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南川各大门回去之后,鬼海派来了一个老人。
此人头发花白,银发如雪,一双眼眸藏着深邃,如同有星辰闪烁一般,无人敢与之对视。
九黎来到鬼海派之后,鬼海派的各大高手都纷纷出现,与之对峙。
无他,九黎身上有一股邪气,让人感觉到了危险。
“阁下是什么人,为何强闯我鬼海派!”鬼海派宗主有些愠怒,他们才从青锋门悻悻而回,如今又有高手来了。
真当他们鬼海派好欺负不成。
九黎不曾跟他们多说什么,只是一个人静静的望着鬼海派内部的一座山峰。
这一座山峰之中泛着点点光芒,非武圣不能看见。
这是天武界少有的灵气汇集之地。
“在这里调养伤势再合适不过了。”九黎当即向前走一步,准备进入山门中。
鬼海派的宗主愤怒,“阁下莫不是当我鬼海派无人了吗?”
“鬼海派不是你可以随便乱闯的。”
九黎不做应答。
鬼海派宗主秦宣这次真的动了怒火,“九天生灭大阵,杀。”
几十位武帝巅峰高手一起出手,鬼海派在南川各大门派之中实力不弱,能够排到前五,有这样的实力也说得过去。
数十人的真气凝聚曾九道光环,虽然不如圣地的那些年轻一辈翘楚,可论阵法已经有了武圣之威。
然而九黎根本句不屑一顾,抬手间便是一道灵光击破了九道真气光环。
数十位因此大吐鲜血,纷纷倒退数十丈。
“武圣,又是一位武圣。”
秦宣有种想骂娘的冲动,怎么南川这么大点地方,这几天老出现武圣呢。
先是一个司徒墨,后来个不知名的老者。
“难道老天真的要亡我鬼海派吗?”
九黎听到之后,忽然停下了脚步,“老夫并无恶意,只是想借贵宝地一用,用完之后便会离开。”
听到这里秦宣稍微好受点,本来还以为会大出血请这位武圣离开。
不曾想人家只是来借地方一用。
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
“对了,有件事需要你们去帮我办一下。”九黎忽然道。
“前辈尽管说,只要能办到的,我鬼海派一定竭尽全力。”
九黎一击把秦宣等人打服,这不,能满足老者的要求就尽量满足。
“去帮我找一个叫司徒墨的人。”
什么,司徒墨?
难道这人是司徒墨的帮手,一个武圣司徒墨就让他们够呛了,再来个武圣,他南川高手还混不混了。
也有人小声道,“门主,兴许这位高人不是和司徒墨一伙的。”
秦宣心中也存着这种侥幸,随后小心翼翼的问道,“敢问前辈要找司徒墨干嘛?”
“你们几个小辈问这个干嘛?莫不是和司徒墨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九黎也怀疑起来了。
凶威绽放。
秦宣顿时觉得气氛不妙,连忙跪了下来,这哪里是和司徒墨一个阵营的啊,仅仅是提到司徒墨整个空气都凝固了。
“前辈误会了,我们和那司徒墨是生死之敌。”
“哦?这么说你们认识这司徒墨。”
“认识,认识。”
九黎来了兴趣,几人不敢隐瞒,把和司徒墨之间的一切都说了一遍。
中间更是把司徒墨的罪行都狠/狠的夸大其词说了一通。
九黎顿时来了怒火,“这小子年纪轻轻仗着自己是武圣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那是因为他没有遇到老夫,老夫若是要杀他,凭他是武圣初期,中期,也能一掌轰杀。”
说话的时的那种天威降世,压得几人都喘不过气了。
“敢问前辈怎么称呼,和司徒墨又有怎样的仇怨。”
秦宣小心询问。
“老夫魔宗九黎老祖,司徒墨此子杀我魔宗宗主,废了我魔宗少主,等于是断了我魔宗根基,该死。”
九黎,哪个九黎,魔宗!秦宣想到一人,五百年前魔宗出了一位绝世高手,那个大高手一出现便在天武界掀起了腥风血雨。
此人执掌天地之力,可以说掌控雷电不在话下。
杀得七大宗门武圣低头,若非七大宗门太上长老出手,七大宗门是否会留下都很难说。
秦宣浑身颤抖,不敢与之对视,五百年过去了,这老魔头还没死。
“你知道我?”九黎也看出了他的异常。
“回老祖,知道,五百年前你的威名至今南川都还流传着。”
九黎点头,“南川乃是我当年成就武圣的地方,这里的灵气已经不如往昔,你们若是想要有更好的前途,可以加入我魔宗。”
秦宣犯难,虽然司徒墨那边他们不愿意加入,可魔宗这边他们也不愿意去啊。
但形势比人强,他还是答应了下来,毕竟九黎要是想,一个照面就可以灭杀他们。
相比于加入哪个阵营都是小事,能保住小命才是大事。
“能加入魔宗是我鬼海派的荣耀。”
“好,你们放心,你们与司徒墨的恩怨,我会与他一并清算,这段时间我要暂时闭关,等我出关之日,便是司徒墨殒命之时。”
九黎身影一闪,消失在原地。
“恭送九黎老祖。”一群人额头汗水都滴下来了。
秦宣望着九黎老祖离去的方向,心中冷笑,虽然成了魔宗的附庸,但也不见得是件坏事儿。
按照他所想,九黎老祖的实力恐怕都到了武圣后期,有这样一个大高手照拂,鬼海派说不定会更胜往昔。
甚至于还会成为武圣也有了机会。
“司徒墨,等九黎老祖出关,就是你的死期。”秦宣面露狰狞。
青锋门,聂倩雯算是在这里住下来了。
她也相信了司徒墨说的那些事情,毕竟原本属于仙界的东西与她的血液发生了共鸣。
除此之外还说明了一个问题,她的父母说不定还活着,或许就在仙界之中,并非天武界。
青锋门多了一个女人,除了门主司徒墨的八卦多了一些之外,司徒墨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
聂倩雯这女人为了报复他,给穿小鞋,和秦烟萧梦涵同房的机会都不给。
一到晚上就拉着两人去她房里睡。
“看来以后这女人不能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