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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赞同,有些东西完全可以用人工代替, 比如皮草,也不一定非要从动物身上扒下来的吧?还有那种为了挣钱私自猎杀保护动物的, 活熊取胆的, 很多都很残忍,我觉得人和动物完全可以选择一种更和谐的相处方式】
  【?只要你吃肉就不可能和谐, 最多表面看起来而已,说白了就是伪善】
  【大家别吵,是游戏不好看还是糖不好磕!】
  【想康美人和7神忙完去游山玩水,我可以!】
  【天啊, 我的天老鹅,美人在干嘛啊, 哈哈哈哈哈我要笑死了】
  【哈哈哈哈我的头呢我的头呢哈哈哈哈】
  【人家小姐姐在勾引你啊,能不能上道点[狗头]】
  古堡依旧是原来的模样,大厅里残留着混乱过后的凌乱痕迹。
  沈清城蹲在门口的柱子边,手里拿着根小木棍戳啊戳,嘴里念叨,“小蝠狸,大飞熊,小鸟额……”
  “小鸟额?小老儿?”他噗地笑了出来,“算了算了,还是小鸟额吧。”
  在他身前,一根需要两人合抱粗的柱子上用铁链绑着几个人。
  这几人坐在地面冰冷的石板上,上半身完全被铁链困住,只有双腿是自由的。
  分别是穿着彩裙的小女孩应樱,穿着红裙的美艳女人胡丽丽,以及毛发旺盛野人似的大熊。
  沈清城戳的正是怒瞪着他的小女孩应樱。
  却说当时离开山洞后,沈清城和陆戚回到了古堡。
  古堡大厅里小女孩、女人、大熊都没离开,一见到他们小女孩就尖声道:“你们居然把我的‘衣裳’放走了,你们该死!你们该死!”
  在这些npc的意识里,陆戚通关、其他玩家脱离副本,是因为陆戚将玩家们放走了。
  虽然这么理解起来其实也没错。
  小女孩叫嚣着让大熊来抓他们,胡丽丽却是个聪明的。
  她知道有本事把人放走的人没那么好对付,一开始就没打算跟他们硬碰硬,悄悄地想趁乱逃走。
  结果就是现在这样。
  输出全靠无面鬼的npc们只凭一点幻术完全不是陆戚的对手,但因为副本机制,从商城兑换的道具也没办法伤到他们,陆戚只能暂时将人控制住。
  现在陆戚去找最后一个npc,剩沈清城在这里看守他们。
  沈清城用棍子戳了戳小女孩的脸,“脱不脱,嗯?脱不脱?”
  小女孩尖叫,“不脱!就不脱!”蹬着脚使劲去踢他。
  沈清城闪身躲过,起身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小女孩身上已经脏兮兮皱巴巴的裙子,摇头叹气,“知道为什么几个动物里我最喜欢你吗?”
  然后自顾自回答,用欠揍的语气笑道:“因为你的皮最好看!”
  觉得熟悉的小女孩想起来这几句话她前天才亲口说过,再想想自己现在凄惨的样子,她顿时哇地一声假哭起来,“欺负小孩子!欺负小孩子!”
  沈清城笑眯眯地听她哭,忽然脚踝被蹭了一下。
  他低头看去,一条修长的腿从红裙底下伸出来,白花花地挨在他脚边。
  他看着女人开口,很认真地问:“你的毛是不是红色的?厚不厚、暖不暖?够不够做一条围脖?”
  胡丽丽:“……”女人僵着脸将腿收了回去。
  唉,陆戚什么时候回来啊,应樱和胡丽丽逗完了,大熊一看就逗起来没意思,真无聊。
  沈清城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小女孩,眼睛望着古堡深处小矮楼的位置,忽地,他视线中多出了一个人。
  这人很高,穿着黑色大衣,手里好像还提着什么。
  是陆戚。
  他扔掉棍子迎上去,却一眼被陆戚手中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嚯,好肥的兔子!”
  兔子被揪着两只耳朵拎着,闻言发出“嘶嘶”的声音威胁。
  沈清城挑挑眉,“这是那第四个npc?”
  陆戚“嗯”了声,找出一条绳子栓住兔子的后腿绑在柱子上。
  沈清城:“他没穿皮?”
  “穿了,”绑完兔子的陆戚从衣服包里摸出一把小剑,“在矮楼里找到了这个。”
  小剑两面雕刻着奇怪的符文,正是沈清城亲自刻的那把。
  陆戚见识过它的作用,知道它能划破npc的皮,便将涂之白剥干净了才过来。
  沈清城见了小木剑很高兴,虽说不是桃木的,但也是他死后第一件手工了。
  他道:“正好,我刚才还愁怎么把衣服给他们扒下来。”
  他说着就要去拿小剑,陆戚缩了缩手,在对面的人疑惑时走到柱子前,道:“我来。”
  行吧,你来就你来,反正都一样。
  几声噗嗤声混杂着惨叫过后,绑在柱子上的两女一男就变回了一头熊、一只狐狸和三只扑腾的鸟,跟闭着眼自闭的兔子相亲相爱。
  最搞笑的是披着五彩羽毛的大鸟,它们被铁链子拴住了还在不停地尝试飞走,铁链子被绷得紧紧的,整个活像只绑住了脚的风筝。
  沈清城过去试着收了收线,越收线大鸟就扑腾的越厉害,他自己玩得不亦乐乎,把大鸟折腾累了不肯飞了才罢手。
  他问陆戚,“我们现在就走?”
  陆戚:“你还有什么想做的?”
  沈清城想了想,摇头,“没了,到时候把这几只动物带走。”那些仆人没了涂之白的控制不足为虑,很快就会变回兔毛。
  陆戚颔首。
  沈清城:“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要带它们?”
  陆戚:“到时候自然会知道。”
  ……有道理。
  两人扔下被绑在门口吹风的几只,回楼上收拾行李。
  行李还是来时那么多,只够装满一个行李箱。
  出门前沈清城瞥见墙上的油画,脚步一顿,放下行李走到油画前。
  画中森林生机盎然,母鹿柔弱无害,他忽然有所触动,伸手将最外层的画揭下。
  底下竟然还有另一幅画!
  这画与外层的母鹿几句一模一样,只除了在森林外多了一圈栅栏。
  沈清城怔了怔,拖着行李去找陆戚。
  陆戚房间里的画是兔子,他将外层的画揭下,和他房间里的情况一样,被藏在下面的画也是多了一圈栅栏。
  然后是小柳房间中的鸟,魏添房间里的黑熊,某个玩家房里的狐狸……
  两人转了一圈看完所有房间的画,不出意外都在画下看见了圈在外面的栅栏。
  沈清城:“原来如此。”
  陆戚也若有所思。
  原来这些画都是被动过手脚的。
  看似自然风光,实则人工饲养,如果这些画中的线索没被藏起来,何谓和高舒琳也不至于被支线误导。
  离开古堡的路上,沈清城后知后觉,“我任务还没完成,能下山吗?”
  陆戚:“可以,带上它们。”
  沈清城却看着绑在行李箱上的链子皱眉,轻呵了声。
  两人沿着那天沈清城进副本时的路来到了森林边缘的岔路口,路口另一边通往山下。
  时间是正午,天上云层被风吹散,洒下一点金光。
  山下错落的房屋掩映在青翠的竹林中,一缕缕炊烟从竹林上方飘出来,暴露了屋子的位置。
  沈清城和陆戚带着行李和几只拖油瓶的动物,费了一番功夫才来到山下,他们决定先找一户人家落脚。
  住在山里的人,要么热情,要么防备心重。
  为了避免出现被拒之门外的情况,陆戚先将几只动物牵到竹林深处,回来时手上便多了只獾子。
  老话说得好,礼多人不怪,再加上那句伸手不打笑脸人,应该就差不多了。
  沈清城自告奋勇上前去敲门。
  屋是木头茅草搭的屋,开门的人是绑着藏蓝头巾上了年纪的老人。
  老人脸上长了老人斑,在沈清城说明来意后用浑浊地眼珠子盯着两人看了好一会,这才慢吞吞地让开让他们进去。
  “老人家,您怎么称呼?”坐下后沈清城乖巧有礼地问。
  老人慢吞吞地扭头看他一眼,又慢吞吞地扭回去。
  沈清城不气馁,“老人家,您是一个人住?”
  老人慢吞吞地扭头看他一眼,又慢吞吞地扭回去。
  沈清城有点尴尬,“我们刚从山上的森林古堡下来,您知不知道这座古堡的情况?”
  他做好了老人慢吞吞地扭头看他一眼,又慢吞吞地扭回去的准备,没想到这次老人扭头过来后却慢吞吞地开口了,声音颤颤巍巍。
  “山上啊,去不得,去不得。”
  连说两遍,边说边缓慢摇头。
  沈清城追问:“为什么去不得?”
  “山上有吃人的东西,去不得,”老人道,“去年啊,不对,好像是前年,大前年?”
  他疑惑了一会儿,像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那座古堡荒废几十年了。十几年前,有个年轻的小伙子一家人搬去了山上,他是个画家,我们劝他别去,山上有吃人的东西,他不听。”
  沈清城:“后来呢?”
  老人继续回忆,“后来……后来又来了一对夫妻……还有接父母养老的姑娘……都没能从那座房子里出来……”
  沈清城:“那房子为什么会荒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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