怎么是喜儿的模样?”我的就是很想不明白。
“嘿嘿,当然是来看看你有没有背着我去沾花惹草啦。所以我借她的身体考验你。”
考验我?
我还没想明白这跟考验有什么关系,绣娘却再次说道:“你要是喜欢这个小姑娘,我还能维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想怎么样我都会配合你的,你确定不要吗?”
听到绣娘的话,这似乎是某种附身,喜儿的身体被绣娘给接管了,所以现在和我说话的是绣娘,但是身体却是喜儿的。
我问道,真的可以让我为所欲为吗?做任何事情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