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发生的太快,两朵血花几乎是同一时间绽放,黑衣人头顶一个大洞,哪怕他是九命猫妖也已是死的不能再死了,萧文凌胸口,胳膊各一只利箭,他的血液开始在发黑。
“萧公子,萧公子,你怎么样了?”钟碧莲疯了般的扑了上来,看着他喷涌的黑血,泪水如泉涌般落下,她从来没这么痛恨过自己,明明是想要帮这冤家挡下一箭,可谁知这人却反过来救了自己,他的脸色不再惨白,而是隐现青黑,嘴唇更是乌紫的吓人。
从挡住他的那一瞬间,到被他护到身下只是眨眼即逝,当她感觉到安全而温暖的怀抱时,她分明看到一朵刚绽放的妖艳血花,然后一阵雷鸣巨响,便再也没了动静。
我要死了吗?萧文凌露出一丝苦笑,一个多月前那个大胡子的c4*落下,将我炸到了大龙朝,一个多月后我却被来历不明的人刺杀致死,连为什么而死都不知道。
隐隐能听到一个女子的哭诉,可我的嗓子好疼啊,说不出话来,黑暗中一张又一张俏丽的脸蛋像电影一样的回放,凝月,崔依依,钟碧莲,柳秀蓉甚至还有温莹,再见了。
他的眼睛一片迷蒙,眼皮仿若千斤沉重,缓缓的竟没了声息,被钟碧莲握着的大手不再温暖,僵硬而冰冷的从她的手下落下,他乌黑的脸上竟是浮出一丝笑意,看起来无比的安详,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不——”钟碧莲猛地扑在萧文凌的逐渐没了温度的躯体上,嘤嘤的大哭起来,血水与泪水混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出彼此,你这个冤家,为何一见了我便要离我而去?你好狠的心!
几个厨师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便是再傻的人也知道萧文凌刚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他根本就是在激怒众人,好让众人脱离这危险之地,最后更是与老板上演了一场谁救谁的好戏。
这样一个可以为了别人失去性命的人真的可能是在咖啡里下药的人吗?众人都陷入了沉思,只有王达华一人以怨毒的眼光看着钟碧莲与萧文凌,他的眼神里面尽是嫉妒与怒火。
“什么?”赵玉燕差点没跳了起来,他满脸尽是惊讶之色,大惊道:“你没有搞错?我们派下去的杀手全军覆没?这这么可能,萧文凌不过是一个怪才,若说他知道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东西,我还能相信,我可没听说过他还是一名武林高手。”
张长天的脸色也不怎么好,虽然派下去的杀手都比不上自己,但十余名要一起暗杀自己的话,那自己要应付也是很难的,难道萧公子真是深藏不露的超级武者?他苦笑的摇摇头道:“萧公子究竟厉害不厉害我是不知道,只是十余个杀手死因都是一样,额上出现一个指头大小的血洞,有些像是中了失传的一阳指,如果杀了他们的人不是萧公子的话,那便证明他身边还有高人保护了。”
“该死的!”赵玉燕狠狠拍了拍桌子,怒声道:“那萧文凌怎样了?他有没死?”
张长天无奈的摇头道:“派出去的杀手无一生还,无法确定,不过在场发现一滩黑色血液,很有可能他已是身中剧毒,其他都是一概不知。”
赵玉燕沉吟了一会,在屋子来回踱步,突然沉声道:“这个萧文凌身后势力倒是不小,竟有习会一阳指的高手相助,恐怕便是投靠了那人也请不出那么厉害的高手吧,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我们不为知的秘密?”他顿了顿,又大声道:“张长天,你派人在京城四处搜索,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但只能明察暗访,千万不能闹出极大声势,今日我们派十余个杀手当街行凶,已经受到有心人的关注了,若是再让别人知道,恐怕会对我们不利。”
“是!”张长天应了声,抱了抱拳,便向外面行去,心里也不是个滋味,想起萧公子的为人,他就感到一阵内疚,只是公子那边——,权衡利弊之下,还是只能委屈萧公子了。
萧文凌,你是大哥的心腹大患,既然大哥下不了这个手,我便来帮他一把吧,赵玉燕眼里闪过了一道寒芒,想起十几个莫名其妙身死的杀手,单凭这点,萧文凌背后势力便不简单。
三日过去了,平时热闹的大宅却是一片冷清,只有吴老头一人在尽心尽力的浇灌果树,崔依依与凝月两位面带忧色坐在大厅之内,这时二贵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二女眼睛一亮,正待开口想问,却见二贵颓然的摇了摇头。
崔依依心中一突,凝月的眼泪顿时就淌了下来,萧公子已经失踪了三日,杳无音讯,以前他可从未出现过这种状况,这怎能叫大家不担心。
不一会儿,风尘仆仆的李元天也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的是一个胡子花白,颇具威严的老人,还有双眼微红,风华正茂的萧夫人。
“说吧,怎么回事?”老人瞪起了眼睛,整个房间里的空气像是凝结一般,压的人喘不过气来,二贵吓的一哆嗦,连忙勾下头去,李元天微微咳嗽了一声,轻声道:“前日少爷去了聚情楼,然后就失踪了……”
“呜…”萧夫人眼泪又落了下来,凌儿从小痴呆,长大了好不容易如同脱胎换骨一般,也越来越有出息,可谁知这才得了一个来月,他便生死未知,她又如何不伤心?
“就这些?”老人的声音不急不慢,淡淡不带丝毫感情,可偏偏却给人带来一种凝重感。
二贵与李元天面面相觑,各自沉默不作声,倒是崔依依惊讶的捂住小嘴,眼前这老人分明便是那日见的萧丞相,难怪大哥哥这么一听到萧丞相脸色便这么古怪,原来他竟是萧丞相的公子,真是奇怪了,像他这样的豪门公子怎么会隐姓埋名做一名商人呢?
“啪!”箫易闻将桌子拍的震天响,怒声道:“好啊,你们跟了那逆子,便不认我这老爷是了吧,你们到底还要瞒我多久,咖啡,谜题,建筑,聚情楼,好一个肖令文,他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他是谁吗?就他那点小伎俩还在他老子我这里班门弄斧!”
四人噤若寒蝉,萧丞相发起怒来,除了萧文凌这个死不要脸的全当没看见,多年的上位让他养成一股高高在上的气势,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老爷!”萧夫人拉了拉箫易闻的袖子,轻声道:“现在不是追究凌儿责任的时候,你快些派人手在全城找吧,凌儿他从小娇生惯养,又没出过家门,这京城又大,万一他在外面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啊?”她这一说,眼泪又簌簌的掉了下来。
箫易闻脸色微微一变,拉着夫人的手道:“夫人,你先莫哭,那个臭小子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东西,一张嘴皮子厉害无比,即使发生了什么事,也能凭着那张嘴皮子获救的。”
他这话既似说给夫人听,又似说给自己听,不过经他这么一说,在场几人心上大石总算放下了,想一想少爷那说死人不偿命的嘴皮子,估计天底下想与他斗智取胜的没有几个。
另一面,一间宽敞的房间内,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人正在神态恭敬的站在一人身后,他不是别人,正是那日与萧文凌有过一面之缘的徐若川。
他前面一人背对着他,看其轮廓,隐隐约约可以看出是位年轻的公子,只听他轻轻问道:“你对那聚情楼的老板有什么看法?”
徐若川眸里精光一闪,点点头道:“是个人才,便是属下也难以探透他的虚实,他说话常常故弄玄虚,转移话题之快便是我也难以跟上,时常轻而易举的回避我的问题。”
年轻公子微微一沉吟,又道:“他与那赵修若关系如何?是否是挚友?”
徐若川轻蔑笑道:“他说赵修若给他银子做聚情楼,自然便是他的朋友了,言下之意,分明便是说谁给他银子谁便是他的好友,而且属下还探听到一件消息,他似乎是个贪花好色之人,若想要将他弄到我们这边来,我想花上了些银子和美女便能搞定了。”
年轻公子摇头道:“徐先生,你还是没有看透着萧文凌啊,他的回答不一定就要解释为有潜意词,也有可能是他在诱导你,赵修若一向看人都很准,绝对不会和你所说的贪财好色之辈搅在一起,这个萧文凌能将你玩的团团转,还真是不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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