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少帅和源羲伴着两张脸严肃地看着她。
  挽挽身形一僵,把自己的手从那姑娘的手里拉出来。
  戳图丧气地朝着那边走去。
  源羲和霍仿一人一边,围着挽挽。
  霍仿:“之前跟你说过什么,出来全忘了?”
  源羲:“刚才那人要是又刀呢,你叫哥哥怎么活?”
  霍仿:“我是不是告诉你这里不是家里,要小心,你就是这么给我小心的?”
  源羲:“哥哥很心痛,真的很心痛啊……”
  巴拉巴拉。
  两个人,一个打严肃教育牌,一个打亲情感动牌,彻底把挽挽说怕了。
  第一次,少帅和陛下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彼此的默契。
  小兔崽子不教训不行了。
  刚才那飞窜出去的速度太快了。
  练过武的都抓不住。
  挽挽的脑袋越来越低。
  “两位……”
  被挽挽救了的那姑娘慢慢往他们这边靠,嘴角的笑容越来越高,脸蛋红扑扑的。
  他们三河镇什么时候见过这么钟灵毓秀的少爷呀。
  一定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吧。
  这姑娘看得心脏扑扑跳。
  越来越不自觉地靠近,被人拦住。
  姑娘吓了一跳,大声问,“你是不是住在闸口那边的苏家小二啊?”
  少帅和源羲同时不说话了,看着那姑娘。
  那姑娘脸都红了,娇羞无比。
  挽挽松了一口气,转过身来看着她。
  这家伙坏,拱手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少帅和源羲都笑了。
  挽挽这家伙哦……
  少帅示意,让保镖们放那姑娘过来。
  “你是……是叫苏挽挽吗?苏先生的小女儿?”
  还真的是认识原身的。
  挽挽点点头,“你是?”
  “哎呦苏挽挽,你这才多少时间不见,你这就麻雀变凤凰了?
  瞧瞧瞧瞧,现在好看的呀,真是不错,你姐姐看见了肯定也高兴。”
  少帅抬眸。
  “我姐姐?”挽挽也警惕起来。
  “对呀,你姐俩当初不是一起去投奔亲戚的嘛,后来你姐没多长时间就回来了。”
  那姑娘羡慕地摸摸挽挽的意料。
  “我姐姐,早就回来了吗?”
  “说是早就回来了,不过最近几天她才出门,之前大家都没见过她。
  挽挽,你这衣服很贵吧?”
  挽挽笑着说,“待会儿你跟那个大高个子,让他给你一套衣服。”
  “哎呦,那真是太好了。你说这怎么好意思呢,要不,去我家坐坐?”
  “不用了。”挽挽眸色越深,“我想,我姐姐等我很久了。”
  送走了那姑娘,挽挽简单地和源羲说了这件事情。
  霍仿:“她已经被送进了劳改场,却还能被带出来,而且现在这个时间节点,她身边可能有京城的人。”
  挽挽不管是不是皇室公主,和霍家的婚约是不变的,所以现在摆明了是冲着皇室去的。
  皇室可不只是要找个公主,说白了是要找继承人交付皇室未来的。
  他们找了一家小饭馆吃饭,要了个僻静的房间。
  “我们这么大动静进城,估计早就被对方知道了。”
  源羲哀愁地叹气。
  “挽挽,你不会真的不爱我妹妹吧……可是我不想要个会偷钱的女孩子做妹妹……”
  “你说真正的证据还有吗?”源羲歪着头问挽挽。
  少帅把挽挽揽过去,“如果真的不是,霍家只当陪陛下走这一趟了。
  但是挽挽,和陛下就是男女授受不亲了。
  请陛下自重。”
  挽挽点点头,反正她不是很在乎。
  源羲:“你们两个真是的,我开个玩笑嘛,挽挽肯定是我妹妹嘛。”
  **
  苏家大门口,站了两男一女。
  两股势力背后的保护不计其数。
  源羲走上去拉着铜环窍门,“有人吗?”
  过了一会儿,门缓缓地拉开了。
  是一名已经上了年纪的老仆人,声音嘶哑,“谁呀?”
  “老奶奶,苏家大小姐在吗?”
  “大小姐……”老人家似乎上了年纪,想了一会儿,“对,大姑娘是回家了。”
  “我是她朋友,特地从京城过来看她的。”
  源羲笑眯眯的。
  老人家一听见“京城”两个字,浑浊的眼睛暗流涌动。
  “公子姓?”
  “姓原,平原的原。”源羲看起来可乖,问什么答什么。
  老人的身体却剧烈晃动起来,眼中有着不敢直视的惶恐,慢慢匍伏到了地上,一句话都不敢说。
  匍伏到地上依旧在颤抖。
  挽挽和少帅对视一眼。
  苏家原来有宫里的老仆。
  看来,的确十有□□,苏家两个女儿中,其中一个孩子就是皇室要找的公主。
  挽挽和少帅也先后进入苏家。
  源羲看着挽挽如陌生人一样打量着这个窄小,如今看来甚至有些破旧的院落。
  “挽挽,你第一次过来吗?”
  源羲依旧笑眯眯的。
  但不知为何,也许是环境使然,源羲身上尖厉的锋芒,撕开那层玩闹孩子气的伪装,在漫漫流露。
  这才是真正的源羲吧。
  一个国家的少帝,怎么可能简单的了。
  从现在这一刻开始,源羲不再是朋友,而是非敌非友。
  谁是他妹妹,他会天然地站在谁身后。
  而对立面的苏挽君,想来必定恨透了少帅。
  如果苏挽君是他真正的妹妹,他想必会立刻调转矛头。
  一边往里走,少帅一边不动声色地把挽挽往自己身后揽。
  两方带过来的势力,也开始相互防备起来。
  这时候,天空开始落雨珠。
  天色雾蒙蒙的,看着就很像是国画家笔下烟雨天色。
  很快,雨珠挂在屋檐上。
  越下越大。
  气氛压抑地吓人。
  源羲毫无芥蒂地走在前面,手里还拿着一把纸扇子装风流公子。
  但因为刚才那一句话,挽挽才也不会被他的伪装骗去。
  这个人城府很深。
  “有人吗?家里来客人了?”
  源羲大咧咧坐在大堂椅子上,年久失修,差点塌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