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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综合其它 > 离心ABO 完结+番外 > 离心ABO 完结+番外_5
  一个纤细的人影站在落地窗边,听到开门声便转了过来,声音像是一团浸了水的棉花糖,软软的钻进了陆闲庭的耳朵里:“陆导,人家等你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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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雨潇躺在床上,一天没进食过东西的胃终于向他发起了总抗议。尽管吃了胃药,可他还是疼的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他揪紧了被子,除了生理性的疼痛之外,还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纠缠着他,尽管还很微弱,但他明白那是什么。
  他努力催眠自己睡觉,想捱过这两种感觉。不过没用,他躺了一个多小时,出的冷汗已经把丝质睡衣都弄湿了。
  他只得坐起来,换套衣服下楼去。
  客厅的时钟指向了23:13分,这个时间佣人们都已经在各自的房间里休息了,如果他需要叫人的话,只要在转角的电子铃上按一下就好。
  他不想被人看到这副狼狈的样子,于是自己进了厨房,在冰箱里找了块芝士小蛋糕来吃。
  他胡乱的塞了几口,又找出牛奶配着喝了点,这才转身回房去。
  在路过陆闲庭的房间时,他看了眼紧闭的房门。陆闲庭从来不会那么早睡觉,房间里一点灯光都没有,只能说明人还没回来。
  他踩了踩脚下绵软的拖鞋,打开了房门。
  陆闲庭的房间和他是完全不同的风格。他喜欢欧式的纯白基调,陆闲庭则喜欢老沉的设计。这间房的主色调就是黑,所有的家具都是用老檀木定制的,包括那张两米的大床也是。
  叶雨潇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被面和床单都是丝质的,和他身上的睡衣是相同的布料。他钻进去的时候,会有一种肌肤被抚摸的错觉。
  枕套上有陆闲庭的信息素味道,他把脸埋了进去,迷恋的嗅了许久。
  今年是结婚的第七年,他们之间却连初夜都没有过。叶雨潇蜷着身体,在床单间轻轻蹭着,脑海中想象着这是陆闲庭在抚摸他,不知不觉间,压抑的火苗被点燃了起来。
  他的脸很红,细软的头发因为蹭动的缘故散在枕头上,黑暗中看不清表情,唯有那双黄绿色的瞳孔透着微弱的光,好似天边忽明忽灭的星子,等待明月的点亮。
  “闲庭……”他低低的唤了一声,睡衣被蹭的松开了两颗扣子,他本能的把手伸进去,轻抚着开始瘙痒的地方。
  他的发情期在半个月后,可常年的无性生活已经给身体带来了严重的伤害。医生说他的信息素越来越紊乱,发情期不像一般omega那么准时,他才会在最近加大药量,更是找郑思域换了药。
  也不知是不是换药的缘故,今晚他觉得异常闷热,像是有把火在身体里烧着,心里那种空荡荡的感觉也比之前都更强烈。他迫切的想要被抱着,哪怕只是闻一闻他家alpha的信息素味道也好。
  尽管知道陆闲庭随时都可能回来,他还是钻进了陆闲庭的被子里。
  只要一会儿就好,他想催眠自己,感受一下被陆闲庭抱着的感觉……
  只要一会儿就好,他想催眠自己,感受一下被陆闲庭抱着的感觉……
  柔嫩的指尖沿着肚脐转了几圈,最后停在腿间的热源上。
  不意外的,那里早已硬的不行了,他一摸就摸到了顶端湿滑的粘液。他轻喘了声,呼出的热气闷在被子里,将秀美的脸庞熏的越发红艳了。
  欲望被握住,接下来的一切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窗外的月色像是流水,沿着格纹窗框倾泻在地上,于黑暗中照出了一点微光。叶雨潇的动作越来越快,手臂将肩头的被子顶了下去,露出一片白瓷般细滑的肩膀来。他失神的看着头顶的画,那是他们的结婚照,陆闲庭穿着黑西装,戴一副金边眼镜,拿着绅士拐杖坐在高脚凳上。他则穿着白色的燕尾服,亲昵的靠在陆闲庭肩上,像一只优雅的波斯猫,扬起嘴角向全世界展示他的幸福。
  这张结婚照被放大成了两张,一幅挂在他的床头,一幅在陆闲庭的床头。
  叶雨潇失神的看着照片中的人,陆闲庭修长的手指停在他腰侧,将他曼妙的腰线描绘的更加柔韧。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腰,那里是他的敏感点,每次被人不小心碰到都会发抖。所以在拍结婚照的那天,虽然摄影师的这个要求让他有些不适,可他却很期待。
  他努力压抑着身体的颤意,不让陆闲庭感觉到,心脏却像古老的西洋钟拼命敲响着警示。
  他把自己的手想象成陆闲庭的,时轻时重的抚摸,另一只手也放开了欲望,摸到早已按捺不住的穴口。尽管还没到发情期,但那边已经湿了,正一下下剧烈的收缩着。他并不想碰这个陆闲庭专属的地方,但眼下体内的欲火像是热流一样滚烫,烧的他根本克制不住。
  他咬紧牙,还是插了进去。
  只是一根手指而已,他已经满足的发出了喟叹,眼角涌出了生理泪水,眼前隐约出现了陆闲庭的身影。
  那个他放在心里爱了很多年的男人,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用一种打量猎物的眼神。
  他知道自己就是猎物,陆闲庭把他吃的死死的,无论对他怎么冷酷无情他都没办法放下这段爱,放弃这个人。
  “闲庭……我想要……你嗯……”低喃的嗓音带着情欲特有的湿热,像一条软滑的小蛇钻出了被子。叶雨潇一边渴求着一边抽插着自己,意识渐渐有些迷乱了。
  而那个站在床边,被他当成了幻觉的男人忽然蹲下来,近距离的凑到了他面前,只用一句话就惊得他停下了动作,如临深渊般闭住了呼吸。
  “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