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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吟风按正常的流程,找了媒婆提亲,下聘,迎亲,一个多月下来,二人正式成婚。原本二人在成亲前不能见面,念及那母女俩原先住的阴暗寒冷的屋子,便不同意二人搬回去。骆吟风这两年也跟个隐形人一样,村里人也听说他与安若曦定亲的事,无一人来道贺。
  婚礼虽然有些不伦不类,但安若曦与柳媚儿经历了这么多事,也不在乎那些的想法了。
  这一个月来,骆吟风紧着一切好的东西供着这母女二人,两人经过一个月精细的调养,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手脚上的冻疮也消去了,身子也长了些肉回来,脸上看上去红润了不少。
  这一个月,骆吟风还是哄着安若曦做了几回。柳媚儿对此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娘子,我好开心,你终于嫁给我了”骆吟风揭起盖头看着那含羞欲滴的脸,心里一阵满足,这么美好的人,是自己的了。此时,骆吟风不单纯是个任务者,而是眼前这可人的夫君,她后半生的依靠。
  “夫君,我也是!”安若曦倚在骆吟风怀里轻轻的说道。
  喝完合卺酒,骆吟风眼里淌着笑意轻轻叼住安若曦的耳垂用齿间细细碾过,在怀里人轻喘中扯下裤子将暴怒的巨龙释放出来。
  “娘子,它很想你,摸摸它”骆吟风轻缓慢柔的哄着怀中人。
  说话间耳边传来的热气孟浪的冲进耳道之中,安若曦一阵失神便感觉之间触上灼热硬挺的物件。只轻触一瞬,安若曦便红了脸,与骆吟风有了多次肌肤之亲,她如何不晓得这是何物。
  “夫君~”她轻声叹到,想要收回手,却被那只覆在手背上粗糙宽大的手,强硬的摁在那处。
  两人这段日子虽然有过多次,但今天是新婚夜,自己是他名正言顺的妻,抬眸看着那张俊逸的脸,此刻好似有些隐忍,又有一些欢愉。‘夫君’安若曦心中喊道。此刻的安若曦只想让自己的夫君快乐,行动上立马给出让人心悸的反馈。握着手中的巨物,低头红唇轻启,舔去龟首上的清液继而含住吮吸。
  “唔~啧、啧,”咕噜~
  骆吟风之前几次都是顾着安若曦的身子,自己都未完全尽兴。此刻看着主动取悦自己的女子,血液泵进下身,粗壮的肉刃愈加肿胀,龟首分泌出的清液被尽数舔舐吞进,耳边传来的水渍声仿佛直接在心口最柔软的地方漾开一圈圈波纹。
  淫靡的液体布满柱身,安若曦前两次被诱哄着用嘴去含的时候,最多只能含进一半,可今日,望着骆吟风那情动隐忍的脸庞,想着自己多吃下一分,夫君的快乐便会多一分,忍着喉咙被异物顶弄的难受,最大限度的吃下更多,一半多一点,已经是安若曦的极限了。
  骆吟风不知何时已经脱去了上半身的衣服,一只手扶着安若曦的脑袋,一只手已探入她的衣内揉搓饱满浑圆。
  “嘶~”
  骆吟风舒爽的没忍住,覆在她乳上揉弄的力气大了些,安若曦吃疼,虎口不禁收紧,牙齿也不小心磕到了柔软的龟首,引得骆吟风闷哼一声。
  “娘子这口活儿还得好好练练”
  调侃了一句便稍稍退后了些将身上裤子彻底脱下,再将可人儿的喜服除去。衣摆解开,亵裤随之退下,骆吟风圈着她的腰,看着她的腿心不断渗着水,湿滑一片,稍稍用食指刮了点涂抹在蚌肉边,握着肉刃往里探了探,龟首撑开蚌肉,没入花穴之中。
  “唔,嗯~,好大,夫君,慢些,撑”安若曦轻喘不止,她身体绵软着,感受着男人的阳具越进越深。
  骆吟风低叹一声,依言停下,侧身躺下与她唇舌交缠,一手温柔的在花穴边来回碾磨,另一手在她后背来回抚摸。
  安若曦被这般温柔的安抚,蜜穴中的黏液不停分泌出来,骆吟风保持着这个深度缓缓耸动腰肢。待安若曦适应后,便又进了些,来来回回,不知不觉间已抵入花心。
  “嗯~夫君”
  龟首来回碾压着花心,这般磨蹭的抽插,快感层层迭起,安若曦娇软的轻喘着,腿不知何时缠上了他的腰。
  在龟首再次用力蹭上花心时,安若曦被彻底戳弄的攀上顶峰。
  骆吟风待她缓了一会儿后,便曲起一条腿快速顶撞。
  “啊,慢些,夫君,不要~,又粗了,好撑啊,啊~”
  娇软的呻吟刺激着滚烫的肉刃膨胀了圈,骆吟风揉着她的酥胸狠狠撞击,肉刃尽根没入破开宫口,插的安若曦疼痛不已,可钝痛中又夹杂着一股酥胀感。这般抽插了百十余下,安若曦渐渐适应了起来,疼痛消去,余下的,便只有无穷无尽的快感。
  骆吟风将二人换了个姿势,让她躺在自己身上,狰狞的肉棒被紧致的花穴包裹,宫房被不停的撞击,耻骨被狠狠的拍打。花液不停的冲刷出来又被尽数推回,安若曦很快又到了。
  这一夜,安若曦记不清自己到底泄了多少次,无数次的爽晕过去,那人又要将自己弄醒,在身上不知疲倦的耕耘着。
  屋内的红烛早已燃尽,窗外的天空微微泛白时,骆吟风射出最后一抹浓精,疲软的肉棒依旧塞着宫口,就这样搂着怀里的人睡了过去。
  终于结束了吗?柳媚儿起初听着隔壁屋传来隐忍的声音便将自己整个埋进被子里,可到后面,隔壁屋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大,啪打声,淫叫声,娇喘声,闷哼声,越来越清晰,而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酥软。
  他们这场欢爱,居然持续了近六个时辰。柳媚儿亵裤早就不知蹭到哪个地方去了,手指不但解不了这身体的渴,反而因为这不上不下的感觉流了更多的水,屁股下那一片好似尿了床似的,湿了一大片,哪怕炕下一直在温热的烘烤着,也赶不上这水流的速度。
  柳媚儿脚步蹒跚起床将下身擦干净,穿上干净的亵裤坐回床上,心乱如麻的望着窗外。
  由于骆吟风双亲都不在,柳媚儿又与他们住一起,故而新婚次日的敬茶礼,叁日后的回门礼都免去了。骆吟风在第二日中午对柳媚儿敬完茶,跟着安若曦改口喊柳媚儿‘娘’的时候,叁人心思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