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拓跋余叹了口气，“这件事也全都怪我，之前圣女被偷换一事，我没有及时发现，还让南明启月的人混进去。”
“我们送去的圣女是奉送给当今的陛下，只是当我们听到有人传话回来，才知道她居然擅自说要嫁给肃王您。”
拓跋余说起这事就叹气不止，“此事后来闹大，父王让南明启月去解决，只是没想到幕后的主使竟然是他。”
凤初岚道：“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也不必再提起。”
拓跋余疑惑的看向凤初岚，“不是从前的事情，肃王妃还想知道什么关于圣女的事情。”
“少国主可知，一个叫做沭阳的巫师？”
“哦，沭阳巫师，我倒是知道。”拓跋余道：“她从前是宫中的御用巫师，只是后来她隐退，从此之后她便只会在选圣女的上阳节才会出现。”
这和之前那女子的口吻一致，看来这应该是真的。
“她为什么会隐退？”
“这我也不知道。”拓跋余道：“她隐退的时候，我也才五岁左右，其中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
白折好奇的问道：“她很厉害吗？听百姓们传的神乎其神的样子。”
“确实很厉害。”拓跋余点头，“我儿时曾经有过一场大病，原本我是活不下来的，是她用巫术将我救了回来。”
“巫术？”白折不相信的样子，“这世上怎么可能有巫术的存在。”
风澈更是不信，“这都谁骗人的东西。”
“即使不是骗人的东西，巫术更类似于偏门的术法，用来救濒死的人，只能以命换命。”
“以命换命？”白折不可置信，“真的还是假的？”
“听说而已，不过八成以上是真的。“凤初岚垂眼，“估计，她自己也是有了报应，不敢再留在宫中。”
“这也太夸……”
白折话都还没说完，拓跋余立刻出言打断，“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起来，我的病刚好，她就向我父王提出要隐退的事，这也刚好能对的上。”
“啊？”白折表情夸张，“不会这么巧吧。”
拓跋余感叹道：“现在宫中的巫师，也不如她一个，沭阳确实很厉害。”
“而且，现在芩月国内，真的巫师很少，很多都是骗无知百姓的，真正有能力的，除了南明启月这个国师，也只有沭阳有本事些。”
说完，拓跋余看向凤初岚，“你们今日怎么想起问巫师和圣女的事情。”
“是因为昨日出去，知道这些事之后，还有些好奇。”
凤初岚继续问道：“圣女选出来之后，都会送进宫中吗？”
“隔一年会送进宫中一年，其实圣女也是天选的巫师下一代，这么多年沭阳一直想培养一个能接替她位置的圣女，只是一只都没能找到。”
“也就是说，也有许多圣女会被沭阳带走？”
“嗯，没错。”
凤初岚歪头有些疑惑，“那之前那些被沭阳带走没能成巫师的圣女，她们都去哪里了？被放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