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看到张安落魄,他们心中除了幸灾乐祸以外,真的没有别的想法和情绪了。
“这就叫恶有恶报,罪有应得!他做了那么多坏事,这次也该轮到他的身上了。不过,我觉得他即便是遇上了这样的事情,也依旧不会悔改。”
向声无奈的说着。
“那家伙肯定觉得自己没有任何的错,一切都是别人的错。肯定会把主要的错误都归结在我们老大的身上。”
“等他从医院出来以后,恐怕会进行预能更加疯狂的报复,你们也不要高兴的太早,要有个心理准备。”
“那家伙是什么尿性,你们也知道,可不能掉以轻心。万一到时候中了他的套,那就糟了。”
他提醒着两人。
毕竟是在一起待过的,那个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他们都很清楚。
朱鹏点点头说:“你这话说的有道理,我们最清楚他是什么人了。所以要更加小心才对。”
“等老大回来了,这件事情也要和老大说清楚,让老大也多留个心眼。”
这的确是一件解气的事情,但他们要考虑到后患问题。
毕竟,比他们现在的实力,如果没有了施阳的庇护,就什么也不是了。
到时候,张安还不是想把他们怎么样就能怎么样!
不是他们不想反抗,而是他们的实力和等级就摆在那里。
短时间之内不可能得到一个大幅度的提升。
只能依靠这种方法,在学校待下去。
“放心吧!这件事情我肯定会跟我老大说清楚的。我相信老大那么聪明,肯定也能想得到这件事情。”
“有点儿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老大了,我这是太激动,太开心了。我心情你们能够理解吧。”
卢壮兴冲冲的说着。
尤其是想到昨天晚上那家伙的嚣张态度,看到手机上的图片就感觉更开心了。
向声相对来说比较淡定。
“我觉得,等老大回来以后,你还是少说两句吧。本来老大就觉得你烦,小心到时候老大烦你了,就直接把你从宿舍踢出去了。”
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
卢壮翻了个白眼说:“你不要在这儿瞎说八道,老大才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你可闭嘴吧,我要睡觉了。”
说着,他勉强翻了个身,将背对着他们,决定不再和他们说话了。
同时,他拿出手机给老大发了一长串消息。
卢壮:“老大!你可真是太厉害了,我已经在论坛上看到你的英勇身姿了!实在是太迷人了,太让人陶醉了。我要一辈子做你的小弟,给你端茶倒水。”
“真可惜我现在受伤了,没人亲眼见到您在比赛台上的精彩表现。等我的伤好了,一定会请你吃饭,至少要敬你三杯酒,才能表达出我对你万分之一的敬意。”
他洋洋洒洒写了好几百字。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写小作文了。
正在吃饭的施阳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拿起来点开就看到了几乎占满整个屏幕的一个消息框。
看到这一幕,他根本就没有看内容,毫不犹豫的退了出去。
不用看原来猜到这家伙大概在说些什么。
见状,张图好奇的问道:“谁给你发来的消息啊?你不回一下吗?”
就看一眼?
“同一个宿舍的,大概就是发来的一些恭维的话,你们不是也见过他吗?叫卢壮,一起吃过饭的。”
施阳无奈的说着。
“这家伙,最擅长,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拍马屁。我刚才大概扫了一下,就他发过来的这篇小作文,至少有个500字。”
“我也有明确的和他说过我不需要他拍马屁,之前答应过他们的事情也会做到的。”
“但那家伙似乎听不进去,依旧我行我素,想着各种办法讨好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要是这家伙能把他讨好我的时间拿来修炼,他现在的修为肯定不止那么点儿。”
他叹了口气摇摇头。
反正他是已经尽力了,但那个小子不上道,他也没办法。
“嗐,管他那么多干嘛?他爱做你就让他做呗!可能,这就是他获得安心的办法吧。”
许陈吃了个萝卜继续开口。
“在他的认知里,只有他对你好,你才愿意继续庇护他。如果有一天,你明天禁止他靠近你,那他肯定觉得你不愿意庇护他了。”
“这大概就是弱智思维吧。你不用太在意他,他想怎么做就随他去呗,反正对我们来说又没有什么影响。”
他只见过那家伙一次,并不是那么了解卢壮,只是就事论事。
“所以我现在已经不管他了,他爱怎么样就让他怎么样吧。反正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剩下的事情也不是我能够控制的。”施阳说道。
在几次劝说无果之后,他就放弃了劝说。
每个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所以不会有人一直催着他该怎么样该做什么?
毕竟,又不是他的父母,他的未来会怎么样,对施阳来说,其实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他们这个关系,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
顶多就是个关系一般的室友。
张图拍拍他的肩膀说:“那你什么时候管管我呗!你那有什么好的符箓,画完之后记得分我点儿。”
“作为回报,我可以教你一些关于阵法方面的事情。这样的话也不算是我白嫖了你。”
他笑嘻嘻的说着。
“呃……白嫖了我?你这用词,敢不敢再扯远一点儿?”施阳不由翻了个白眼。
他是青楼的姑娘吗?还白嫖了他。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儿啊!
松夏忍不住笑出了声:“要这么说的话,那你可是我们这的头牌了,最受欢迎的那个。”
她也跟着戏谑起来。
“这么说的话我就不服气了!凭什么他是头牌?难道是因为我不够格吗?我觉得我挺够的啊!”
许陈突然翘起了兰花指,捏着嗓子娇柔做作的说着。
他这一说话,其他人都纷纷作呕。
这时,葛林撇了他一眼后,评价道:“你这不是头牌,你这是老鸨!还是那种膀粗腰圆,只知道压榨姑娘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