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燕辽北郊的司马家庄园此刻却是灯火通明,这庄园占地极大,依山傍水气势非凡。只是庄园背后的三座大山上却坐落着无数的荒坟。恐怕除了司马家,谁也没有胆量将自己的庄园建造到这个地方。
白色的皇室悍马在庄园内足足行驶了十分钟,才沿着庄园内的柏油马路行驶到一处四合院门前,院门之外已经有四名身穿鬼字标记黑色长袍的人在垂手等候。
司马长空与苏淮从车上下来,四人立即上前一步躬身对二人行礼道:“参见家主,参见少主!”
苏淮疑惑的看向司马长空道:“师父,我什么时候成了少主了?”
司马长空道:“为师是司马家的这一任家主,你是为师的唯一传嫡传弟子他们不叫你少主叫什么?”说罢他对四人道:“你们自己介绍一下吧。”
当先一人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性感少妇,她向前一步对苏淮拱手道:“属下,司马风跟随家主修习风水之术,主要负责鬼医一门的风水业务。”
第二人是一个五短身材的方脸汉子,年纪在四十岁上下,这人说话中气十足、声如洪钟:“属下,司马雷蒙家主传授一些拳脚功夫。鬼医一门所有的丧葬用品业务是由在下分管。”
第三人是一个六十来岁的白发白须的老头,一副仙风道骨,他捋着长须道:“属下、司马电,会些相面算卦的本事,鬼医一门的相面、占卜馆都由属下操持。”
司马长空指着司马电道:“这老小子大我几岁,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我父亲本来要收他为义子,他死活不干,说是不敢乱了主仆名分,父亲相面算卦的本事他比我学得还全,你要是对这方面感兴趣以后多向他请教。”
司马电闻言忙拱手道:“大少爷又拿老朽开玩笑了,老朽这点微末道行,如果少主看得上眼老朽必定倾囊相授。”
司马长空无奈的摇头笑道:“这老小子和你师兄一样,说话办事一板一眼,几十年了没有半分幽默感。”
苏淮对司马电点头示意道:“以后免不了麻烦您老人家的。”
最后一人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美丽少女,身材高挑,一头短发显得英气逼人,她对苏淮拱手道:“属下,司马雨入门最短,还未有幸得到家主传授技艺,现在主要负责家主的生活起居,少主你以后想吃什么、想去哪儿玩尽管吩咐我。”
司马长空笑着对苏淮道:“你可别小看这丫头,她是天生萨满,灵觉强大,我是怕耽误她才没敢教她的。”
苏淮也对司马雨点头示意。
司马长空对司马雨道:“小雨,你带你们少主去看看他的房间,然后吩咐准备晚饭。”转头又对其他三人道:“你们也都别在这儿杵着了,该干嘛干嘛去吧,一会儿在餐桌上大家再聊。”
其他三人转身离开,司马长空让司马雨带苏淮去安顿,自己也准备回房,苏淮一把拉住他道:“师父,您这家主、少主的称呼者,又是风雨雷电四大护法环绕,我怎么感觉咱们鬼医一门这么像****呢?”
司马长空瞪了他一眼喝道:“滚犊子!这称呼是我父辈定下的规矩、这风雨雷电的名字也是按司马家的家谱取的,我有什么办法。你小子还是圣手门的掌门呢,你怎么不说圣手门是****?”
苏淮见司马长空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哈哈一笑,转身和司马雨逃也似的离开了。
待司马长空转身离开后,司马雨才“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她一边引领着苏淮去安排好的房间一边说道:“少主,也只有你敢和家主这么说话,你知道吗?北境的老百姓对鬼医一门都当神明一样的尊敬,你却说咱们是****。”
苏淮尴尬的一笑道:“我是看你们都自称属下,整得像拍电视剧一样。”
“称谓都是老家主订下来的,他们那一辈人规矩大,家主也不喜欢这些规矩,可是没办法。”司马雨解释道。
“对了,我师父不是没有嫡传弟子吗?我刚才听你们几位都跟随他修习,难道你们不算他门下弟子?”苏淮对司马雨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少主你有所不知,鬼医一门所学驳杂,医卜星象都有涉猎,其中只有这鬼医之术,向来是一脉单传,只传嫡传弟子,其他学习卜算、风水等术的算外门弟子。”司马雨耐心的给苏淮解释道。
苏淮闻言点头道:“原来如此,那你跟随师父这么久,就没想过偷学个一招半式?”
司马雨闻言急忙摆手道:“哎呀!那我哪儿敢呀!”
苏淮笑道:“怎么?怕师父发现责罚于你?”
司马雨摇头道:“那到不是,家主施展鬼医之术给人看事儿的时候,也不背着我们,只是这鬼医之术一般都要担极大的因果,弄不好还需要杀恶鬼才能救病人,我修为不够,若是硬学只怕没几天就把自己的阳寿折没了。”
“不过,少主你不用担心,我听家主说你的修为都已经到达天人合一的境界了。又一直济世救人给自己积累功德,一般的因果业障对你来说不是个事儿。”
苏淮苦笑着摇头道:“我哪有那么厉害,不瞒你说,我从来没有给人看过虚病,现在还是两眼一摸黑。”
二人说着已经走到苏淮的房间,司马雨打开房门帮苏淮把行李拎进去,便转身离开去吩咐准备晚饭了。
苏淮看着这堪比顶级酒店豪华套房的房间,心里不免又感叹了一番。
他在房间洗漱完毕,修习一阵之后,司马雨又来带他到饭厅用饭,苏淮和她到达饭厅后发现司马长空与司马风等人都已经入座。司马长空正有说有笑的给几人讲述他这次圣手谷之行。见苏淮到来,便招呼他们赶紧入席。
席间司马长空忽然对司马雨道:“小雨,今晚苏淮就交给你了,晚饭过后你陪他去后面休息!”
苏淮刚喝下一口汤,闻言差点将满口汤水喷出来,他面红耳赤的跳起来道:“师父,我可是有家室的人,您这么安排不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