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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发现自己是彻底爱上这个男人了,恐怕他不给她一场什么婚礼,她也要做那扑火的飞蛾,为了爱情而傻吧。
  “夭夭。”
  “恩。”
  “我们回家,好不好?”
  “恩。”
  他就在她的背后,低声的温存说道;她就安心的在他的怀里,轻轻地答应。
  虽然是做了夫妻该做的事,终究还是新人,所以,陶夭夭也显得有些羞涩,直到阿衡手脚麻利的用剩下的半壶水,将她和他都清理干净之后,陶夭夭仍旧不敢抬眼去看他。
  阿衡收拾完了之后,干脆一把横打抱起陶夭夭,将她放在了大石头上,然后转身就大步朝着那筐子和袋子走去,又将农具装好,便用一个肩膀背着筐子,另外一只手拉着装了玉米的袋子。
  “夭夭——过来。”
  他站在那片玉米秸秆的旁边,朝着坐在大石头上发呆的陶夭夭喊道。
  “恩?哦。”陶夭夭从石头上秃噜下去,却不想,因为刚才那个家伙太猛烈了,她竟然觉得自己的下花园里有一阵绞痛。
  阿衡当然把陶夭夭的反应看在了眼里,他竟然勾着嘴角得意的笑了。
  很快,阿衡便从近处找来一根粗树枝,将筐子和袋子捆绑在树枝两侧,做成了扁担,他腾出一只胳膊,将陶夭夭抱在了怀里。
  “阿衡哥,我还是自己走吧,”陶夭夭有些羞涩的将脸贴在阿衡的怀里,低声说道。
  第337章 幸福着
  “你如今这样怎么能自己走路?我把你给折腾惨了,自然是要负责任的,不许说话。”阿衡声调很低,可是那口吻却是不容人的,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陶夭夭也只能依了他,毕竟,她这会儿确实是难以走路了,这就纳闷了,分明是逍遥快活到欲/死欲?仙了,怎么事情办完了,却又是双脚发软双腿发酸。
  陶夭夭以为自己是个无所不通无所不懂的,可是对于这件事,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个学童了。
  阿衡刚才明明那么费力气,可是现在走在老林子里,又是挑着担子又是抱着陶夭夭,竟然也只是喘气粗一点罢了,速度却丝毫没有减弱。
  陶夭夭好几次试着想问,却又不好意思开口。
  “你不用担心我,你这小身板,八十斤的重量都是多说了,比起这玉米来,可以忽略不计了。”阿衡边走边说道。
  陶夭夭听完,心里又有点颤动了,这个家伙竟然能想明白她的心思。
  索性,陶夭夭就那么紧紧地勾着他的脖子,一声不吭。
  好在阿衡的脚力好,没多一会儿的功夫,两人就从林子里走出来了。
  “阿衡哥,让村里人看到,会说闲话,我还是下来走路吧。”陶夭夭见阿衡从老林子里出来,她被阿衡抱在怀里,长高了这一截,竟然能隔着些许的草木庄稼,看到云暖村村东边的牌楼。
  “你先站在这里,不许动。”阿衡将陶夭夭放在了地上,叮嘱说道。
  阿衡不说其他的话,陶夭夭也就站在那里不动弹,不知道那个家伙到底是有什么事情。
  阿衡手脚格外麻利的将玉米的筐子和袋子在板车上固定好,又将陶夭夭横打抱起,平稳的放在了板车上,说道,“小婆娘,你就坐在中间吧,正好,左拥右抱着咱们家的粮食。”
  陶夭夭坐在板车上,果真是左边是玉米筐子右边是玉米袋子,她甜甜地笑了。
  “你等着,我再给马儿砍一些野草。”阿衡说完,便操起镰刀朝着一处沟壑去了,那沟壑里的草虽是遇到了干旱的年景,却也长到了陶夭夭的膝盖高。
  陶夭夭扭过身,坐在板车上,就那么歪着个小脑袋的盯着不不远处的沟壑里。
  凉风习习,吹开了阿衡的汗巾,他弯着腰砍草的动作都是那么的阳刚有血腥,他的动作可谓是稳准狠,那草被一把一把的砍掉,被码放得整齐。
  陶夭夭见着眼前的这风景,觉得那完全就是画卷一般:湛蓝高远的天,青山绿树澄澈的水,那彪壮的汉子,挥舞着镰刀,砍的是草,挥洒的是汗,浸透着的却是爷们儿的血性。
  很快,阿衡的身后便码放着许多的长草了,他转身看了一眼,觉得差不多了,便站起身来,抱着那些长草回到了板车旁边。
  “小婆娘,接着镰刀。”阿衡的脑门上一颗颗的饱满的汗珠子,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的闪亮,像是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晶。
  陶夭夭勾着嘴角甜甜的接过镰刀,那双含情的眸子,却一直没有从阿衡的身上移开。
  “你别动,我把长草平铺在板车上,待会儿您可以躺一下。”阿衡笑呵呵的说道。
  陶夭夭的笔尖竟然突然一酸,她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有一种落泪的冲动,倘若这辈子就这么安安稳稳平平淡淡的过去了,何尝不是一件幸事呢?
  “恩。”陶夭夭应了声,她生怕自己多说一个字,都会忍不住的哭出来。
  “让你坐车,可不是白白坐车的,你还记得你第一次给我做饭时候唱的那曲子么?不同于那些乐坊歌姬,也不同于民谣,反正就是很好听的一种曲儿,你再唱给我听罢,我推你回家。”阿衡收拾完之后,站在板车前,盯着陶夭夭温和说道。
  陶夭夭被他那双眼睛盯着看片刻,都会觉得被灼伤了一般,陶夭夭垂着眉眼,嗯了一声。
  阿衡笑哈哈的说道,“怎么了?这是被我给欺负的怕了?你的火爆脾气呢?”
  陶夭夭听了这句话,竟然觉得是被明目张胆的挑衅了顿时杏核眼一瞪,盯着阿衡那张英俊的脸,说道,“谁说我怕了?哼,我就不知道怕那个字怎么写的?”
  “那好,你且唱个曲儿听听,别跟我说你没了力气,刚才都嘶喊的用完了。哈哈。”阿衡竟然张开嘴巴大笑起来。
  陶夭夭本想回击的,可是看到大笑的阿衡,她竟然愣住了,她着实没有缓过神儿来,世界上还有笑起来如此美丽的男人么?她真的有些怀疑她是在梦境了。
  阿衡见陶夭夭又愣住,不禁的挑了一下英气逼人的眉头,说道,“怎么?又被我的英俊迷惑了?”
  “呸,你被我迷惑了还差不多?你听说狐狸精有男人么?”陶夭夭可谓是牙尖嘴利,即便真的输了理,却也不能输了气势的人。
  “额,这个怎么说呢?我是被你迷惑了,被你家的两座花园给迷惑了,进去了就不想出来!哈哈。”阿衡再次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
  陶夭夭被这么一说害羞了,因为她知道阿衡说的花园是什么地方了,可是那个家伙竟然无耻到,将她的嘴巴和那里成为上下花园,这家伙的脑子里都是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小婆娘,我这一遭出门,可是在外面学了东西回来的。”阿衡说笑着就抬起了推车的两个把手。
  陶夭夭面对着阿衡坐着,手里还拿着一小把的野草,用来“使唤”和“哄打”阿衡的,“什么意思?”
  “上次不成功啊,我觉得有些丢脸,索性,这次出去办事,在闲暇之余,研究了一下路数。”阿衡美滋滋的说道。
  “呸,不要脸的闷骚男人,你难不成找了那些不三不四的下作女人?这种事情,你竟然要去找别人学习?你还好意思在我面前说出口?我真是瞎了我的狗眼我还把你当成宝贝,我——你停下,我才不稀罕做你的车!”陶夭夭突然就急了。
  第338章 宠到天上去
  “不许你动!”阿衡顿时也严肃起来。
  陶夭夭的脸上怒气未消,哪里肯听阿衡的话,所以陶夭夭试图从那板车上站起来,却不想,被阿衡一把摁住了。
  阿衡真是又气又笑又觉得滑稽,说道,“谁说学这样的事情,就要去找女人学习?难道你不觉得我比较生涩?毕竟我是从书上学来,也是第一次实践。”
  陶夭夭顿时愣住在了原地,这话听起来好像是那个家伙偷偷去琢磨小书了。
  “难道是那种书?”陶夭夭盯着阿衡,目不转睛的问道。
  “恩,貌似是有这本书的,小婆娘,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听风就是雨的,我——”
  “阿衡哥,我就是这样的人,以前没有机会跟你说,也不好意思拉下脸来跟你说,但是今天,我是要跟你说明白了,我这辈子就爱你一个,如果你也爱着我,那你就好好对我一个,如果你对我好的时候,还在对别的女人也如此,那么——”
  “后果我自负。”
  阿衡不等陶夭夭把话说完,就上前一步,将陶夭夭搂在了怀里,他承认,他读过的诗书破万卷是无疑的,而那些甜言蜜语山盟海誓的句话,他更是张口就来,可是在这个小女人的面前,他觉得那些诗句显得格外的苍白无力。
  陶夭夭听完阿衡的这句话,原本该开心,可是她却哭的汹涌起来。
  爱如潮水,覆水难收。
  陶夭夭知道自己彻底的将心思放在了眼前的男人身上,可是她竟然突然害怕失去了,生平的第一次,她竟然也开始害怕失去了。
  “好了,再哭下去,哭花了鼻子,到时候会被乡亲邻居笑话的。”阿衡说完,竟然像是父亲一般的伸出大手,擦了擦陶夭夭的小脸。
  陶夭夭却听的有些郁郁了,她现在害怕失去他,所以哭的更厉害了些。
  阿衡见状,有点小小的吃惊,不知道陶夭夭为何反应这么大,以为她还是不能听明白他的话呢。
  阿衡没有说出那些甜蜜的齁死人的山盟海誓,即便是说了刚才的那番话,他都觉得自己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为了眼前的这个小女人,已经抛去了面子。
  “夭夭,你这又是为何?我不是解释过了么?”阿衡很是不解。
  “哼,回家。”陶夭夭娇嗔的哼唧一声,转过身子,背对着阿衡坐在了板车上。
  她还能说什么呢,只不过内心里比较的感慨罢了,这样的幸福生活,陶夭夭自己都知道,或许不会太长久了,所以难免心酸。
  阿衡无奈,苦笑一下,他以前格外的不能理解父皇,后宫那么多的女人,父皇却只宠幸一个人,即便是一个人,都让父皇觉得头疼,父皇常说:女人心海底针,着实猜测不到。
  现在想来,阿衡有些同情父皇了,身在皇位的父皇,会因为和外族的联姻也好,因为平和朝廷大臣之间的结党营私也罢,不得已的娶那些女人,阿衡心想了,一个女人就这么的难搞定,真不能想象,表面光鲜亮丽的父皇,是怎么在那些女人间做到权衡的。
  陶夭夭做在板车上,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那闹腾的有些矫情,不过,她就是因为害怕才会变得那么的矫情,如果不在乎,还用得着去争去抢去矫情么?
  走着走着,陶夭夭的心情就莫名的好了起来,她干脆就唱起了小曲儿。
  阿衡推着板车,听着陶夭夭的小曲儿,看着她那清秀的背影,他不禁的笑了笑,他大她那么多岁,权当她是个孩子罢了。
  很快,板车就到了云暖村的村东头了。
  “阿衡?这是去哪里了?”
  “阿衡砍草去了?筐子里的是什么东西 啊?”
  几乎凡是和言衡遇到的乡亲,都会问上一句。
  阿衡不管是什么人问,都是温和的点点头,而陶夭夭则笑呵呵的清脆说道,“砍草去了,瞬间摘了点野味。”
  陶夭夭现在得了这东西确实和玉米长得像似,可是能不能吃还是回事呢,所以,她也不便把事情说的太明白。
  阿衡听了陶夭夭的回答,也不多做辩解,只是随着陶夭夭怎么回答,他都只顾着点点头,推着车子早点的回家去。
  然而,当阿衡推着推车到了村前那条通往自家门口的小路上的时候,见着自己家门口好像有个人在徘徊。
  “夭夭,那人的身影有些熟悉。”阿衡眯起了眼睛,他的声音格外的警惕。
  陶夭夭这才将纵情于美景中的视线收回来,朝着前方看过去。
  “陶枝姐?”陶夭夭不禁的叫出了声。
  阿衡听了陶夭夭的话,这才仔细的看过去,他刚才就觉得那个女人的身影在哪里见过,这下终于明白,是之前在陶家见过的。
  阿衡加快了推车的步伐,一边走一边说道,“夭夭,别急。”
  陶夭夭恩了一声,心里也安静下来,她猜测着,前些时候,姐就说是和刚子相处着不错,难道姐这是来报喜的?可是话又说回来,即便是报喜,陶枝姐她们也不知道陶夭夭是在这个村子里啊。
  还有,报喜的一般都是男人们该做的事情吧。
  不过,陶夭夭的脑子里还没把所有的事情过完呢,推车已经到了自家的门前。
  阿衡见状,停下推车,便一把将陶夭夭从推车上抱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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