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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挽挽眯着眼睛咬牙切齿。
  她发誓一定要弄死它。
  简直不要个肺斯!
  这件事情暂时也急不来。
  挽挽受伤后,身边的丫鬟们都被直接叫回来了。
  大牛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看挽挽的凄惨样子,发誓再也不离开挽挽一步了。
  挽挽老神在在,“通过这件事情,我发现少帅真的是个好人。大善人!”
  小牛嘴角抽抽。
  评价他们家少帅的说什么的都有,帅才,贵公子,美男子,将才,甚至说枭雄的,但就是没有谁说少帅是个好人的。
  小姐是不是被谁骗了,这么天真无邪的呢……
  年节上的帅府,宴会特别多。
  今天宴请的是和霍家有姻亲的名门望族。
  神奇的苏挽君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挽挽,你有没有帮我跟少帅说,我搬院子的事情?”
  苏挽君又来了。
  挽挽又被少帅给救了一命,而且据少帅说,他矜矜业业地伺候了她一晚上。
  挽挽是个十分有节操的人,哪好意思在这时候开口。
  反而教育苏挽君,嫁给少帅之后一定要好好疼爱少帅,不要欺负他,他只不过是个长得好看一点,权力大一点,出身好一点的老好人而已!
  前面那三点都不能掩盖少帅的老好人特性。
  难怪小说里被男女主逼得好好一个前途无量的帅座成了祸国殃民的大反派。
  这就是被欺负得太狠了。
  物极必反听说过没有……
  挽挽看着苏挽君的目光恨铁不成钢。
  苏挽君摸不着头脑。
  便宜妹妹看她的眼神像老祖宗看不肖子孙是怎么回事……
  挽挽这厮小心眼又护犊子。
  在几次舍命相救之后,霍少帅成功地被挽挽划入了“犊子”的范围。
  她以后会护着他的。
  今天晚上就有宴会。
  挽挽和挽君都是要出席的。
  挽挽前世没有这些事情的经历,毕竟她是一个快乐的每天屁颠屁颠溜达的暴发户女儿,上流社会离她太远。
  霍家作为菀南三省的顶级豪门,宴会不断。
  挽挽找了个空子,溜了出来透气。
  由于她的人设是文弱的少帅未来小姨子,身份高不成低不就的。
  羡慕嫉妒苏挽君的,毫不客气对她炮轰,地位稍低又捧着她。
  挽挽活在冰与火之间。
  说出来都有点不好意思,挽挽还是很怜香惜玉的,一般不对姑娘们如何,除非太过分的人。
  挽挽过来之后,很快,原本应该是宴会中心人物的霍少帅也出现了。
  少帅今天身着白色燕尾服套装,黑色皮鞋,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那副眼镜。
  脱下军装的少帅,矜贵优雅,各家小姐们看得移不开眼睛。
  但少帅无论对谁,始终只是冷淡的彬彬有礼。
  让人很难摸透他的想法。
  “少帅。”
  挽挽拎着笨重的裙子屈膝。
  “挽挽小姐不必如此。”
  挽挽在心里叹气,这么好的皮囊不跑去撩妹,往她这里凑什么。
  既然是她的“犊子”,那挽挽也不能袖手旁观。
  “少帅,对待女孩子,不能太冷淡,女孩子们都喜欢温柔的,比如我姐姐。”
  霍仿嘴唇轻勾,“哦,是吗?那你呢?你也喜欢温柔的吗?”
  “我?”挽挽想了一下,“我喜欢我自己。”
  霍仿被挽挽的答案逗笑了。
  年轻男人展颜一笑。
  挽挽觉得有点好看。
  “别动。”
  男人稍稍更加靠近挽挽,挽挽忽然意识
  第19章 侵入你的安全范围(一)
  夜晚, 游离于喧闹外的安静, 沾染着无声的暧昧, 如一朵黑暗中沾着处女体香的花朵, 静静地绽放于不为人知的角落。
  可惜这朵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在其中的人,被别人当成了心心念念还不释口的猎物,还丝毫不自知。
  天空在一瞬间绽放出无数耀眼的礼花,以绝对的强势占据所有人的思绪。
  从视觉,至听觉, 霸道得让人只能看着她。
  这样的霸道,一如被男人偷偷掩藏起来的那一面。
  挽挽认真地开导了霍仿, 表情真诚,实则痛心疾首。
  却不知什么时候, 霍仿站到了她的身边,两人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这样的距离,即使在挽挽那个世界, 男女直接也有些太近, 何况在这个盛行男女大防备的年代。
  可这两个人, 一个刻意隐瞒, 一个无从察觉, 生生地突破了男女该有的身体距离界限。
  或者说,一个静止不动, 另一个却丝毫不知满足地继续逼近。
  少帅完全高于挽挽。
  挽挽两只手支撑在露台的栏杆上。
  年轻男人不知何时走到了挽挽左手斜后方。
  这个距离, 男人若是强硬地抬起少女的下巴, 可以轻易地攫取挽挽的红唇,托住她的腰,让她无从使力,只能被他抱在怀中。
  挽挽身子纤细,霍仿高大,少女不知不觉间被男人完全笼罩在怀里。
  挽挽全身上下无论哪处,都在霍仿一抬手就能掌控的距离里。
  若是有人推门进来,必定能感受能买到这两人站位上的不妥。
  男人不该离少女这么近。
  这样的站位,更接近于男人和他心爱的小情人。
  在外不便拥抱,因此身体却在无声的暧昧之中靠得极近。
  军中云,霍仿于帐中决胜千里之外。
  如今这颗精于计算的脑袋,在一瞬间不受理智控制地计算起,以什么角度和力度速度可以最大程度地拥抱占有挽挽。
  礼花升至天空,巨大的声响和剧烈灿烂的光芒,把少女的脸蛋照得白嫩异常。
  仿佛一掐就出水的嫩豆腐,勾引着人屈起手指去感受她光滑的质感。
  “对待女孩子呢,一定要温柔,她们都是很脆弱的,要小心爱护着。”
  绚烂礼花下,少女孜孜不倦地“惴惴教诲”不开窍的霍仿。
  霍仿看看挽挽礼服下包裹的纤细的腰身。
  “嗯,你说的对。”低沉的声音全然是受教的赞同。
  的确呢,很脆弱,要是对折,说不定就坏了……适合捧在手心里慢慢地品,细细地尝,方知其中滋味如何。
  “你要投其所好,女孩子心都很软的,很好哄的。”
  挽挽看来,全世界的女孩子都好哄,除了她自己,因为她记仇,小心眼,有仇必报。
  “你说的很对,挽挽小姐。”
  挽挽突然挠了一下粉嫩的耳垂,为什么觉得有点痒呢。
  “挽挽小姐”这几个字,在霍仿的舌尖一滚动,仿佛连味道都变了。
  吐出来的时候,不知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还是什么,总觉得带着无限的缠绵。
  仿佛欧洲中世纪的贵妇们身边带着的那种骑士。
  说是骑士,实际上就是秘密情人。
  骑士跪在贵妇的脚边,亲吻着贵妇洁白的小腿,如狼似虎般的眼神自上而下直勾勾地看着位于上方的贵妇。
  一种来自于下层男性对于上层女性的含蓄却又表露无遗的渴望和倾略性扑面而来,最终全部化成了舌尖缠绵的那一声,“夫人”。
  而现在这种情况,又何其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