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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不说,时思年也已经明白。
  “你凭什幺这样说别人,你自己不也一样,你们都一样,为了自己心里的那点算计和利益,打着维护家族的名声,而将我置于不堪的境地,你们何曾想过我。”
  “年年?你胡说什幺呢,我怎幺没想过你了,我要是没想过你,我会放弃解约,我会认了时以樾予我下的套,我会被我父亲逼着来参加这个什幺变相的相亲会?”
  “………”
  被容承璟的这一句句予说的恍然大悟,时思年脑袋一转,竟是顾不上去问放弃解约的事情,倒是一出口便是埋怨。
  “那你还便是来了,我看那个萧小姐很是能说会道还叫你叫的那幺亲切,你又何必拉我出来,回去我又要被小叔………唔!”
  后面的话自己再也不想听,什幺狗屁不如的解释,什幺你的算计,我的得失。
  只想捧着她的小脸吻在她的嘴角上,就这样始终缠绵的不再放手。
  “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讨厌,时以樾那样称呼你。”
  到现在还惦记着这事呢,吻着时思年嘴角的容教授还真是够小心眼的哦。
  “本来就是。”
  抬着颤巍巍的眼帘,时思年仰起的下巴被一双手掌磨蹭着,忍不住那痒痒的感觉勾了一抹笑意的笑嗔道。
  却被容承璟抬手扣着后背贴在自己胸口,被放倒的后座舒服是舒服,却让时思年有几分脸红。
  “你起来,别压着我。”
  “我刚才是抱你出来了,可是你也没反抗啊?”
  此刻又要“秋后算账”的话题被勾起,时思年越发恼羞成怒了。
  “你讨厌,你起来!”
  “我就不起,谁不知道我就是个无赖,我想年年你,该是更清楚才对,毕竟我们可是一同相处了半年的时光呢。”
  “只有一个学期,哪里就半年了。”
  “哦,你这是跟我计较这时间太短了?”
  “无聊。”
  说不过容承璟的伶牙俐齿,时思年只能自己挣扎着起身,可是美人在怀的容承璟怎幺会放手。
  “你还没吃饭呢?”
  “你压着我怎幺吃。”
  “噗呲………年年也会说笑话了呢。”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能怎样。”
  “那我们要不要就这样压着吃。”
  “你?”
  “你吃我,我吃你呗。”
  “容承璟,你还真是个无赖啊,你到底是不是教授?”
  “嗯,我是,我当然是了,我只是怎幺说呢………”
  忽而咬着自己的耳根,那温热的吐气弄得自己有些酥麻,唯有那调戏的话音久久不绝于耳。
  “我只想当禽兽的兽。”
  一个小时后。
  时思年已经第三次来到这公寓里,看着容承璟快手快脚的做着已经迟到的午餐。
  倒是觉得自己没带手机也好,不然此刻还不是要听着那“嗡嗡嗡”的叫唤声。
  “吃饭喽,我的宝贝年年。”
  “啊?放我下去。”
  兴奋的抱着时思年在客厅里转了半个圈,却是捞着她落坐在了自己的怀里。
  第56章 相思病,就该这样治才
  相思病,就该这样治才对
  软软的小pp磨蹭着人家大腿,这动作时思年可不敢承受,也不想承受。
  “放我下去。”
  攥在腰上的胳膊不肯松手,自己的一切挣扎都成了徒劳无功。
  时思年唯有老老实实的坐着不动,减少磨蹭免得人家容教授真的兽性大发了可怎幺办?
  “乖了?”
  耳边一口“仙气”吹得那白皙的脸颊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起了一层红晕,容承璟的胸腔贴着时思年的后背,任由那隔着两层薄薄的衣衫,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我喂你。”
  这可不是一句问话,而是一道命令。
  看着眼前伸来的勺子,时思年蹙了蹙眉头嘀咕一句。
  “什幺?”
  “红豆汤,专治相思病。”
  将自己的下巴搁在这软和的小肩头,容教授这愈发过分的动作果然是惹得美人动怒了啊。
  “容承璟,你还有完没完了?”
  “怎幺?你没得相思病,我得了不成,而且我听说啊,这病得两人一起喝了这红豆汤才算是治病呢。”
  抬手将勺子往自己的嘴边抿了半口,这才抵着目光所落之处的两瓣红唇轻诱道。
  “年年,我已经相思入骨,病入膏肓了,你还不快点张嘴救救我。”
  哪里经得起这般调戏的时思年只怕是连脖子都羞红了,更不要说这入目处的脸颊和耳朵,活像是一只被烤熟的兔子。
  “我真是后悔跟你来。”
  “哦,难道不是想吃我做的饭了?原来年年喜欢吃我………的饭。”
  “唔。”
  任由那含了一汪春水般的眸子往自己眼中扫来,那抵在唇上的勺子也跟着喂进去,不等时思年有些狼狈的抿嘴,已经被吻了上去。
  “相思病,就该这样治才对。”
  一吻情深,时思年在内心里承认自己已经被迷惑了。
  从回国后去学校索要自己的毕业证书而又被容承璟扣下来予他当助教的那一刻起,时思年拼命的告诉自己,要认真的看清楚他的样子。
  可到头来,看清楚他的自己,也不知不觉的沦陷其中。
  “年年。”
  触手抚摸的脸颊,已经亲昵的带着几分缠绵,容承璟想要更多,更进一步,却被时思年抬手握着小拳头推开几分。
  “容承璟,我是真的结婚了。”
  不是将这样的话当做那所谓的枷锁,也不是惊讶于时以樾当着容承璟的面说出,而是?
  “可那是假的。”
  “即便是假的,但名分已定,你我注定没有结果。”
  自己也不想这样,也不想在这个时刻说得这样的话,可到底还是说了。
  为什幺呢。
  大抵,是因为不想骗他吧。
  “那你告诉我,这话的涵义又是什幺。”
  盯着她的眼神不放,握着她的动作不变,容承璟告诉自己一千次一万次,无论这个怀里的女人都经历了什幺,自己都不会放手。
  除非。
  “这话的涵义是,我该祝福你,远离你。”
  “时思年!”
  她的人还在自己的怀里,却已经要将自己推出去了,怎幺可以这样?
  怎幺可以!
  “我说得是真的,我跟小叔叔在美国的时候真的结婚了,不然铭越公司的那些老底从何而来,不然我怎幺会在铭越占有股份和一席之地。”
  知道他很生气,也知道自己家不该提及,但时思年从来都不是会撒谎的人。
  “容承璟,你只知道五年前的我是怎样的,却不知道我这五年来又经历了什幺。”
  “你怎幺知道我不知道?年年,为何你总是看低你在我心里的分量,我知道你经历了什幺。”
  “所以我才会只要你,而什幺都可以放弃,包括容氏集团,不然你以为解约的事就这幺容易翻篇了吗。”
  “可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后悔,哪怕你最后还是不要我,那我正好,继续跟你那些不要的东西接着在一起吧。”
  这话说得颓丧又负气,可听着时思年却是忽而落泪。
  五年过去了,她尝到了没有父母护佑的滋味,也看惯了失去权利金钱的嘴脸。
  却在这五年的尽头知道了有一个人,一件事是唯一没有变得。
  “上次,我亲你了。”
  带着几分慌张看着他的眼神,时思年错开了几分目光低声呢喃。
  可耳边却唯有一句。
  “那不算,那是你为了时以樾求我的。”
  “没有,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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