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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挽挽心有余悸的是,梦里她超级弱,真的一个手指就能戳倒。
  烤盘不算厚,挽挽看准了,希望了一口气。
  拍碎成两半。
  挽挽冲回被子里,用被子包住弱小而强大的自己。
  真幸福,大力气还在……
  第二天早上。
  大牛听见挽挽的房间里一直窸窸窣窣,进来一看,挽挽坐在椅子上,裹着被子。
  石头烤盘可怜地躺在桌子上。
  大牛:……
  “小姐,你不会一晚上都没睡吧?”
  挽挽行尸走肉一样抬脸,点点头。
  根本没法睡,一闭眼那些场景就全部回来。
  挽挽确定虽然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居然是个潜在的小色坯,但还不至于对少帅饥渴到这种地步吧……
  “可是小姐,今天少帅回府,你要过去主院的。”
  挽挽皱眉。
  “我可以请病假吗?”
  “你生病了吗?”
  “没有。”
  大牛:“……”
  挽挽想了一晚上,终于理出了一条通顺的逻辑。
  她没错,全部都是少帅的错。
  心血来潮让她叫什么肉麻的称呼,害她晚上做梦。
  没错,就是这个逻辑。
  挽挽还是蔫蔫的但是十分坦荡地去了住院。
  少帅在书房里,一看见挽挽,眉眼不自觉地泄露出一丝笑意。
  挽挽心中冷哼,就是这种笑容。
  “昨天晚上是不是没睡好?”
  少帅柔声问,简直是要多温柔有多温柔。
  这么俊秀又阳刚的男人露出那么温柔的表情,杀伤力无疑是巨大的。
  他开始不打算遮掩自己的这种心情了。
  霍仿想要知道,挽挽打算如何回应。
  “嗯是的。”
  “去睡一会儿吧,我这里还有一谢工作要完成,刚好用不到你。”
  少帅起身,朝着挽挽走过来。
  挽挽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霍仿拉着打开了书房旁边的门。
  “这里有一张小床,你在这里睡一会儿,待会儿我叫你。”
  挽挽被不由分说带着走。
  挽挽很想警告他不要那么热情,她很有可能是个坏东西……
  少帅说是小床,但其实不小,只不过相比霍仿房间里的床小一点而已。
  挽挽被握着肩膀推坐在床边。
  少帅极为自然地蹲下去要帮挽挽脱鞋子。
  “我我我……我自己来,不麻烦少帅!”
  霍仿看着这么防备的少女,薄唇勾起微微一笑,“好,你自己来。”
  温柔得太犯规。
  挽挽自己脱了鞋子,躺平。
  少帅再一次亲力亲为,弯腰越过挽挽的身体替她展开被子。
  挽挽僵硬着不敢动。
  挽挽本来不想盖被子了,因为这样可以不脱衣服。
  少帅细心地替挽挽盖上被子,一边整理一遍说,“我是不介意你穿着外衣就睡,但是现在季节交替,特别容易感冒。”
  少帅以手背碰上挽挽的额头,“怎么脸红了?”
  少帅凑得紧,眸子清澈无波,看着很真诚。
  挽挽故作镇定,“少帅,你去忙吧,我没事。”
  少帅轻轻揉了揉挽挽的脑袋,“我出去后记得把外衣脱了,否则真的要感冒。”
  门关上了。
  挽挽立刻踢开了被子。
  不行了要死,这里全部都是他的味道。
  书房里的小卧室和霍仿的书桌仅仅一墙之隔。
  因为旁边睡着娇客,过来书房的省城工作人员都被要求只能小声说话。
  他们以为是这里被间谍攻陷了,大声说话会露馅。
  真实的理由要甜蜜得多。
  挽挽一开始很难受。
  仿佛掉落到一个完全由霍仿主导的世界里。
  他的书房,他的床,他的被子,以其到处都是的,他的味道。
  味道这种东西,对于刚入侵进来的外来者来说,尤其浓烈。
  但闻久了之后,仿佛被这种味道给同化了一样,闻不到了。
  新鲜出炉的春梦,挽挽没有那么容易忘记。
  尤其是里面一些羞耻的问话。
  折腾了一会儿后,霍仿身上的味道似乎特别能让人安心。
  挽挽竟然睡过去了。
  床还挺舒服……
  外间,开完一个简单交代的小会之后,书房里又一次只剩下了霍仿一个人。
  年轻男人喝下一大杯子水,水顺着他的脖子滑进衣领里。
  霍仿坐在椅子上转笔,时不时看着墙面。
  墙面后就是挽挽睡着的小床。
  毫无防备地……睡在他的床上……
  只要打开门……只要轻轻地……
  只要一想到这些,霍仿几乎没有办法工作。
  这种实景想象力似乎自己长了翅膀,根本不受理性思维的控制。
  霍仿烦躁地推开文件。
  上面的字在没骨头地轻飘飘……
  男人双手交叉抵着额头。
  慢慢地露出笑容。
  他没救了。
  挽挽一晚上没睡之后,现在睡得很熟,呼吸均匀,小脸红扑扑的,看着像个水分很多的小苹果。
  挽挽醒来的时候,是一场修罗场。
  年轻男人的脸庞靠得极近,有一种随时会吻下来的样子。
  挽挽一下子又回到了那个梦境中。
  最要命的是,男人的视线下垂,看着的就是挽挽的唇。
  他似乎是跪在挽挽的床边。
  与此同时,挽挽发现年轻男人修长好看的手指挑开了她的第二颗扣子。
  第一颗扣子早就松了。
  挽挽在梦境中被完全支配的恐惧感占领山峰。
  霍仿见到挽挽醒过来了。
  松开了自己的手指,人却没有起来,依旧保持着和躺着的少女太近的暧昧距离,“挽挽,我看你的衣服勒到你……”
  挽挽眼睛微眯,直接抬头磕霍仿的额头。
  令人齿软的声音。
  霍仿完全没有防备,直接被磕到了地上。
  一米九的大男人狼狈地跌坐在地上,倔强地说完被打断的话,“……的脖子。”
  挽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