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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活久见的画面,除了霍少帅, 谁不是伸长了脖子看。
  张副官恨不得顿过去看, 奈何这里是背面。
  少帅换了只手撑着脑袋, 视线依旧缠绕在挽挽身上。
  两个罪犯的命运莫名地牵动着所有人的心。
  张副官的儿子呆呆地看着。
  他把吃屎了……
  他爸……算了他爸比屎恶心多了……
  没有想象中令人恶心的黏腻感……
  曾副官仿佛劫后余生般,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与扑面而来的恶臭一起来的是,他的睫毛撩到了……
  曾副官的呼吸很重。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只不过是吓吓他的,这些普通人还妄图考验他对伟大爱情的忠贞。
  曾副官被抛到顶端的心又落回来。
  不知道少女是怎么掌控这极限距离的,既没有直接将人推进去,又离开不到半公分。
  挽挽全程表现得好优雅自如的,并没有放开他们,笑眯眯地问,“怎么样,是不是很高兴?”
  之前无论面对什么样的严刑逼供,曾副官连眼睛都不眨,他自认为自己是条铁骨铮铮的汉子。
  现在确定他们不会对自己如何,更是底气足,“不管你们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屈服。”
  一般人的思维是,天哪,连这也不能让他屈服吗?
  所有人都以为挽挽只是吓唬他们的。
  下一秒,跌破众人眼球的,少女直接把两人的脸摁进去了。
  连带脖子……
  全场鸦雀无声。
  霍少帅眼中笑意更浓。
  挽挽真是个好可爱的姑娘……
  曾副官:……为什么不按套路来……!!!
  挽挽抓着两人的衣服把他们拉出来。
  虽然全副武装,但她不想碰。
  凶残的少女依旧笑眯眯的。
  “是不是好感 动,我为你们独家定制的独一无二?”
  所谓……
  恶人自有恶人磨……
  军队站在常理的角度上试图严刑逼供两名罪犯,但他们已经被固化的思维意识易守难攻,自成高地,普通的刑侦手段很难突破。
  但比不要脸……
  挽挽是个中强手。
  说来她差点死两次,欠了霍少帅这么多人情,原来都是这两个不要脸的家伙干的,她怎么会手软。
  既然这么骄傲所谓的爱情,那就夺走你的骄傲!
  也是他们倒霉,遇上挽挽这样睚眦必报又小心眼又思维彪悍不走寻常路的家伙。
  少女两只手乖乖握成拳头放在膝盖上,蹲在他们俩身边,看起来温柔无害得像个邻家小少女。
  曾副官崩溃地大叫。
  结果头上的流到了嘴巴里,立刻闭嘴,惊恐地看着挽挽。
  挽挽一巴掌重重地呼在曾副官的头上,呵斥他,“不要滋哇乱叫!”
  她反正全身都包裹着,完全没有心理障碍。
  曾副官都被打蒙了,竟然顺从地点点头。
  几个审讯人员对视一眼。
  犯人竟然开始出现顺从的情绪了。
  他们审讯了这么久都没有摧毁这两个完全被迷了心智的人。
  “你刚才是不是以为我想放过你?”
  少女眉眼弯弯的。
  曾副官愣愣地点头。
  “哈哈!”少女十分恶劣地坏笑,“我逗你玩的!”
  曾副官的表情仿佛有吃进了屎,面孔极度扭曲。
  最尴尬的就是全场认真严肃的时候,突然听到“噗嗤”的声音。
  张副官没忍住。
  审讯人员们都看着他。
  张副官立刻收拢,军姿敬礼,“对不起少帅。”
  “那现在,我们来第二轮吧。”
  少女的女气自然得仿佛在谈天说地。
  “你!”曾副官急怒攻心,瞬间一口鲜血喷出,溅得很远。
  “阿曾!”
  间谍女子云舒一开口,头上的流进了嘴里。
  曾副官看了她的脸一眼。
  吐了……
  于是两人对着,呕吐起来。
  “别呀别呀,你们可是最完美的情侣,黄黄的多好看呀。”
  挽挽添柴加火,两个人吐得不行了。
  好惨,胆汁都要吐出来的样子。
  “在莞南安插细作的名单,你们愿意给就给,不给也没关系,这个小姑娘会问你们要的。”
  霍少帅起身,淡淡开口。
  张副官立刻上下为少帅掸去灰尘。
  少帅制止了他。
  男人的声音低沉冷漠,“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考虑。”
  “我们说,我们说!”
  不用一分钟,一秒钟就招了。
  曾副官看了挽挽一眼,像看见什么可怖的怪兽一样,拼命要往旁边爬。
  “阿曾,你怎么能背叛你的信仰!我们不可以说!”
  “你放屁!我都为你吃屎了!你把名单供出来怎么了!我才是你最爱的人!”
  “你是我的爱人,可组织是我的信仰!我不能这么做,对不起阿曾!”
  “你在乎说什么呢云舒……”
  他的话被挽挽打断,挽挽一脸痛心疾首。
  少女的声音软糯,似乎带着天真。
  “你傻呀,她说喜欢你,那都是骗你的。
  你说她喜欢你,她图你什么?图你年纪大?图你头发秃?”
  挽挽耿直无比的话就像是一根根冰凉的箭插在曾副官的胸口。
  年纪大… …
  头发秃……
  很快他们就开始狗咬狗。
  曾副官被子挽挽一弄,受不了崩溃了,一定要云舒交出名单保命。
  云舒死都不愿意。
  到后来两个人咬到“你半夜睡觉打呼噜磨牙,我爱你爱得多么幸苦”之流。
  没人给他们清洁,把他们随便塞了一间房间。
  挽挽走之前,冲着两人挥动小嫩手,笑容灿烂,“再见!”
  两人均是一抖。
  牢房外爆发出少女有如小恶魔般此即彼伏的“咯咯咯咯咯……”
  霍仿在后面摇摇头。
  挽挽敏锐地感受到了深厚的视线。
  笑容立刻一僵,转过头,拦住了男人的去路。
  “怎么?”男人兴味地一勾唇。
  挽挽低着头,怯怯地说,“抱歉少帅,我有些头晕,我身子弱,想现在回去歇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