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宋饶夸张道:“我们关心关心都不行啊,你看你那张脸黑的,就差在脸上写着不欢迎我们了。”
津空鸫道:“凤初岚没事就好,我们都很担心她。”
“我是真的没事。”凤初岚道:“昨天也算是个意外,之后不会再这样吓人了。”
“你们都在啊。”白折也从院外进来,看到他们都在用早膳也坐了过去,“听他们说你醒了,我就过来看看。”
凤初岚也有些不好意思,“一大早就因为我的事把你们都凑到这里,还真是够麻烦你们的。”
“诶,你可别说这样的话。”宋饶看向萧肃道:“你夫君可是烦我们烦的紧,是我们麻烦你才是。”
几人哈哈大笑起来,津空鸫道:“还有一件事,今日晨起我上早朝之时收到西凉的止战册,墨泽希望我们两国之间成为友邦,不再争斗。”
“这不是挺好的吗,百姓也不用再继续提心吊胆了。”宋饶道:“也亏得墨泽想的通。”
“他当然想的通。”凤初岚喝完自己那碗粥,放下筷子对宋饶道:“之前的那些事全部都是墨凌寒的作为,他不过是做一个提线木偶而已。”
“如今能够挣脱墨凌寒的束缚,自然不会按照他的行事再继续下去。”
宋饶摇头,“我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启国和西凉的和解,果然活的够久什么都能看到。”
凤初岚笑出声,“没有绝对的敌对国,只要利益不相冲,两国即便是曾经打到不可开交,也会因为利益重新成为友国,即便是友国有一日也又可能针锋相对。”
“你这说的倒是实话。”
津空鸫道:“可我启国从未和宋国敌对过。”
“那是因为我同你君父交好,更是同你交好,也没有侵吞你启国的意思,不然你以为人和人之间靠的就是信任吗。”
凤初岚碰了碰萧肃的手臂,“阿肃,你也教教小君主这些事啊。”
众人的目光落在萧肃身上,他抬眼看向宋饶,“教他的事该由宋饶来,你从前从未教过他这些吧。”
“军事之道我倒是提点过他。”宋饶道:“这些我都未曾跟他说过,我总觉得他的年岁还太小,尚且无需知道这些事。”
萧肃自是不认同,“他虽然情况与你我不同,但也是一国的君主,你接触这样的事是在几岁时?”
宋饶摸了摸鼻尖,“大约在八岁时我已知晓宋国的情况。”
“他已近弱冠之年,如何还称得上是年岁小?”
……
宋饶看向津空鸫,津空鸫没说话,宋饶道:“他离弱冠之年还差四年,也不算是……咳,是我的过失。”
“阿肃。”凤初岚止住萧肃的话,他差点说到对面坐着的两个人抬不起头,“也不是宋饶的过错,启国内里柔和,小君主这些事从前知道也属正常。”
“因着我们到启国来,镜月湖底百年的地宫也被被我们闹到,坍塌消失的一干二净,或许这是我们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