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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全天下的女人,都巴望着嫁给你,到后宫做娘娘呢!”明月辉又是道。
  她话刚落音,少年蓦然睁眼,一双利眼,盯着她,“闭嘴。”
  这是近一个月来,他对明月辉说的第一句话。
  明月辉见他终于理了她,来了兴头,“难道不对么?”
  她往外一指,“你瞧瞧,人家小女郎多欢喜你。”
  司马沅神情一狠,看向她的眼神里多了数分狠戾,“你倒是不介意自己夫君被别的女郎欢喜。”
  明月辉被他盯得头皮发麻,眼神不自觉地下移,“本宫身为皇后,自是欢迎多些姐妹来服侍陛下的。”
  “看来你看重皇后这个位置,甚于看重孤。”司马沅咬着牙发出的声音出现在明月辉头顶。
  明月辉心底一惊,下一刻,她察觉到车帘被拉了下来,男人欺身过来,两只手狠狠地拽着她的两只手。
  少年得了她五六成的功力,又得清河王悉心教导,再加上突如其然的力,令明月辉防不胜防,他一下子就将她制住了。
  几近粗暴地点了穴,令她无法动弹。
  明月辉此时才察觉到,自身的处境有多么危险。
  “你……你做什么?”明月辉惊觉。
  快要长成一个真正男人的少年一口咬上了她的耳垂,力气甚大地舔|舐着。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下本身应急性地……又开始春水潺潺了。
  “皇后不是欢喜多几个女郎来服侍孤么?孤琢磨着,皇后本人应该更谙服侍之道。”少年的声音完全哑了。
  随后,她听到自己的腰带应声而解的声音。
  “你疯啦?外……外面会听到的!”明月辉的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
  “孤也相信皇后,会用最好的贵女礼仪去应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对么?”司马沅眼中一片猩红,一口咬住了明月辉细滑的肩膀,剥落了那处衣衫……
  随着那一口,明月辉整个身子随之颤栗。
  mmp……这是她最后理智的意识……随后,她被平楚老人给她改造的这具敏感的身体给带飞了……
  ……
  马车停在了一处偏僻的陋巷,明月辉望着车顶,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男人在她身上搭了一块薄毯,手里执了一块锦帛,打算为她揩拭大腿上的水渍。
  “滚。”明月辉双眼含着泪,“你给我滚!”
  被解开了穴道的手软绵绵的,去推搡身边的男人。
  “我就不。”男人强硬地固定住她的双手,“你乖一点,等我给你揩干净……车上还有一套换洗衣物。”
  “司马沅,你是不是男人?!”明月辉心头郁闷得都快汪汪大哭了。
  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饶是老司机,明月辉的脸颊也羞红了。
  方才他把她上半身的衣服全褪下来了,平日里虽是有甜头,可甜头远远没到解了衣衫的程度。
  她是第一次与他赤诚相对,应该是被迫以这种状态相对的。
  她大大高估了对方的能耐,以为少年有本事在马车上禁锢住她,就有本事办了她。
  可哪知——
  少年眼光几乎是一触及她那片嫩白的肌肤,鼻血滴答滴答地就流了下来。
  那鲜红的鼻血直直流到了她的胸口,白得雪白,红得耀眼,那般从未见过的美景,令少年目眩神迷,心旌荡漾。
  他直直地盯着她,眼底深得可怕,像雪原里的孤狼,见着了落单的旅人。
  这是他整个冬日唯一的口粮。
  他轻轻伸手覆上去,粗粝的手掌包裹住了她,他感受着那从未尝到过的手感……
  接着,他尝试着低下头,张开口,去吸吮那粒茱|萸……
  就像品尝,最甘美的果实。
  明月辉足背一弓,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
  ……
  一路上,摸也摸了,亲也亲了,蹭也蹭了。
  司马沅甚至还拿明月辉的手给他做了几次空中旅行,弄得她满手都是他的子子孙孙。
  她这敏感的身体,也顺理成章地去了几次,最情至深处的时候,马车还穿行在闹市中,可以说是一个很刺|激的夫妻互动|play了。
  可是……
  可是……
  明月辉去是去了,可是那股**完完全全是堵着的,根本就没有得到纾解。
  他把她上半身给折腾了,下半身就跟君子一般,说不动就不动,她心头堵啊……他都把她这样了,能不能走点心做全套??
  要走肾就走啊,能不能不要每到关键时候,就在她手上爆发了。
  那股**直直堵到了心口,堵在腿间,她有种隔着纱布吃热豆腐的憋屈感。
  是的,她明月辉这辈子还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你揩个屁啊,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连到嘴的老婆都不吃,都到这份上了装什么君子。
  谁知司马沅直直固定了她的手,身子压了下来,双眼深深地瞧着她,“阿辉,你就这么喜欢往我心坎捅刀子吗?”
  明月辉不得不看向他的眼睛,他的眼神里,复杂的情绪交织,亮得惊人,仿佛有火焰在燃烧。
  她怀疑他方才是不是又误会了什么。
  她说他不是男人,不是那个意思,可他怕不是真信了。
  他总是这样没自信,其实他很好也很优秀的。
  那双眼睛,似有千言万语,她身上的男人顿了顿,又道,“我知你在怨我方才所为。”
  明月辉叹了口气,知道就好。
  “可你可知,我亦怨你……”男人俯下身,好看的菱唇轻啄她的唇,撬开了她的贝齿,深深地吻了下去。
  明月辉当然亦明白他的怨、他的恨,她双手勾住他的肩膀,轻轻地抱住他,迎合这个吻。
  其实啊……我或许也跟你一样。想要推开你,又想要拥抱你。明月辉闭上眼睛前这样想。
  她或许,是有一点点依赖他的。
  她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微微的喜欢,真的只有一点点的……一点点的……把他当做一个男人一样的好感。
  可是很快,明月辉又摒弃了这种想法。
  她不允许自己喜欢一个三宫六院的男人,更甚,她不允许自己喜欢上一堆数据。
  【他不是真的。】明月辉警告自己。
  他不是真实的。
  她一遍遍警告自己,强自拔除自己方才一时放纵的心理。
  走肾就好,不要走心。
  不要走心。
  ……
  ……
  明月辉是颤着脚被司马沅扶下来的。
  她怀疑只要自己不刻意解锁,司马沅根本就不会用自己那根金箍棒。
  由于是在马车里,明月辉也不可能教他解锁,况且解锁这项技能,是明月辉给得起的最大甜头。
  是要用最大的努力来换的,就算是走肾,明月辉也不可能轻易给他。只要自己不属于他,这项奖励就是最最最诱人的。
  明月辉明白。
  这一次两个人的误会有些深了,其实是很不利于任务的。为了解开误会,明月辉放出了一个大甜头给他尝——
  允许他在自己胸上来一次空中飞行。
  少年浅薄的知识中,还不知道有这种玩法,表现得很是激动,还有些报复性的凶狠。
  最后他喘着气,在她胸口释放了出来。
  事后他看着她,以锦帛一点一点替她清理干净。最后又埋下了头,虔诚地亲吻了那个地方。
  她换衣服的时候,少年背过了身去,她本来放心的,间或又发现他趁她不注意,转过了头。
  “死相。”明月辉一个隐囊砸了过去。
  少年承受着她的轻打,闷闷地笑起来,“明明哪里都看过了,害羞什么。”
  “转过去,转过去!”明月辉轻嗔。
  司马沅果真转了过去。
  明月辉这才注意到,他又是长高了,背脊变得宽阔起来,他在慢慢朝一个真正的男人发展。
  ……
  换好了衣服后,他给她戴上了遮面的斗笠,扶着她下了马车。
  他们两人皆着普通人的常服,即便布料华贵,繁复的花纹亦用了不易察觉的暗纹,可以说是低调的奢华。
  这样看来,不过是向折冲都尉新婚道贺的贵族少年夫妇。
  少年紧紧地握着自己夫人的手,他心中的怨怼已经彻底被这一次的马车之行给冲淡了。
  ……
  ……
  “小梦,看什么男人呢?!快来帮你韵红姐再理一理头发。”屋里正在整理婚服的婆子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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