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部那边的人都说司林慕虽然刚上任没几年,却有着一套好手段,接连几个大单子,做的毫不手软,就连巨人集团的收购案,都被他完美拿下。
和他相熟的人都在悄悄劝他,在总裁的面前一定要小心,不要露出马脚让他抓到,不过他有自信,历年的财务账上,他敢拍着胸脯说,就算司林慕用显微镜都看不出半分的问题。
现在更是没有必要陪着他们在这里耗时间。
当即歉意一笑,“总裁,作为百安区的老大,我应当留下,可是我最近的身体有些不太舒服,不能熬夜啊。”
说着还虚弱的咳嗽了两声,司林慕会意的摆摆手,“李总,给我留下两名员工协助就好,身体不便就先回去休息,我们明天早上再见。”
“没问题,那总裁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也不等他的回答,干净利落的转身离开,关上了会议室的门。
“总裁,你看他,这是什么态度!”
一向以好脾气著称的李特助,都忍不下去了真想上去揍他一顿。
司林慕冲着他摇了摇头,正要开口,会议室的门被打开,两名年轻的员工站在门前,怯生生的开了口:“总裁您好,我们是李总找来辅助您公所的。”
一看就是没有经验的实习生,这么明显的敷衍分明就是在欺负他们总裁年轻。
唐以念的脸也沉了下来,她完全没想到这个李百川竟然会胆大到这个地步。
“你们先去将财务部的文件搬来。”
两个人离开后,司林慕握着唐以念的手,低头亲了亲她的指尖,看出了两人的不开心,他轻声一笑,“他这样做我早就预料到了。”
“您都知道?那为什么还要忍着?”
唐以念也不明白,原剧情中还说,他听信李百川的挑拨和司林奇的关系持续激化,看他现在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信任这人啊。
“他之所以敢这么猖狂的原因,是因为除非放弃百安区这块肥肉,否则除了他之外,没有人敢接手这里的事情。”
“他有自信能一直稳稳坐在百安区按第一把交椅上,这才会如此的瞧不起我。”
“这有什么难的?其他大区的人拿哪一个做的不比他好?“
李特助这方面没有许良接触的多,对于李百川的了解也比较少,自然觉得很不服气。
“百安区的情况很复杂,当初为了在这里能够开分公司,爷爷几乎是没少想办法,前前后后换了十几个大区总经理,只有他能安安稳稳的做到现在。”
左右现在也没什么事情,司林慕用了两分钟给两人科普了下这边的事情。
这里的情况十分的复杂,办事情需要一层层的手续一道道程序审批,要是其中哪里不合格,便要打回去重新弄。
几乎所有的总经理,都是在这种几乎相互推诿的前提下,连这第一道关卡都没通过,更被提后面的事情了。
办公楼和商场还没有建造起来,就已经拖了两年的时间,直到他的出现,才解决,这些年来,每年都要和政、府打交道,这其中必定少不了他再从中斡旋。
唐以念虽然知道李百川的弟弟是在政、府上班,却没想到里面的花花肠子竟然这么多,怪不得要扳道李百川只能先从他弟弟的方向下手。
李特助听完低着头默默的整理文件,没有再企图狡辩,行叭,要是这样的话他好像确实是有这样的资本嚣张。
“叔叔,可他这样不怕被人收拾了?”
唐以念趴在桌子上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她今天非得知道司林慕是怎么想的不可。
“他有什么好怕的,有他弟弟给他撑腰,只要他弟弟在的一天,他什么都不用怕,只要公司的账填平,其余的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司林慕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脸上的神情温柔,从进来到现在他一直都是这样,仿佛什么都知道一般。
“那我们来干嘛呢?”
“现在不行,但总是要留点小引子,顺便敲打敲打嘛。”
司林慕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今天也就是做做样子而已,他既然有信心走,那就有足够的把握知道自己的账不会被看破。”
明天早上的例会才是重头戏,“念念,今天晚上咱们就不回去了,明天早上给你看场好戏。”
说完,司林慕冲着她眨了眨眼睛,唐以念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样子的司林慕只觉得有些神奇,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
“那我们今天晚上就什么都不干了吗?”
李特助站在桌边,看着两个人的身上冒着粉色的泡泡,自己好像一条单身狗,浑身乏力,“总裁,狗粮不是这么硬给人吃的。”
“财务的账目看看样子就好了,那么多年都没查出来亏空,现在肯定也没什么漏洞的,项目部近两年的项目要仔细看,从这里面找到窃取点。”
“叔叔,你好棒啊!唐以念忍不住真心的夸赞着。
正说着,两名职员抱着厚厚一摞的文件进来,李特助让两人放下就回家就行了。
“这么多的账目,看来今天晚上可能要彻夜不归了。”
李特助无助的喊声,特意让门外的两个职员听见,她们两个对视一眼,掏出了手机发到了公司的群中。
“总裁今天晚上应该是要将财务的账目全部看了,特助直嚷着说要熬夜了。”
看着群里的消息,李百川更加有恃无恐了,一来公司就要查他的财务问题,哼,他就说司林慕也就是看着厉害的纸老虎罢了,根本没有什么好怕的。
“李哥,怎么不喝了?是不是这酒不好喝啊?”
趴在他身上的美女,看着他晃动着就被却一口没喝,伸出手指在他的身上画着圈圈,冲着他的耳边轻声说道:“要是李哥觉得这酒不好,咱们可以换些别的。”
李百川冷冷的看着一脸谄媚的女人,一把将她推开,厌恶的拍了拍她碰过的地方,“别打扰我品酒。”
妖艳美女一见他这幅样子,哪里还敢卖弄自己,跪在地上小声的道着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