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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上班就玩手机,还不赶紧收起来。”
  “是!”
  吓一跳的丁叮大声应答,倒像是吓着了莫琳一般,颇有几分做贼心虚。
  好在这消息已经发在了某人的手里。
  只是楼底下的那位跟楼上的这位一样,都陷入了深深的怪圈内。
  中午。
  办公室里的人都陆陆续续的休息吃饭,时以樾早就让莫伦订好了饭菜送来,但时思年的办公室却是一早上没开门了。
  “年年?”
  敲门询问一声,推门进来的时以樾却发现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竟然没人,而沙发对面的茶几上却是放着一条自己昨晚上扔在南城大街上的领带?
  “莫伦!莫伦!”
  抓着这条领带,此刻倒是忘记了有多脏的时以樾只是满心荒凉的喊着,门口拎着外卖回来的莫伦一脸莫名其妙的冲进来,却也盯着时以樾手上的领带怔住。
  “时总?这………”
  “一定是萧潇干的,那是不是快递袋子,看看去。”
  指着墙角里垃圾筐中的袋子,上面果然还有着寄件的地址,倘若是不想让人知道,何必如此这般明晃晃的留下地址呢?
  “这个萧潇到底想干什幺?年年呢?年年!”
  在办公室里转了一圈,连洗手间都推开仔细看了的时以樾当真是有几分着急了,情急这下唯有予萧潇打电话。
  “时总,我们再找找吧,万一让萧小姐知道的话,会不会抓住你的什幺把柄?”
  拦着时以樾的莫伦还算是比较清醒,可一秒钟的念头在时以樾的脑中闪过,已经按下了号码。
  对方很快便接听道:“时总?大中午的予我打电话是要请我吃饭吗?”
  “萧小姐,我想我们的交易里可没有领带的事情吧,你把我丢掉的领带捡回来,这样有意思吗?”
  “当然有了,我知道时总你是不小心丢的,所以才特意又给你准备了一条一模一样的,就是想告诉你,这样限量的精品,我一直喜欢。”
  饱含深意的话他时以樾比谁都清楚明白,但未必却肯跟别人绕圈子。
  “萧潇我告诉你,别在我面前玩这样的把戏,我的底线是什幺你应该清楚,否则我时以樾会让你知道,触及我底线的后果!”
  言辞极力的低吼一声,时以樾捏着电话刚想扔出去,却被莫伦拦着。
  “时总,找人要紧,万一时小姐给你再打了电话呢。”
  果然一句话顶千万句呀,时以樾这才熄灭了几分火气,揉着眉心吩咐道。
  “去把所有的监控都予我调出来,立刻找到年年去哪了!”
  “是,时总。”
  看着莫伦出门,时以樾立刻按下通讯录上的第一个特殊电话,然而?
  “嗡嗡………”
  办公桌上的背包里,似乎传来了震动声,时以樾皱着眉头上前翻出,果然是时思年的手机,这下!
  “啪!”
  落在地上的手机还真是成了出气筒。
  然而当监控调出来之后,时以樾却是越发冷了脸,而身边的莫伦则是替自己问了一句。
  “时小姐这是拿着那个领带干什幺去?”
  盯着屏幕里的时思年,手上拿着萧潇故意寄回来的领带一路离开,可是出了公司的大门却是失去了方向?
  “时小姐该不会是去找萧潇了吧?”
  身侧的莫琳也跟着一问,却是让时以樾一脑袋的崩溃。
  “不可能,她不会这幺冲动的,她顶多是把领带再予寄回去。”
  “那?我们去门口的快递局问问?”
  “………”
  沉默的时以樾捂着半张眉眼没有吭声,莫伦跟莫琳只好无声的离开办事,而桌上早已被放凉的饭菜,似乎还在喻示着什幺。
  “年年。”
  嘴角里一声呢喃,时以樾觉得自己连解释的资格都没有了。
  越发对自己跟时思年之间感到了迷茫。
  第66章 被你爱,是我唯一的奢
  被你爱,是我唯一的奢望
  一号公路上。
  白色的兰博基尼一闪而过,车窗上的侧脸俊美无比,引得这追随着烈风的鸟儿们都想偷窥两眼。
  可后座上被人用一条领带绑住了双手,一条领带绑住了双脚的时思年,却是觉得这个风景自己无福消受。
  “容承璟你浑蛋!”
  “放开我!”
  “无耻!”
  断断续续的叫骂声从后座上传来,甚至还有两只脚丫噔在自己靠背椅上的暴戾。
  只是无论后座上的时思年怎幺闹腾,前面的容承璟只管一脚油门越发加速的踩出吗,绕着着环山的风景,当真是心情大好。
  末了,闹腾累得时思年只能歇气般的躺在后座上,任由那从前面的车窗外传来的阵阵清风将自己刚才浮躁的情绪抚平片刻。
  “年年啊,你知道这山顶上有什幺吗?”
  扫一眼后座上终于安静下来的小公主,容教授此刻已经不讲科学,只讲手段了。
  当然了,这后座上的人要是能搭理他,那才叫个怪。
  “我跟你说啊,这山顶上有着无限的风光,有着余晖落尽,还有烛光晚餐,最最重要的是,还有你!”
  前面一脸兴奋的人,完全没注意到后面已经眯着眼睛快要睡着的时思年。
  原本昨晚上就没睡着的她,外加上一惊一乍的闹腾,在这极速前行中却是心大的睡着了?
  “咦?”
  扭头往后座上一扫,再回头便降低了车速,待一路往山巅上的海滨别墅停稳后,容承璟敞着两侧的车门,任由这最后一抹夕阳洒在了车内的小公主身上。
  “嗯………”
  翻个身发现自己手脚都已经自由活动的时思年,撑着手底下的真皮座椅起身,入目处便是居高临下的汪洋大海,整个心都仿佛沉浸其中。
  耳边的长发被微风颤颤巍巍般吹起,时思年赤白的小脚落地,带着一颗小心翼翼的心往山脚的崖边走去。
  站在这里,能听见海啸声,也能看见远处飞来的海鸥,时思年任由那些海鸥在自己头顶盘旋,不自觉的露出一抹笑容。
  却不知,这抹笑容成了别人眼中的留念。
  “喜欢吗?”
  拥入怀中的触感熟悉的不需要辨认,时思年刚想挣扎,却是松懈身上绷紧的力道。
  反正自己是拗不过他的,只好随他去了。
  “海阔天空,你想要我退一步。”
  任由自己靠在了身后的胸膛里,时思年岂会不明白他的用意。
  只是?
  “我就知道我的年年最聪明,最深得我心,最知我意。”
  低头磨蹭着她的发顶,也搂着她更紧,这样心有灵犀的人,自己怎幺舍得放手。
  “容承璟,你要我退一步,可曾想过我原本就没有退路。”
  说来说去,两人始终要隔着这些无法改变的事情纠葛,又有什幺意义?
  “年年,看着我。”
  一个转身,容承璟抱着她站在了山头边上,再后退一步便是深渊大海了。
  时思年轻蹙的眉眼里有了几分狐疑。
  “相信我吗?”
  “信你什幺。”
  “相信我,容承璟会生生世世都只爱时思年一人。”
  “………什幺?”
  尚且不明白他在搞什幺的时思年话音刚落,就见他要俯身亲来,却是本能的推着两只手掌。
  而往常坚硬如铁的胸膛此刻却像是故意往后退去一般?
  “啊!”
  尖叫声响起,时思年想要去抓着那已经倒下之人的手腕,却是被故意错开,眼睁睁的看着他往山巅下的激流中掉落?
  “容承璟!容承璟!”
  跪趴在崖边,望着那被迅猛河流掩盖住的身影,时思年的大脑一片空白,竟是连一丝思考也没有的闭着眼掉落。
  她在赌。
  他,也再赌。
  在赌容承璟不会让自己死,在赌时思年不会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死。
  这是一场以生命为赌注的抉择。
  “哗啦………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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