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啊,而且一般会带个伴儿。”
“虽然很想你带我,但是——”林阅微拉长了音,笑着说,“这是不可能的,你和谁一起去,你爸?”
“我爸且养身体,我打算带顾飞泉去。”
“噢噢噢,也行。”
“你呢?”顾砚秋问。
“我自己去啊。”
顾砚秋皱眉:“屈雪松不是带你混进去了吗?怎么不带着你了?”
林阅微失笑:“我和人家是一个咖位的吗?她一个星光璀璨的手牵手带我一个小透明,要多奇怪有多奇怪,要是现在电视剧上映了还好说,可以说一个剧组的,没上映不方便,一个人走的明星多了去了,不差我一个。”
顾砚秋不假思索道:“怎么就不是一个咖位的了,我觉得你比她长得好看多了。”
林阅微听得都脸红,连忙给她打住:“知道我在你眼中是最美了,你稍微悠着点儿吹。”
顾砚秋不满地哼一声。
林阅微居然不让自己吹她,她现在已经是克制地吹了,真的放开了吹,三天三夜不带重样的。
慈善夜在半个月之后,两人有时间见了面慢慢聊,顾砚秋暂时揭过这个话题,往家里的沙发里靠了靠,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后天就回来了。”林阅微说。她剧组还有不到一个月进组,是时候从武馆回来专心研究剧本了,还有些别的功课要做。
“好久啊。”
“我们俩不是昨天才分开吗?”林阅微好笑道。
“我一分开就开始想你了,昨天开车回家的路上都哭了。”
林阅微挑了挑眉,不得了顾砚秋都会开玩笑了,顺着她的话笑问:“都怎么哭的?”
顾砚秋嘤嘤嘤假哭了两句。
林阅微笑得差点儿从门沿滑下来。
林阅微:“顾总,咱能不能有点儿偶像包袱?”
顾总单手抚了抚手上的佛珠,嗯哼了声,懒洋洋地开口道:“不能。”
林阅微被她这个低沉撩人的鼻音震慑住了心神,心痒痒,舌尖抵着上颚转了一圈,暗暗决定回去以后要让顾砚秋用这种语调对她说一晚上情话,顾砚秋要是说不出来,她就……她就给她提供草稿念。
林阅微和她继续聊了几句,就去洗澡了,顾砚秋不在的时候她都是早早地洗漱,然后坐在桌前或者床上看剧本,到点睡觉,非常规律。
两天后,顾砚秋在高铁站接到了拖着行李箱回来的林阅微,给她接风洗尘。
又过了两天,周末,两人一起去挑了出席的礼服,林阅微给顾砚秋挑,顾砚秋给林阅微挑,倒没有刻意挑情侣装,她们俩出现在同一个画面里的概率太低。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备受瞩目的明星慈善夜举办在即。
屈雪松在片场的生活按部就班到枯燥,但还是投以了十二万分饱满的热情对待拍摄,这个导演和她第一次合作,圈里关于屈雪松真真假假的流言很多,导演也有耳闻,比如说耍大牌这样的没有哪个大红明星没被黑过的料,接触下来完全不是如此,她很敬业,导演说拍几条就拍几条,有时候导演觉得满意了她自己不满意,主动要求重拍。会和跟她搭戏的演员即便是群演说谢谢,没有一点架子,除了话不太多以外,尤其是这阵子,话都很少,中途休息的时候除了和导演必要的交流外,都不太开口。
屈雪松黑料满天飞,一是因为人红是非多,不招人妒是庸才,黑料总比红料跑得快;二是陈年日久,澄清起来难上加难,反而会显得小题大做;三是黑料也是热度,只要没有实锤,团队不需要把她摘成一朵清清白白的白莲花;四是她现在完全不需要在意这些,根基很稳固了,拍什么都不会扑,自有路人买她的账,实力就是最大的资本。
屈雪松靠在自己的椅子上,翻着今天剧本的几页纸,背得滚瓜烂熟的台词从嘴里默念而出,助理在旁心惊胆战地看着她,这几天屈雪松的心情明显不好,她生怕惹了这颗定时炸弹。
“今天周几了?”屈雪松低着头,突兀地问了句。
助理:“啊?”
她以为自己幻听了,张望了下,最后将视线落在了专注看剧本的屈雪松身上,刚刚是屈老师说话了吗?看表情不像啊?
屈雪松皱眉暗恼,不再开口。
助理惴惴了一会儿,也没再主动应声。
那边喊拍摄,屈雪松把剧本放下,伸手:“手机。”
“哦哦。”助理连忙将她手机递过去,屈雪松按亮屏幕,往上看了一眼,周六,没记错。
已经中午了,片场不见程归鸢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