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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朝回了下头。
  宴文姝正抬头望着他,目光有点瑟缩。
  宴朝这才低声道:“让人送一些到我书房。”
  宴文柏都忍不住惊愕道:“大哥不休息?”
  宴朝点了下头。
  前段时间,他才清理了非洲那段时间堆积的事务,现在又得继续清理了。
  还有其它一些需要收尾,处理干净的事。
  如果有顾雪仪没考虑到的,他要去考虑。
  宴文姝讪讪道:“那,那大哥你忙吧。”
  宴朝很少和他们进行对话。
  听到这里,他点了下头,倒也不算排斥。
  毕竟这群小的,看着都不太聪明的样子。
  等顾雪仪和宴朝的身影都消失在了楼梯间,他们才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我去上学了。”
  “我去剧组了。”
  “那、那我去看书了。”
  大家对视一眼,这才各自散去。
  而另一头,有一群人也接到了从国外运回来的,一个特殊的动物——一头藏羚羊。
  以及还有附送上的,华国珍稀动物走私产业链相关人员。
  这下相关部门可就忙活起来了。
  有人注意到了这怪异一幕,转手就发到了网上。
  【有人从海外带回来一头羊???还活的。[地铁老人看手机.jpg]】
  这条信息一开始并没有引起太多的关注,直到有人注意到警局又发了通告。
  【。。。麻木了。顾女士咋陪弟弟出国比个赛,还能顺手缴一条珍稀动物走私链呢。】
  【咱们的羊也敢偷?气死了气死了,幸好抓着了】
  【宴总应该也有在背后出力吧?】
  【宴氏又要收获一面锦旗啦!】
  【哭笑不得,真公益夫妇】
  ……
  网上的评价,并不止宋成德这类人在关注。
  一个头发胡须都花白的老人,认认真真地看完了那些评价,半晌,他才评价了一句:“了不得啊。”
  旁边中年男人点点头,附和道:“颇有几分当年晋商的风采。”
  “我听盛煦说,他们带了不少资料回国……虽然这个扑克牌嘛,咱们已经掌握了一些信息,但是有他们打配合,就更好了嘛。”
  “您说的是。”
  没一会儿,有人进来了,放了张请柬在老人的面前。
  那请柬摊开来,却是空白的。
  中年男人惊讶道:“您这是还要送个请柬上门?”
  “是啊。”老人点点头说:“这规矩礼貌嘛,得有。对待这样的年轻人,那得周全。”
  说着,他亲手磨墨,提起毛笔写下了请柬。
  第二天。
  一封特殊的请柬,就送到了宴家。
  新的锦旗,也很快送到了宴氏。
  陈于瑾在宴氏接锦旗,感叹太太实在太会结善缘,而且结的还大都是公家的善缘……
  陈于瑾猛地一怔。
  这里面有用意?
  顾雪仪睡够了,也和游轮上逍遥自在的生活暂时告别了。
  她坐在沙发上,慢慢拆了请柬……
  终于等来了。
  这是她在这个陌生世界里,建立起的最后一道保护自己的屏障,以确保她将来能过得更好。
  她真心实意去做的每件事,回报从来不会小。
  顾雪仪收起请柬,换了一身衣服。
  等宴朝休息完,从卧室里出来。
  她就将那封请柬交到了宴朝的手中:“有人请客吃饭。”
  “嗯?”宴朝低头扫去,扫见了一个“盛”字。
  同一个圈子里混迹的,大家大都消息灵通,宴朝和顾雪仪驱车前往盛家做客,简家作陪的事,就这么悄悄传进了一些大佬的耳中。
  宋成德这下更是脸色难看。
  “难怪要把咱们宋家往死里踩,原来是和盛家都搭上关系了!”
  盛家啊!
  那可是盛家!
  简家在盛家的面前,都显得位卑了。
  宋成德腆着脸去凑,都死活凑不上,宋家祖上那段老黄历,让他死死捂着,都快捂臭了。
  现在又因为红杏的事,宋氏不得不夹起尾巴做人。
  他宴氏倒好!
  这是要一飞冲天,从此把他宋氏按得死死的,其他哪个大家族都别想比得上了?
  宋成德几乎呕血。
  这头顾雪仪和宴朝却是跨进了盛家的门。
  出来迎的是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年轻男人。
  中年男人是在电视上出现过的面孔,他和蔼地打了招呼。而年轻男人,穿着低调却又不失贵气的服饰,长着一双桃花眼,有点傲有点痞。
  他抬眼一看宴朝,就毫不掩饰自己的敌意:“宴总好啊,我是盛煦。”
  宴朝倒是丝毫不在乎。
  盛家固然厉害……但他也不惧。
  宴朝伸手与他交握了下,姿态淡然。
  盛煦眸光一冷,手上使了劲儿。
  宴朝面色不变,只微微垂了眼眸。
  这下盛煦的脸色变了变。
  “宴总还有点儿力气。”盛煦呵呵一笑。
  屋内传出了老人呵斥的声音:“盛煦。”
  盛煦这才转头冲顾雪仪一番挤眉弄眼。
  顾雪仪冷淡地说了声:“行了。”
  盛煦一下就顿住了。
  宴朝:……
  他攥了下手指,有点后悔刚才没再多点力气,把这姓盛的先捏成软骨头。
  中年男人尴尬地笑笑,连忙催促道:“来来,咱们先进去,进去说。”
  一行人进了门。
  简昌明正陪坐在一个老人身旁,见他们进门,简昌明立刻先和宴朝点头示了意,随后看向了顾雪仪,又是礼貌一笑。
  盛煦的目光紧跟着就扫了过去,白了简昌明一眼。
  简昌明愕然:?
  宴朝将这一幕收入眼底,也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
  有个江二、封俞也就够了。
  这个盛煦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二愣子?
  老人立刻安排他们落了座。
  盛老笑道:“今日这叫家宴,咱们坐在一块儿,说话也就不用忌讳。”
  说完,他先好奇地看了看顾雪仪,问:“能说说游轮上的事吗?”
  顾雪仪也不隐瞒,有条不紊地淡淡叙述而来。
  盛老也听得认真。
  大家时不时地动一下筷子。
  众人在席间聊了不少,没一会儿又来了两位老者,一个称“凌老”,一个称“程老”。
  这二人言语间也都透出对宴氏亲近的意思。
  一顿饭一边闲话一边吃下来,却是花了足足四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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