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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综合其它 > [阴阳师]始于铃鹿山 > 第十六章·风神.dl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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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鲛姬……?”他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一侧发丝自侧脸滑下,露出空洞的眼眶。
  看见你眼中自己的伤痕时,他的目光狠狠颤动了一刹、霎时便无暇阻止你了。
  他似乎想用什么遮住自己的眼睛、仅剩的金眸蒙上夕雾般微黯的色彩,甚至罕见的带了几分急切。
  与眼眸同色的金龙安静的浮在空中俯视你们。
  你着迷的望着这张脸上缺失的部位,伸手抚过动人的凹陷。
  “我喜欢这样的……不纯粹的美丽。”
  白璧微瑕的、动人的美。
  你撩起风之妖怪的发丝、放在他浅色的唇上、轻轻触碰那缕柔软。
  他怔然的望着你、眸光无措,好似从未经历过肖似之事,脸颊浮上薄薄的红晕:“这是、什么意思……?”
  啊啊、果然是梦吧。
  你于是解开他繁复的衣衫,沿着发丝的轨迹向下细密、玩耍般漫不经心的吻过——微微泛红的颈、胸前、腰腹——在即将碰到某处时,被人颤抖着手、抬起脸制止了。
  “……不行。”你听见他低喘的声音,话语中带着细碎火星般微不可查的热度,“不能这样。”
  “为什么?”指尖划过某处胀大的顶端,一切好像仅凭本能,因酒精而异常的心中涌上亵渎般的、曼妙的满足感,你于是偏过头、轻轻舔过梦中人不堪重负的位置,“你不喜欢吗?”
  他很寂寞。
  你用指尖抹开顶端的湿痕,用不知何时出现的黏稠液体将它润成滑腻的湿,无师自通般打着转。
  他一定、很想要人陪伴吧。
  你含住风之妖怪身下颜色可爱的东西,思绪好像隔着一层薄雾、怎么也挣脱不出去,于是便迷蒙着眼睛,边含着边看向他。
  向来带着神明般一视同仁悲悯的金橙色似乎染上更加炽热的温度,你看见他眸中散开的细密火星,好像在挣扎、又好像在沉沦。
  “因为,”他哑着声音说,撑着身子勉强坐起来,轻轻抬起你的脑袋,眼神在你顺从的吐出时狼狈的躲开,“不行就是不行啊。”
  他说话时、掠过舌尖的风稍微急促了些,似乎连温度都升高了。
  你眨着眼睛、半滴泪滑过侧颊红鳞。
  这本是醉酒的自然产物,却好似让他误会了什么,眼神颤动、又转瞬平静下来,微叹着气温柔的将手放在你的头上:“不要、继续了……”
  你不明白他在抗拒什么。
  分明是梦中人、竟然也会抗拒你吗?
  你于是抬起上身、褪下麻烦的衣衫,干脆强行压着他的手、跨坐在他身上。
  有什么毫无遮挡的接触,柔滑的液体流淌升温、化为滚烫。
  “明明很寂寞,”你捧着风之妖的脸,看见清透银眸中如梦似幻的、薄纱般昭昭雾气,将他的眼眸也染上朦胧的雾,“为什么不能继续呢?”
  他繁复的衣衫仍挂在手臂、下身衣物则散在身下,裸露的腿上、坐着同样不加遮掩的、布着蜿蜒红鳞的白皙双腿。
  你绕过小臂上松松垮垮、半挂着的衣衫、环住他的肩,上身近乎紧贴在他胸前、用不谙世事的天真语调问:“为什么不能继续呢?……明明、是可以让你不寂寞的,快乐的事情啊。”
  “正因如此,”他克制的、尽可能温和的开口,分明身染污泥、却好似端坐神坛,只声音隐约有细碎火苗,“……才不能沉溺于一时的欲望啊。”
  ……可他身下的挺立、却分外清晰的顶在你腿间。
  你不明缘由的笑起来,腰身轻轻摇动、仿佛找寻着什么似的,将不知何时流下的湿滑抹在对方的挺立上,最终对准了顶端、将前端的头部轻轻纳入体内。
  你听见他唇齿间泄出的压抑喘息,暖金色的眸中闪过近乎痛苦的忍耐,忍不住顺从心意、再度轻轻笑了起来。
  “我觉得呀,”你歪着头、看向化开涂料般色彩中唯一清晰的身影,不知何时挺起的乳尖挤压着擦过他胸前,“压抑欲望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吗?”
  悬在这位置、卡在半途的感觉似乎使他难受极了,你看见他竭力避开你的视线,幅度极浅的抿了抿唇。
  这甚至不像是他做出的神色。他好像、就该既非笑也非哭,悲悯怜爱的垂眼望着世间众人、平等的给予他们神明无私的爱。
  你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推开你、好像自己也在挣扎究竟要不要做下去似的,使得他的面容都笼上了一层薄薄的朦胧。
  这果然是梦。
  你于是轻轻的、折磨般一寸一寸吞下了曾经神明的性器。
  一切感官好似都隔了一层不薄不厚的柔软墙壁,连体内的快感都攀爬的极为缓慢,悬在山腰的位置、上不去也下不来。
  身体因酒精而温度滚烫、体内温度更是烫的灼人,你看见他近乎恍惚的神色、情绪与感官忽地一同陷入云里雾里的舒适中。
  接下来的发展似乎顺其自然、又近乎荒唐,风之妖怪环抱住你,低低喘息着吻了你。
  有什么深埋在体内。
  他究竟多久没有做过了呢?你坐在他腿间、思绪却飘到云端,好像听到有声音告诉你不该这样做,又着实想不到不这样做的原因,便自然而然的将这想法抛之脑后了。
  快感仍隔着薄纱不急不缓地升腾,你不清楚是否梦中皆是如此,看见他眸中金雾、以及他身后无悲无喜注视你们的金龙。
  ——你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与金龙的目光对上时,这念头前所未有的清晰起来。
  然而,这又怎样呢。
  风的妖怪仍在吻你。你不知道时间究竟过了多久,或许是一瞬、也或许是几小时,思绪缓缓拉回时、他身后混杂旋开的油画色彩已经发散成平常的样子。身下不知羞耻的吞吐什么,快感忽地激越起来、脊背战栗。
  舌尖被吮吸,有人在吻你。
  ……啊。
  你偏过头,将他推到地上,银眸清明,俯身轻轻亲吻他头顶暗金色的角、触感温润。
  渐变发丝由浅至深、苍白转为蔚蓝,散落身下、竟如将蓝天倾覆。
  你从未如此清晰的望着他。
  ……原来,这不是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