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暖不敢和她提条件,但是至少要把大事化了,“我和谈允的事情已经是过去式了,我想她也不想再提起,希望你能让这件事情翻篇,从此我们还可以当朋友。”
朋友两个字,一说出来她就看到了云薄眼中的嘲讽之意,连忙补充了一句,“做不了朋友的话,咱们也可以当最普通的陌生人,我可以躲的远远的,但是我希望你们不要再来找我的麻烦,大家都过好彼此的生活。”
云薄很早就说过自己记仇,更是不愿意再重复一遍,“所以现在我们可以谈一谈绣品的事了吗?”
“那你是同意了我刚刚的说法吗?”米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老师野心勃勃,一直盯着自己手里的绣品,如果云薄能停止对自己使用手段的话,那么自己就可以带着绣品离开。
云薄意味不明的回答道:“你觉得我会怎么选?”
米暖猜不准她的心思,但是觉得自己提供的方案确实可行,对双方都有利,“那我刚才没有听错的话,你是想弄清一个事实对吧?而这件事和我手里的绣品有关系。”
云薄点头,说实话她特别欣赏米暖那种自以为是,“那一件事,不妨跟你说,对我重要。”
米暖天真的以为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嘴角露出笑容,“好,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希望你能遵守我们刚刚说的约定。”
云薄“嗯”了一声,心中自然嘲讽的想着,我可是什么也没有条件都没有答应你。
米暖又多问了一句,“我能不能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什么?”
云薄偏着头看她,眼底是一抹轻蔑,“你听说过一句话吗?叫,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说话。”
米暖身上一冷,想到了周洋的死。
总觉得他死得蹊跷,但是自己又不知道蹊跷在哪里。
“那你想问什么就问吧!”米暖只能顺从她的意思。
“我想知道这绣品背后的故事。”云薄猜得到她想留住这幅绣品,当然也不会和自己说实话,“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把,现在绣品在你手里,你不给我,我也没有办法,不是吗?”
米暖点头,把自己知道的那一部分说给她听,“我以前听我妈讲过这幅绣品的来历,这绣品是别人赠给我祖母的。”
“你确定是赠给你祖母的吗?”云薄轻轻的敲打着桌面,“这本来就是一个故事,你就不要在编了。”
米暖咬了咬牙,没想到就一句话她就能猜出自己在说谎,“好,我刚刚确实是我在骗你,这副绣品确实不是别人送给我祖母的。”
“那你祖母到底是怎么得来的?”云薄问道,只要弄清了这个故事,将其中有用的东西拼凑在一起,她就能推测出到底谁是杀人凶手,从而知道该找谁报仇。
“确实和你所说的一样,这是偷来的,但是这个秘密确实是我自己发现的,因为这幅绣品里面有两个字。”
云薄当然知道,谁偷东西会跟自己的后人说,这是我偷来的。
“两个字写的是妻子的意思,而我祖上没有人是唱戏的。”米暖仔细地观察她的情绪,想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是真的想弄清楚这背后的故事,还是想从自己手里得到这幅绣品。
“你不可能仅凭这一点就知道这东西是偷来的吧?”
米暖:“确实不是因为这一点,我在家里还发现了一封信。”
听到信的时候,云薄眉头一拧,没有想到又出现了一封信。
上两封信,云薄并不知道里面的内容是什么,问道:“你看过了信的内容?”
“我也只是小时候看过,后来一封信也不见了,那里面的字写的太生僻了,我并不是很认得。”米暖喝了一口咖啡,“但是我也读懂了一两句。”
“嗯?”一两句就是很关键的内容了,云薄轻捻着手指,“是什么内容?”
米暖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道:“云小姐,你为什么对很久之前的事情,这么感兴趣。”
“那我说这关系到一桩命案,你会相信吗?”云薄故意加重了语气,让她害怕起来。
米暖确实被吓了一跳,“这关系到一桩命案?那也是好早以前的事情了吧,你为什么会对这个上心?”
云薄端起咖啡抿了一口,“你的问题可真多。”
“只是好奇罢了,你突然找我出来让我讲一个故事给你听,不觉得这很奇怪吗?”米暖原本以为她是要来威胁自己,没有想到只是单单要听一个故事。
“我有一个亲人就是这其中的受害者,我想要帮她查清这个事实。”
米暖还是听得不大懂,“你这个朋友的岁数很高了吧?”
云薄看了一眼腕表,“这个故事你要说就说,不说就不要耽误我的时间了。”
米暖又把话题拉到主线,“这信里面大概应该是一封情书,应该是一个相公写给自己的妻子信?”
“相公妻子?”云薄挑了挑眉,“你为什么不觉得是两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