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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泡吧,娘等会儿擦擦身子就好了,怎么了”柳媚儿想到这应该是骆吟风平日里用的浴桶便拒绝了安若曦一起泡澡的提议,看着女儿突然停下来的动作有些不解。
  “您,您泡吧,我今日不想”安若曦支支吾吾的,柳媚儿便走到她身边替她解开了衣服。安若曦自小便经常与柳媚儿坦然相对,所以柳媚儿也没有什么避讳,待扯开里衣时候,发现曦儿居然没穿肚兜,那身子遍布斑驳红痕,一副被疼爱多度的痕迹显现出来,两人同时红了脸。
  安若曦一开始还僵硬的想以什么理由来拒绝,没想到娘亲直接上手帮自己脱了,等到身子完全暴露出反应过来瞬间羞的低下头。柳媚儿看到女儿这任人采撷的模样也愣住了,待安若曦踉跄的跨入浴桶,不经意瞥见那红肿的花瓣。安若曦鸵鸟般的藏进水里,刚刚的动作太大不小心又扯到了私处疼痛了起来,咬牙忍住没发生。
  “娘亲,这水温合适,你也进来泡会儿吧”
  安若曦身子没入水里,感受着温热的包裹,发出一声喟叹,下身刚刚也就疼了一下,只要动作不大便感觉还好,下体还有一阵黏腻的感觉。
  柳媚儿机械般的脱衣进到水里,完全忘了开始想着这是骆吟风用过的浴桶,脑子里只剩下女儿那红痕,锁骨,乳房,小腹,腿根,到处都是,还有那红肿的花瓣,挥之不去。进入水里轻轻抚摸着那年轻的身体,从锁骨沿着红痕一路往下,穿过丛林,最终停留在穴口。
  “今日曦儿破身,可难受?”
  柳媚儿想起自己第一次破身时,安之源没有任何前戏的进来,让自己疼痛不已,就算是自小就被调教的敏感身子也受不住私处突然的到访。想起自己行房的经历,每次都是没有任何前戏直接进入,那人的事物儿细小,泻的快,所以经常借助其他用具粗暴的在自己身上发泄,远没有自己自读来的快乐,想起自己情事的经历,便皱起了眉。
  柳媚儿自小被按照玩物培养,被告知‘女人要有一个好身子,能勾住男人的心,有个一个好穴,能勾住男人的魂’自己身子用过不少药,包括私处也是,后面生了安若曦,仍然在坚持着使用,甚至还经常给安若曦也用药滋养身子。
  “就吟风哥哥刚开始进去的那一下疼的厉害,后面,后面便好了”安若曦和柳媚儿两人原先一直都不受府里人待见,两人相依为命,是母女,似朋友般。柳媚儿以前也经常给安若曦的私处上药,所以安若曦虽然有点害羞但还是分享了自己第一次的经历。
  想起骆吟风那粗长的巨物,不禁感叹了一句。
  “吟风哥哥的那个东西很大,很长,很粗,比娘亲画册里的人大的多了”
  柳媚儿看到自家女儿用了叁个很字形容,还不忘比划了一下那尺寸。
  “胡说,怎会有那般大的阳物”一定是曦儿因为第一次所以把一切放大了,柳媚儿想着。
  安若曦见自家娘亲不信,有些急了。
  “真的,夫君的阳物进到曦儿最里边还有一大截在外面呢,而且我摸过,一只手都握不住”
  柳媚儿看女儿说的真真切切的样子,脑子里构思了一下那模样,连安若曦不自觉叫的夫君也忘了阻止,心儿重重一跳,接着小腹一紧,私下溢出了一股清液。猛的想起这可能是那男人用过的浴桶,私处的清液流的更欢了,还好这是在水里,不然都没法面对曦儿了。可是自己这是在干嘛,在意淫自己女儿男人?难道自己已经贱到这个地步了么。可是就算以前还在被当做玩物的时候,见过不少人行房,自己也从未想过这些。柳媚儿的脑子完全乱了,自己这是在干嘛,怎会如此淫荡,居然肖想着自己的女婿。
  耳边传来的声音没有停,女儿还在阐述她破身的心路历程,说到骆吟风用舌头插她小穴的时候,柳媚儿仿佛感受到那灵活的舌头也在自己穴里抽插,那么快,那么深。
  “嗯哼~,别,别说了。”柳媚儿靠着安若曦口述的欢爱过程迎来了一个高潮,小腹紧绷,花穴抽搐不止。柳媚儿缓了一会儿感觉自己像个淫妇,像个罪人,居然臆想出这些东西,而且自己还泄了。
  安若曦见娘亲红着脸制止自己,才后知后觉自己刚刚说的话有多孟浪,见娘亲没有再说话了,便草草洗了下身子,擦干水穿回衣服躺床上去了。
  柳媚儿见女儿到床上去了看不见自己的动作以后,忍不住手指滑到穴口,插了进去,抽插了几下,加了一根手指,‘不够’脑子里疯狂的叫嚣着,又不自觉的想起刚刚女儿的话‘吟风哥哥的那个东西很大,很长,很粗,比娘亲画册里的人大的多了’想到后面,‘吟风哥哥的阳物进到媚儿最里边还有一大截在外面呢,而且我摸过,一只手都握不住’柳媚儿已经叁根手指在来回抽插,大拇指揉弄着小豆子,另一只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脑子了幻想着被那般粗大的阳具操干的人是自己,那俊朗的轮廓,那仿佛要将人吸进去的眼神,那人狠狠的吻着自己,然后,柳媚儿突然感受到了未曾有过的满足,空旷了许久的身子再次高潮,回过神来,柳媚儿抽出自己的手指放到自己眼前,上面还有一层晶莹剔透的液体,自己对一个见面两个时辰的男子,自己的女婿的身子有非分之想。思及此处,柳媚儿矛盾的流下两行清泪。
  柳媚儿洗完见安若曦已经睡着了,刚洗完澡,屋子里温度还很高,柳媚儿身体也热乎乎的,刚刚想着自己女婿自读的事让她觉得很矛盾,便裹着那件斗篷出门冷静一下。
  一出门便感受到那刺骨的寒风,天空已经飘起了雪花,柳媚儿透过纷纷扬扬的雪花望着那一轮明月。心里告诫着自己,骆吟风是曦儿的男人,是自己的女婿,还是母女俩的救命恩人,今日这样是不对的。
  骆吟风刚从山边的湖里洗完冷水澡回来,今日虽释放了一回,可到底是顾着安若曦是初次,所以自己还未尽兴。走到院门口便看到柳媚儿,落寞的倚门而立。这女人身子这么差居然还在外面吹冷风,不要命了么。
  柳媚儿听到清晰的脚步声回过神来,便见那丰神俊朗的人迎面走来,黑亮的头发还在滴着水,古铜色的肌肤看着充满活力,胸腹和手臂肌肉的轮廓清晰可见,健硕却不粗犷。再往下,湿哒哒的裤子凸出的那一团异常明显。
  ‘好大’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柳媚儿立马垂眸低下头望着脚尖。
  “这么晚怎么还在外面吹冷风?”
  柳媚儿听到从这低沉的声音里听到明显不悦和一丝担忧,这是在关心自己么,微微抬头便见那人眉头紧锁,接着便搂着自己肩膀将自己推回了屋内。
  “早点休息,你要是生病了,曦儿会担心的。”
  骆吟风说完便将门带上回到对面的屋内。柳媚儿呆呆的躺进热乎乎的被子里,身上的寒气已经消失,身体渐渐回暖。望着天花板脑子里不由自主蹦出骆吟风,那略微不悦沉声关心自己的样子,那霸道又不失温柔的揽着自己的样子,那体贴的抢过自己手里碗的样子。柳媚儿年少时都不曾幻象过自己的如意郎君是什么样子,自己这种人注定是权贵的玩物,期望越大失望越大。被知府大人买下送给安之源后,见到那个足以当自己父亲的男人,更是死了那条心,当时想着就这样当个姨娘也好过日后沦落青楼,可后来安之源那令人发指的行事作风让人日益恐惧,安之源死的时候,柳媚儿是庆幸的,这个变态的人终于不会再折磨自己了,以后自己与女儿安分守己的生活就好,不求富贵,但求安稳,可偏偏,主母容不下自己与曦儿。自记事以来,女儿是唯一待自己柔软的人,可偏偏,偏偏今日出现这么个意外。这个意外让自己第一次感受到一个外人的疼惜,让自己第一次产生对一个陌生男人的依赖,偏偏,这是自己的女婿。柳媚儿侧头看了眼睡得恬静的女儿,痛苦的闭上眼睛。
  骆吟风回到房间绞干头发便赤裸着躺进被窝,想着第一个强制任务点过去了,距第二次强制任务还有半年时间。今日看来,这母女二人都没有记恨自己做的混账事,也不知是信了自己情不自禁的说辞还是抱着认命的态度。想了想这两个任务对象,骆吟风揉了揉太阳穴,不管怎么样,这两个女人前半生经历了那么多苦,自己以后还得加倍宠着疼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