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们说过多少次了，我现在没有那个想法，你不要再打电话给我了。”电话对面的人好像很暴躁。
赵健看了眼自己手里的手机，有点无奈，他也不想。
不过看了一眼他们之前的记录，是这个人主动找到他们的，也不是他们上门去推销。
所以被那边的人挂断电话以后，他也只能重新再打回去。
而那边的人把电话挂断以后，却不生气，甚至还有点得意。
他奇怪地问身边的熊天：“这个赵健怎么得罪你了，要这么对付他？”
“你也不是不知道我那点事情，他们不同意就算了，扯皮几次，到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样，可这个赵健居然直接找到我们公司去了。”熊天想到那个时候赵健得意的表情，心里就不舒服。
这边的人叫周通。
他听身边的人这么说，也只是笑笑，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既然他得罪你了，我也没办法，只能为难他了。”
“不过你也不要做的太过分，你们到最后还是要和他们签订项目的。”熊天虽然气恼，但是也有理智。
周通无所谓地摆摆手，说：“这个你就放心好了，这点事情我心里还是有分寸的。”
该为难为难，到最后合同还是要签。
要是他签不下来，到最后倒霉的可能就是他了。
赵健不知道这边发生的情况，看着上面记录下来的关于这个客户的内容，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
周龙走到他身边，看他一直盯着那个电话号码发愁，主动问：“你这是遇到什么困难了？说出来让兄弟开心开心。”
赵健无奈地看着他：“我没记错的话，我们两个好像是一伙儿的，你现在说这个不太合适吧？”
周龙一脸的理所当然：“这怎么就不合适了？作为我们办公室里最厉害的一个人，我们嘲讽打压你，不也是为了让你尽早融入我们吗？”
他说的理所当然，要是赵健没看到他眼里的幸灾乐祸，说不定就相信了。
但作为同一个办公室里面的人，他把自己遇到的困难说了。
“这个人的态度很奇怪，之前也没有这么恶劣，顶多就是难搞而已。”可现在他好像忽然变了一个人。
周龙盯着这人的名字看了一会儿，忽然问：“你确定他之前的态度没有这么差吗？”
“是这个人主动找到我们公司的，按理说应该有和我们合作的意向，但是我们东西都已经拿过去了，之前也没什么，可是今天打电话过去，态度忽然就变差了。”赵健一头雾水。
周龙回想了一下这个人，他好像有点印象。
他从赵健身边走开，手里虽然忙着自己的工作，但还一直想着这个人的事情。
这先看，他离开了也只能摇摇头，先去准备其他客户。
“我知道了。”周龙忽然回来站在赵健身后。
赵佳吓了一跳，捂着自己乱跳的心脏，说：“要是再有下一次，你就直接把我送回家好了。”
这不只是不想让他恢复，这还想让他惊吓而死。
周龙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用这么激动，然后才说：“这个人和昨天那个熊天好像很熟悉。”
就这么一句话，已经能解释清楚了。
赵佳看了眼自己手里的号码，想着昨天熊天那个样子，心里叹息。
要是早知道会这样，昨天他就收敛一点了。
秦海路过，听到他的话，瞬间就明白了他们是什么意思，也只能同情地说：“今天我过去签合同的时候，他的脸色就不怎么好看，现在看来他们两个应该是通过电话或者见面了。”
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去后悔那些也没有用处。
赵健把这些烦心的事情都丢掉，继续拿起电话：“算了，反正你们也搞不定，就算丢掉这个客户也没什么。”
其他人听的心里都不是很舒服，但是也没办法反驳。
他们自己搞不定的客户，也只能先交给赵健了。
只是这么直白地说他们搞不定，他们这些人不要面子的？
心里嘟囔，但是他们没有一个人敢在赵健面前说。
就连周龙也是。
虽然有点遗憾，但是客户之间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们也不想。
他只能勉为其难，违背自己的心意安慰赵健：“那你就去负责其他人吧，不用管他了。”
反正熊天针对的也只是赵健和秦海而已。
换成他们其他人说不定就没有这个问题了。
赵健不知道他心里已经想好了应对的策略，他真以为他在关心自己。
他这个时候也只能带着遗憾说：“算了，反正现在事情都已经这个样子了，我们都没办法。”
周龙转身就把这个号码给了其他人。
赵健不是没有看到，只是那要拍他做无谓的努力，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最多就是双方签了合同而已。
办公室里的其他人也总算找到了一丝丝安慰。
甚至在赵健心情如此不好的时候，他们居然还站出来说：“没事，人无完人嘛。”
“就是要是你真的什么事情都能解决，那还要我们干什么？”
赵健心里本来有那么一点点安慰，如果没有看到他们脸上的幸灾乐祸。
如果他们的客户有很多，也没有必要一直纠结在个别人身上。
但其他的客户那里，好像也没有这么容易解决。
“不好意思，我现在还有点其他事情的，能麻烦你以后再打过来吗？”对面的声音很着急。
赵健看了一眼号码，觉得这个号码可能有点奇怪。
“抱歉，请问您是？”他们的客户应该不会这么忙吧？
可对面的人似乎也抽空看了一眼电话号码，立刻明白了。
“抱歉，我这边还有点其他事情，暂时不能和你联系，等会儿我再打给你。”那边知道他是谁，以后还是这个样子。
赵健心里更觉得奇怪了。
他们这个客户和他之前遇到的那些相比，好像有些不太一样啊。
“这人不是那些公司的，她自己开了一家店，直接联系到我们公司，所以每次打电话他都没有时间，就算过去找她，也一样很忙。”有人比较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