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然忍耐住浑身的疼痛,继续沙哑地吩咐,“去为我买一件衣服。”她不能让人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一看就知道发生什么事。
“还有,让彼得过来接我,提醒他别忘记带事后紧急避孕药,还有一个嘴巴紧的医生。”在昏迷之前,白若然下了最后一个命令,“我现在的遭遇,你们以牙还牙报复到芙罗拉·沙克身上,别忘记开直播,让全世界看到她完美的身体。”
她不会放过芙罗拉·沙克的,这只是餐前菜,她要让芙罗拉以后过得像地沟里的老鼠,看到她就如同看到光,再也不敢探头!
终于赶过来的彼得看到白若然的样子,心疼和勃然大怒交织在一起,他默认了白若然对前未婚妻的报复。
等白若然从疼痛中醒来,已经是两天后的事。
负责治疗的年轻医生眼里闪过一丝冷光,他推推鼻子上的眼镜,兴趣盎然,“白小姐,您的身体很不可思议,我从未见过痊愈能力比您更强的人类。”
当彼得将她送到医院的时候,她的身体某个地方撕裂得厉害,他当时一脸惋惜地表示,她这辈子可能失去当母亲的资格了。结果今天检查的时候,他惊讶地发现撕裂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而子宫造成的伤害竟然差不多痊愈。
他当下如获至宝,将她的血和皮下组织收集起来,一定要好好研究。
如果江河在场,他一定会肯定地告诉这个医生原因,这是开后宫的玛丽苏的外挂啊,不管历经多少男人依旧恢复如初啥的。
白若然不理会年轻医生,她只想知道芙罗拉·沙克有没有受到报复。
等听到报告后,她差得气得再次晕过去。
她怎么忘记了,只要沾过她身体的男人,不可能对别的女人再有兴致。
几个强过她的男人只直播了他们剥开沙克小姐衣服的过程,全世界的人对沙克小姐的身材是如出一辙的赞美。
欧美开放,直播裸体的人不少,沙克小姐也不当一回事,她只是气那几个胆敢以下犯上的男人。
同样生气的还有老沙克。
“当时爸爸实在太气愤了,全部一枪爆头。”老沙克很是懊恼,“我应该留个下活口,仔细问问他们被谁收买。”
老沙克非常后悔,要知道一个看不见的敌人在暗中窥视并侍机而动,实在太可怕。
“爸爸,你说会不会是那个狐狸精?”沙克小姐迟疑地问,毕竟这几个男人都是她下令去对付白若然的,根本没必要为了白若然背叛沙克家族。
老沙克也觉得不大对劲,微微眯起眼睛,“那女人还在医院躺着呢,不过这事说不定有关系,毕竟你之前吩咐他们拍下的视频没影,监控也被破坏了。”
父女俩查了好几次,仍是没查出什么结果,他们也没心思继续查下去,因为彼得·桑得拉斯像个疯子般攻击沙克家族的产业,要为他的真爱报仇。
老桑得拉斯不得不出面阻止儿子。
如果儿子的报复行为有节有度有策略就算了,这种押上整个家族的自杀性报复,只会将桑得拉斯家族毁灭!
老桑得拉斯和那些a市顶级豪门的家长一样,怀疑儿子的脑子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这么蠢的事,怎么看都不是他儿子干得出来的。
还是,以花心无情出名的桑得拉斯出了个情种?这是今年最大的笑话吗?
不管是不是笑话,在老桑得拉斯看来,他的儿子彼得仿佛被那来自东方的狐狸精迷得死去活来,已经失去一个继承人该有的水准。
近来一直注意东方的老桑得拉斯开始考虑,要不要买一个人造子宫,重新删号重来?
彼得不知道父亲的考量,他亲吻着最近变得苍白忧郁的爱人,柔声安慰她:“对不起,亲爱的,我父亲可能剥夺我的继承权……”他的声音里都是沮丧,“我手上的人手大部分都被父亲收回去,没办法继续和沙克家族对抗。”
白若然手里捧着一束玫瑰,她仿佛好玩似的将花瓣一瓣瓣撕开,地上都是血红的花瓣。
“我的国家有句名言,团结就是力量。”她黑得幽深的眼睛凑近彼得,仿佛诱惑般,“彼得,你有什么好友吗?”
彼得暗暗吞了吞口水,着迷地吻她,声音里都是悲伤,“我是不是要失去你了?亲爱的。”
白若然轻笑一声,“不会哦,只要你是桑得拉斯的家主,就永远不会失去我哦。”
自从见过地狱后,白若然仿佛盛开在地狱的花朵,身上的羞涩和青涩全部消失,剩下的是堕落魔性的美。
即使按西方人的审美,都不得不说这个青涩的东方女人变得更诱人了。
仿佛卡门般,让人奉上生命而不悔的美艳。
——
离过年还有半个多月的时候,苏溪父母终于回来。
然后他们被惊喜砸得头晕眼花,女儿竟然结婚了!他们有女婿了!
等他们晕晕乎乎地接受这事,正在心疼自家白菜被猪拱的苏爸爸很快转变了立场。
“溪溪,你就让江河做饭,你翘着二郎腿等吃的?”苏爸爸痛心疾首,江河那是科学家的手啊,做饭受伤了怎么做实验?
纵使他看不惯娶走他女儿的男人,却也明白江河的价值。
苏溪一脸莫名其妙,抗议地说:“爸爸,我平时会洗菜择菜的,这不是你们回来了,江河让我陪你们吗?”
苏爸爸当下赶女儿去厨房,“那现在也陪着,江河一个人在厨房多孤单啊。”
苏妈妈津津有味地吃着茶几上的江河做的小零食,时不时喝口江河泡的花茶,再刷女儿女婿的新闻,那叫一个悠哉。
苏爸爸也凑过去看,越看越心虚。
先前他还觉得江河占了大便宜,结果原来占便宜的是他家女儿。
他就没见过女儿这么懒过,在江河无微不至的照顾下,苏溪差点成废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那种。
一个被称为本世纪最杰出的顶级科学家为女儿洗手做羹汤,苏溪怎能还活得这么心安理得呢?
苏妈妈拍拍丈夫的手,好笑道:“你之前不是担心溪溪不会做饭以后会饿死吗?你看江河什么都会,以后生孩子都不用女儿心烦,有什么不好?”
苏爸爸长叹了口气,“我不是觉得女儿暴殄天物吗?让一个科学家在家当家庭妇男,我担心溪溪被全世界的人喷死。”
“我看啊,相比起做个科学家,江河更喜欢当溪溪的煮饭公呢。”苏妈妈眼睛犀利,一针见血,“你操的是什么心?江河这么聪明,他考虑事情肯定比咱们更周全。”
江河的手脚利索,很快就将满桌子菜做好。
在吃了一筷子菜后,苏爸爸深深觉得女儿真是走了狗屎运。
颜值高、身材好、会做饭、有才华……女儿这都什么运气?就算他作为老丈人,都无法昧着良心站在女儿那边。
这就是人一定要做好事,老天才给你一个金龟婿吗?
听过晚饭后,一家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爸妈,待会有溪溪演的电视,非常好看。”江河一脸自豪地说,“西瓜台和菠萝台都买了首轮播放权,虽然才放几集,收视率双双都破二了。”
现在影艺圈都在高呼苏溪效应。
去做野人的苏爸爸苏妈妈已经很久没看电视,顿时决定要好好地看,顺便支持女儿。
等看到电视的介绍时,苏妈妈说:“真难得,溪溪已经很久没演配角了。”
一集之后,苏爸爸满脸迷惑,不确定地问:“溪溪是女配吧?”他怎么觉得女儿在里面拿的是女主的剧本?反倒是真正的女主——田皇后出现的时间还没女儿一半长呢。
“这女主演技真差,她一出现就觉得画面不自然。”苏妈妈皱眉,嫌弃不已,“陈导怎么挑的?一群老戏骨看着多舒服,我都恨不得跳过女主的戏份了,实在别扭。”
“女主来头大,后台大。”苏溪简单地说。
苏溪最近接了个艺术电影的角色,一直在琢磨,没怎么留意。
按理说白若然是女主,白若然好歹应该配合宣传的。
她这个女配没怎么配合宣传,那是没办法,因为她刚出现,观众就尖叫,问一堆关于她丈夫的问题,电视都冷落下来了。
陈非凡导演黑着脸将她剔出队伍,哪里凉快去哪里,他这是电视宣传又不是粉丝见面会。
可白若然一直没有出现配合宣传,这就奇怪了。
江河最近没怎么注意白若然,反正到国处也折腾不到苏溪头上,他就懒得盯她。
至于a市上流社会的闹剧,他不怎么感兴趣。
是,他们都是受害者,但白若然第一次诱惑他们的时候,他们可以拒绝,白若然也没能力强上他们。但他们自己拒绝不了最后被种蛊,又能怪谁呢。
——
a市几大豪门如丧考妣。
全世界最好的心理医生都说,他们孩子的心理不大正常,中了爱情的毒!就是俗称的恋爱脑!
“恋爱脑其实也算不上心理不健康吧?”一个小辈迷惑地问。
几个家长纷纷瞪他一眼,恋爱脑对豪门世家而言,就是心理不健康!
“我们也觉得奇怪,谈个恋爱,竟然连世界观都会改变。”一个心理专家扶扶眼镜,“在古代,三妻四妾的观念有它成长的土壤,正如现代,有谁提倡就被人批判一样。我们实在找不出几位少爷变化这么大的原因。”
另一个心理专家接着说:“所以,问题就在那个女明星身上!我们怀疑她擅长极为高明的催眠术。”
第三个心理专家揉揉疲惫的眉间,“奇怪的是,我们找不到几位少爷有被催眠的痕迹。”
第四个心理医生礼貌地问:“贵国有句名言,解铃还须系铃人,请问你们能让我们看看这位女明星吗?如果看到她,我们或许知道怎么一回事。”
心理专家们对白若然非常感兴趣,几个豪门继承人都称得上心智过人,一般而言,意志力越强越难催眠,即使是他们几个联合一起,都不一定能扭曲这些少爷们的三观,所以那个女星究竟用了什么办法?
a市几个豪门家主非常苦恼。
“我们之前也想到了,但白若然跑到国外,桑得拉斯家族不肯放人。”
“彼得·桑得拉斯说她是他寻觅已久的真爱,甚至为了她和沙克家退婚。”钱总裁的母亲面无表情地说,“芙罗拉·沙克也是出了名的西方美人儿,都败在她手上。”
从这点来看,花花公子都抵挡不了的女人,她儿子没这个定力,好像也不算太冤?
慕叶的老总裁也诡异的觉得心理受到安慰,所以不是他儿子没见过女人,实在此女战斗力太强?
心理专家们顿时被震撼住。
彼得·桑得拉斯他们都听说过,这可是全世界出名的豪门花花公子,居然也对此女一见钟情,这是哪来的狐狸精?
不不不,他们是相信科学的,这世界上没有狐狸精这玩意的。
几个心理专家不约而同的看向资料里的白若然的相片,实在不明白,也不是什么绝世大美人啊?
东西方的审美差异,让几个外国心理专家甚至觉得相片里的白若然就像个发育不良的孩子,她究竟哪来的魅力,将历尽千帆的花花公子迷得神魂颠倒?
几个心理医生互相看了一眼,决定各显其能,去接近这个叫白若然的女星。
他们现在地位、名声、财富都不缺,唯有解谜的过程让他们着迷。
一个普通的女孩突然变成男人沾了就上瘾的罂粟花,想想都觉得有意思。
就如同圣女贞德,谁能想到一个牧羊女会搅动整个欧洲呢。
第158章 被窃取气运的倒霉影后18
侯母一直追踪人造子宫的事,天天看直播。
眼看着小宝贝在半透明的人造子宫里伸展着可爱的小脚脚,可爱得让人心都要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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