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的天该换了。”
呵呵,司徒墨眼中尽是苍茫,“我没记错的话,聚宝楼是不会参与仙帝之间的斗争的,聚宝楼只做生意,不做其他的买卖。”
上官侯眼中有一抹讥讽,“聚宝楼的规矩算什么。”
“你可知,我被任命为聚宝楼主多少年了?”
“你且说来听听。”
“整整五十万年。”
司徒墨哑然,眼前的青年男子,上官侯,居然有五十万年的寿元?
这可是一些九重天仙帝都无法达到的寿命。
“这五十万年间,我感受到了人世沧桑,也看尽了第一帝关的繁华,可我身为聚宝楼楼主的那一天开始,这第一帝关就像是一方囚笼,囚禁了我,使得我无法逃脱出去。”
“我的心中,还有更广阔的天地,我还要登临绝颠跨过那一道坎。”
“聚宝楼,在你心中早就已经名存实亡了吧。”
上官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你我联手,真有可以覆灭姜家吗?我怎么听说,姜家还有一位老祖还活着?”司徒墨道。
见司徒墨接了话,已经有要合作的意思了,上官侯正色道,“他们老祖我见过,当年被阳神仙帝所伤,至今伤势都还未痊愈。”
“虽说是七重天仙帝,但却是在苟延残喘,不足为惧。”
“倒是那一副仙宫道图在他手中,被他炼化之后,以他的实力,恐怕拥有无尽天威。”
“要镇压那仙宫道图有何难,我身上至宝众多,足够镇压仙宫道图了,到时候那姜家的老祖就交给上官兄你了。”
司徒墨拱手道。
“这么说,司徒兄这是答应与我合作了?”
“不然呢。”
“哈哈,好,爽快!”
“为了庆祝你我合作愉快,今日我拿出聚宝楼珍藏的好酒,你我痛饮一番,如何?”
“好。”
酒过三巡,两人都喝得面红耳赤。
“蔷薇。”上官侯拍了拍手,之前那接待司徒墨他们的女子走上前来,摇曳着婀娜的身姿,满眼都是魅惑,整个身躯看上去就十分柔软的那种,一颦一簇之间,多了一分妩媚。
“司徒兄,我打听到你素来爱好美女,蔷薇是我聚宝楼无论是修为,还是天资都是绝佳的女子,此外,她更是先天道体,生来便可以感应天地,是为数不多的绝佳鼎炉。”
蔷薇轻轻勾搭起司徒墨喝醉了的脸,一旁的柳潇潇心中赞叹,看自己的司徒墨大哥一脸的迷醉。
那样子,简直了。
装得真像。
蔷薇吐气如兰,嘴唇印在司徒墨温润的唇上,一股暖流入口,司徒墨身躯一震,像是坠入了火热的河流中。
上官侯拿着酒杯,轻声道,“蔷薇,服饰好司徒兄。”
“是,楼主。”
上官侯消失在原地,蔷薇一挥,此地的山川河流大阵运转,直接遮蔽了这里的一切。
而两人真正坠入了爱河。
第二天醒来,司徒墨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没有穿衣服,这才意识到问题不对劲。
他对昨天的事情竟然全然没有一点印象。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反观身旁,还躺着两个女子,一个是柳潇潇,一个是蔷薇,柳潇潇衣衫整洁,只穿了单薄的衣服,两人并没有发生什么。
而再看看蔷薇,司徒墨差点都不敢相信,此时的蔷薇一脸沉醉。
上半身只是被金丝棉被盖住。
这?
坏事儿了。
司徒墨发现不对劲,连忙叫醒柳潇潇,柳潇潇醒来之后,也是有些迷茫,她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她也没有喝酒,就晕倒了。
司徒墨若是不叫她,估计他还得睡到天亮。
两人神识交流了一番,准备不惊动蔷薇,直接离去。
哪知道,还未走出房门,蔷薇便醒了。
眼神幽怨的看着司徒墨,“你这个负心汉,玩儿完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
司徒墨哑然失笑,“蔷薇,你醒了。”
“我早就醒了,只是想看看你这负心汉到底会做些什么?”
“咳咳,我这不是刚醒,出去散散步吗?”
“散步,还带着你的小老婆吗?”
“这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蔷薇一脸落寞,“人家都是新人胜旧人,到了你这里恰恰相反,旧人远胜新人,就当是我瞎了眼吧。”
“你走,你快走。”
司徒墨自然是不可能放过这机会的,“那我可真就走了。”
蔷薇看着司徒墨离去,这一方世界的门户瞬间紧闭,而她的脸色也恢复了从容,如同冰霜一般的高冷。
刚下床,便感受到一股撕裂一般的疼痛。
蔷薇皱了皱眉头,但却并未多说什么。
她咬破手指,一点鲜血从虚空中滴落,随后整个虚空中都仿佛有了生命力,不断有混沌气将她包裹,直到完全看不见。
出了聚宝楼,柳潇潇笑道,“司徒大哥,你好像很狼狈的样子?”
司徒墨摇了摇头,“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一点记忆都没有。”
“还有那个蔷薇,我感觉她给我一种错觉。”
“很模糊,我用天道之眼看她,居然无法看穿。”
“难不成是那个聚宝楼主搞得鬼。”柳潇潇猜测。
司徒墨否定了,“不一样,我明显感觉,昨晚的那一方世界中,有着某种特殊的结界,好像是某种幻术大阵。”
“不是很清晰。”
“算命,算命,神机一算,天下尽在掌握,是否要算上一挂。”司徒墨的眼前突兀的出现一个老头子。
老人浑身上下都仿佛充斥着腐朽的气息,但却出现得毫无征兆。
司徒墨感觉有些不对劲,看着老者,随后动用了天道之眼,老者的真身居然是一具尸骨,在那白色的头颅之中,还燃烧着火焰,此刻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仙帝的气息。
具体实力根本无法看穿。
刚出聚宝楼,就遇上了一个无良老道士,这是偶然吗?
而且他来得如此的,毫无征兆。
与老道士对视了一眼,司徒墨也镇静了下来,“算。”
他也想看看,这些人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