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萧厉看向俯首的楚月，“你受伤了？”
“只是小伤，有劳太子惦记。”
萧厉到一旁坐下，喝了一口热茶，“受伤了就好好休息，别跪着了都起来吧。”
“谢殿下。”
秋娉这时候才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脸上的红晕不减。
昨日殿下第一次留她在东宫中，没有将她送出去，她以为她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只是在见到刚从地上起来的楚月，秋娉的脸色变了变，“殿下，楚月姐姐回来啦。”
楚月抬眼看见她这幅样子，懒得同她说话。
萧厉却抬手将秋娉带进怀里，上下其手起来，“听说，本太子要娶你做侍妾？”
秋娉的脸色立刻就白了，萧厉却捏住她的下巴，“怕什么，本太子吃了你不成？”
“不……不是。”秋娉有些害怕起来，“太子这个肯定是有人胡说的。”
“怎么。”萧厉笑着看这秋娉，“你不想当本太子的侍妾？”
秋娉的脸色又红润了起来，还有颇有些不好意思，“太子殿下……”
楚月和凤初翼站在一旁，脸色都如同什么都没看到一般如常。
萧厉抱着秋娉看向楚月，“楚月，这话你可曾听秋娉说起过？”
“回殿下，我同秋娉不熟，并不知道这些事情。”楚月垂着眼说道。
凤初翼听到这话，只是微微侧头看了楚月一眼。
“怎么，你有话说？”萧厉看向凤初翼，“不妨说出来。”
凤初翼则开口如实道：“这话我听过，她没有否认自己要做殿下侍妾的事情。”
“哦？”萧厉看着怀中的人，抬手捏着她的下巴，“你为何不早同我说？”
“殿下……”秋娉害羞的低下头，“我是奴婢，怎能和殿下提起。”
萧厉抬眼向楚月看去，见她低着头，浓郁的睫毛盖住她眼中的情绪，便笑道：“不过你要再回答本太子一个问题。”
“殿下您说。”秋娉已经完全沦陷，就看见那侍妾的位置在向自己招手。
“你可是对楚月出言不逊过？”
……
殿中的气氛，一时间静止了几分，秋娉看向楚月，还以为是她告的状。
她赶紧对着萧厉撒娇道：“殿下，事情不是这样的，您可不能只听楚月姐姐的一面之词。”
“楚月可什么都没说。”萧厉眼中的笑意不达眼底，“本太子再给你一次机会。”
秋娉想起来，但是被萧厉的手遏制住无法动弹，浑身都微微的有些颤抖，“殿下，我是说过几句不中听的话，但奴婢全心全意是为了殿下。”
萧厉这才看向楚月，“可是如此？”
“殿下，她不过是小女子的心思罢了，属下未曾计较过。”
萧厉点了点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凤初翼，“你说，只是发生了一点口角而已吗？”
“确实如此。”
秋娉刚松了一口气，就被萧厉扼住脖颈呼吸不动，“殿……下？”
“本太子的人，还轮得到你讥讽？还真把自己当人看了？”萧厉眼中尽是蔑视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