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如果你在瞎说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陈高冷冷的道。
“靠,老子是为你好,你还不信,这个女的就是会害死你,而且她是极寒血脉,也就是冰蓝之翼,我他妈是拿你当自己人我才这么说的。”胖子暴跳如雷,显然陈高不识好人心让他很不爽。
“呵!——”
陈高现在不知道怎么去理解这个冰蓝之翼,鹿倾城的消失又不得不让他去接受这个事实。
“可她是我老婆,我们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你觉得她会害死我吗?”陈高反问道、
“她是你老婆?”胖子眉头皱了一下,“不可能啊……我的占卜之术是不可能错的,而且从来都没有错过。”
“不,这次一定是你错了。”陈高肯定道。
“不可能,我不会错的,一定不会错,或许……那是未知的,也许她现在没有害你死,但是以后可说不定。”
“我了解她,他是我老婆,她永远都不会那么做。”
“你太天真了,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言不由衷,生不由己的,或许某一天,她并不是有意的,只是在不经意之间就要了你的命。”
陈高没有说话,只是在沉默。
自己的重生,还有那个莫名其妙的系统,还有得到的这么多的消息,都好像是一个预谋一样,就像是别人安排好的一样,这让他内心极其的不爽。
而南傲天的出现,以及鹿倾城的消失,不得不让他去接受一件事情,那就是或许还有另外一个未知的世界在等待着他。
可是他现在还没有那种可以不顾一切去闯的勇气,好奇是最可怕的东西,因为它会驱使着你去做很多很多的事情。
因为安安他放不下,自己的父母放不下,还有很多很多的人,他都放不下。
“胖子,你叫什么名字?”陈高开口问道,因为他跟胖子认识的时间不短了,但却从来都不知道这个家伙的名字。
“我啊?”胖子指着自己的脸。
陈高白眼一翻,“不然还有谁?”
“你就叫我道爷,或者叫我胖子也并非不可以……”
“你没别的名字?”陈高道。
“也并非没有……”胖子好像很为难,“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的名字……”胖子吞吞吐吐,最后好像又决定了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不许笑。”
陈高点点头,“我笑你干嘛!”
“好吧,我姓催,字牛比……”
“吹牛逼?”即使陈高此刻很不好,听到这个名字,还是差点喷了出来,
我尼玛?
什么样的朋友能起这样的名字?
“王八蛋。”胖子的脸色瞬间就黑了,“妈的,说好不许笑的。”
“不是……我没笑。”
“你特么就是笑了。”
陈高不可否认,胖子的名字让他那沉重的心情舒畅了许多,不过还是很压抑,“我以后还是叫你胖子吧。”
“这样最好。”
“对了,胖子,你是不是知道很多事情?”
一谈起这个,胖子瞬间就飘了,“那可不,道爷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这世上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陈高没有理会胖子的自吹,而是问道:“那你是不是知道我的事情,或者说,这个世界上,确实有一些不可思议的,或者存在于传说中的东西?”
一谈到这个,胖子瞬间变得严肃,“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不知道好?”陈高摇头道:“我以前也是这么想,我想了,我现在的生活我很喜欢,一切看上去都很好,但现在不是这样了,我想知道我妹妹在哪儿,我也想知道我老婆在哪儿,所以,很多东西已经由不得我了。”
胖子看了看陈高,“你认真的?”
陈高点点头,“认真的。”
“好,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你去处理好你该处理的事情,也可以趁这个时间再好好想想,三天后晚上十一点,我在中海大桥等你,如果你来了,我就带你去那些地方,如果你没来,我就当你是反悔了、”
陈高点点头,“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话音刚落,胖子瞬间就不见了,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那样。
打从第一次见面,陈高就知道这个胖子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好多话这家伙说的都是真的,只是自己不相信罢了。
陈高心里很疲惫,特别特别的疲惫。
他不知道怎么告诉安安,妈妈不在了,然后爸爸也很快离开了,这让陈高心里贼不是滋味儿。
但是陈高又是逼不得已的要离开,因为他要弄清楚一些事。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儿去,我要干什么。
如果这些都弄不清楚的话,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活下去的理由是什么,那就跟空心人一样,觉得一切都没有意义。
拖着精疲力尽的身躯回到家,笨笨梅姨安安都还有睡觉。
“姑爷,你可算回来了,小姐呢?小姐去哪儿了?”梅姨开口问道。
安安的小脸蛋上也是一脸的焦急,“爸爸,妈妈呢?妈妈去哪儿了?”
陈高怎么说?
说你妈妈去找你外婆了?说你妈妈消失了?
这样说的话,无论是梅姨,或者是安安,都接受不了,
“你妈妈她去出差了,她在美国那边的公司出了点问题,完事儿需要她亲自去处理,而且时间可能会长一些,可能要半年……”
“半年?”安安几乎是吼出来的,“怎么要这么久?难道妈妈不要安安了吗?”
“不是不是,你妈妈那么爱你,怎么可能不要你了呢?她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吗?”陈高解释道。
安安瘪着嘴,很不高兴,
看到她那个样子,陈高心里很不是滋味,只觉得自己眼眶红红的,有什么晶莹的东西要流出,如果自己跟鹿倾城都不见了,那安安会怎么想?
“……”梅姨张了张口,最后什么都没说,
陈高的这些说辞,或许骗骗安安还可以,要是骗梅姨的话,就说不过去了,毕竟梅姨年纪到那儿去了,见得实在太多了,这样的事情怎么能瞒得过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