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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唇便压了下来。
  “等等!”白思禅急中生智,“我……我现在饿了。”
  她的肚子一点也不会像电视剧中一样, 配合地发出咕咕的声音。
  白思禅便在何生楝的目光下,伸手拍了拍自己干瘪的小肚子,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她望着何生楝:“今天太忙了,我中午只喝掉一碗粥吃了两个馅饼。”
  可怜巴巴。
  何生楝放开了困住她的手:“那你想吃些什么?”
  白思禅想了想:“番茄肉酱意面。”
  何生楝松开手:“我去叫冯妈。”
  还未触碰到内线电话, 白思禅自身后环住他的腰, 撒娇:“你做给我吃不可以吗?”
  能多拖延一段时间,就多拖延一阵。
  “我不会做饭。”
  何生楝很坦诚。
  白思禅拉拉他:“我可以教给你啊。”
  又补充一句:“我理想中的伴侣, 应该会做饭,简单的菜色就可以。”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无辜地看着他:“何先生不可以为了我委屈一下吗?”
  何生楝怎敌她的温柔, 立刻败下阵来:“那我试一试。”
  冯妈在得知何先生要亲自下厨的时候,惊的嘴巴都快合不拢了。
  何先生哎,五指不沾阳春水的主,什么家务都没做过,竟然要亲自下厨?
  但在瞧到他身侧的白思禅时,冯妈顿时了然。
  难怪,难怪。
  原来是想给小太太□□心晚饭啊。
  那她就不用在这里杵着了,做什么电灯泡啊,多碍眼。
  冯妈乐呵呵地告诉了他们调料和蔬菜的位置后,把厨房让出来,离开了。
  白思禅说是要教他,不是谎话;她之前学过几道菜,现在刚好可以派上用场。
  她手把手地教何生楝,要先把番茄放热水里烫一下再捞出来,把皮剥掉。
  何生楝的手指修长,惯常敲键盘拿笔的,第一次拿起菜刀来倒也是像模像样。
  白思禅全程站在他身后指导:“肉丁可以切的再碎一点,入味。”
  何生楝慢吞吞地切着肉,问:“那我做这些,有什么奖励吗?”
  疯狂暗示。
  白思禅说:“不是已经给你补偿了吗?”
  “一码归一码,”何生楝说,“刚刚是补偿,现在是奖励。”
  白思禅被他绕进去了,理不清思路的她决定及时止损:“那我不吃了。”
  “别,不过逗逗你而已。你吃饱了才有力气补偿,对不对?”
  白思禅小肚子条件反射般一疼。
  她没有力气!拒绝那个啥!
  何生楝观察她神色,循循善诱:“咱们也是合法夫妻,做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的吗?”
  白思禅讷讷:“不太舒服,疼。”
  何生楝噎住了。
  这个还真的怨他。
  技术不好,毫无经验。能让小妻子对这件事产生心里阴影,是他的重大过错。
  片刻,他轻声问:“那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白思禅也动摇了:“你保证不弄疼我。”
  “我保证——看在我给你做夜宵的份上。”
  白思禅终于下定了决心:“如果还是不舒服的话,你一定要及时地停下来啊。”
  她最怕疼了。
  何生楝一口答应下来:“我保证。”
  白思禅垂下眼睛,睫毛长长,像极了一把小刷子。
  “……那先吃饭吧。”
  何生楝瞧见她红透了的耳朵根,藏在发间。
  真是容易害羞啊。
  何生楝生平第一次下厨,多亏白思禅的指导,做出来的味道竟还不错。白思禅一想到等下要面临一场恶战,忐忑之下,吃掉了一整盘面。
  依然平复不了紧张的心情。
  何生楝始终慈祥地看着她:“别着急。”
  白思禅感觉他看自己,就是看一只待宰的羔羊,圈里养的白白胖胖小肥猪,菜地里水灵灵的大白菜。
  何生楝去倒了杯温牛奶过来,放在白思禅手边:“等下慢点喝,别着急。”
  白思禅更紧张了。
  待她吃饱喝足,刚刚拿纸巾擦了擦嘴巴,何生楝便凑过去,哑声问:“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他还饿着呢。
  饿了这么多天。
  小姑娘忙到不行,他连碰都碰不到。
  白思禅乖乖地点头。
  时针已经指向了十点,何生楝将白思禅从椅子上抱起来。身体骤然腾空,白思禅伸出纤细的两条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
  何生楝不发一言,快步走回卧室。
  这将会是清醒中第一次嗯嗯啊啊。
  白思禅紧张到小腿肚险些抽筋,只搂着他的脖子,闻着他身上的淡淡薄荷气息。
  不行,更紧张了怎么办。
  何生楝不知道怀里的小姑娘已经快要爆炸,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心满意足地俯身上去。
  何生楝撩开她的头发,刚想吻上去,白思禅便捂住了嘴巴:“等等,我还没有刷牙。”
  何生楝拿开她的手,哑声:“我不介意。”
  这次亲吻和以往都不一样,何生楝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他亲着她柔软的嘴唇,整齐的一排小牙齿。
  白思禅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她急促地呼吸:“你要做就赶紧做,不要这样。”
  钝刀子割肉一样,又像是头上悬了一柄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来。
  白思禅小时候输液,最害怕的时候就是护士拿酒精棉球给她擦手背,等到针真正刺入皮肤的时候,反倒没有那么怕了。
  何生楝笑了:“你倒是挺着急。”
  “速战速决。”
  可惜了,何生楝速战速决不了。
  他拿定了主意要叫她尝一次舒舒服服的,先前倒还克制着自己,直把她逼得眼泪汪汪了才肯给她;可惜小姑娘体质不太好,最后仍是抖着嗓子软软地求他放过。
  何生楝哪里舍得见她这样委屈,便放开了她。
  他摸着白思禅皮肤上的红痕,贴上去亲了一口;白思禅缩了缩腿,声音委委屈屈,带了哭腔:“你下次轻点啊,疼。”
  何生楝捏捏她的脸颊,老老实实认错:“我错了,下次一定改。”
  白思禅迷迷糊糊地想,还下次?
  之前不是说如果弄疼她就没下次了吗?
  骗子,保证的时候说的倒好;全不算数……何生楝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她的腰都快断掉了。qaq
  纵、欲的后果是白思禅次日起床再次宣告失败,她几乎是强撑着自己穿上衣服,哈欠连天,萎靡不振。
  一直到坐上飞机,她都困得睁不开眼睛。
  外婆家是在个十八线城市下属的小城镇上,下了飞机要改乘大巴车过去。这里的大巴车都是上了年纪的,车身上贴满各种不孕不育的广告,扑面而来的淳朴气息。
  何生楝未曾来过这种地方,因为那明显不干净的座椅皱了皱眉,拿纸巾擦了又擦,才让白思禅坐下。
  车内很闷,何生楝担心白思禅会晕车,打开了窗子,透透新鲜空气。
  售票员和司机嗓门亮,这里的方言听起来自带一种粗犷感,好在和普通话还是比较接近的,何生楝倒是也能够听懂,顺利购买了两张车票。
  因着两人长相出众,售票员不免多看了几眼,坐在旁侧,问何生楝:“你旁边是你妹子伐?”
  何生楝还未回答,白思禅便笑眯眯地接过了话:“不是,他是我叔叔。”
  这是记恨昨晚上的事情,故意在这里埋汰他呢。
  何生楝不言语,笑着看小姑娘作妖。
  看看她能编出来个什么故事出来。
  售票员眼睛亮了:“妹子娃你叔叔倒很年轻啊,这是你亲叔叔?还是?”
  “我远房叔叔,从小照顾我到大,”白思禅面不改色地锻炼着撒谎技能,“他一直在外工作,这次送我回外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