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一点,赵健也想到了解决办法。
他找了一个侦探。
对方一听说这个,也知道他的身份,立刻意识到了什么。
“要是窃取对方商业机密,这事情我可不做。”他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人,说的是拒绝的话,但是更像是暗示。
不过赵健也不是非要调查对方的计划。
他把装钱的信封放到对方面前,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让你查一下对方到底是什么人,至于其他的计划什么的,你不说我也知道不能调查。”
侦探明显有点失望:“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也只能勉为其难。”
只是调查对方身份的话,价格和调查对方的计划可是天差地别。
可惜赵健一直到最后还没改变主意的意思。
李芳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赵健的计划,直接过来坐在他面前,看着他那个样子,道:“你真的去查了?”
“只要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就能查到对方之前的履历,对自己的对手多一分了解,我们就多一分胜算。”赵健毫不在意地说。
李芳知道这个道理,不过哪怕知道,还是要提醒:“在你动手之前,我还有一个事情需要警告你,一些违法的事情你可千万别做,不然你自己倒霉不要紧,可能会连累公司。”
赵健意外地看她一脸认真的样子,奇怪地道:“我当然知道你的意思,那些事情我当然不会去做,我还有家人。”
要是因为商业犯罪让自己进去了,那任莹和自己的孩子怎么办?
他想到任莹和佳佳,也没时间和李芳说这些了:“好了,我家里还有四个人需要养,就不和你说这些了,要不然我可养不起我家里的人。”
现在已经确定自己有三个孩子了,不好好赚钱怎么可以?
李芳惊讶地看着赵健忽然打了鸡血一样的表情,也没办法,只能坐在他旁边的工位。
她道:“把你现在弄好的计划给我看一下,我倒是要看看你这几天在这里做了什么。”
赵健看她那个不相信的样子,自信满满地把自己的计划发过去。
李芳认真地看着计划,一边看,一边还不断地在上面做标记。
赵健一直没等到自己身边人的动静,也只能好奇地扭头看了一眼,看到李芳那么认真地在修改的样子,忽然有点紧张。
他忽然有一种学生时代被老师批改作业的感觉。
可是李芳一直没有结束,他也不敢问是怎么回事。
李芳注意到赵健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还好奇地扭头看了他一眼,问:“你看着我干嘛?”
“没有,我只是好奇,你对我的计划就没什么意见?”他真的好奇李芳对自己的计划有什么想法。
他之前虽然自己做生意,可是从来没做过这种计划。
李芳看都不看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说:“你好好修改,至于你的计划,我后面会给你答复。”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赵健也没办法。
他也只能说:“我知道了。”
只是一直不给自己一个靠谱的结果,只告诉自己要好好弄,他心里也越来越没底。
最后他也只能放弃现在修改,打了个哈欠,看到墙上的闹钟,这才意识到他们两个居然就这么加班到了午夜。
只是面前的人完全没意识到时间的流逝。
甚至看到赵健站起来,她还不高兴地斥责:“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好意思休息?”
要不是因为赵健之前耽误的时间,他们也没必要现在一直加班。
赵健一愣,一开始还有点心虚,只不过看了眼时间,也只能说:“我知道您想加班,可是也要看看现在的时间,在这个时候把自己的身体弄垮了多不值当?”
李芳扫了一眼电脑上的时间,一愣。
她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一直没感觉到时间的流逝。
这么一弄,她才无奈地说:“你先回去休息,我把这些改完。”
赵健看她这样子,也没办法,只能说:“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休息,我的计划还没改完,而且你确定要一直在这里修改?”
他没做好,李芳这边也没办法继续。
李芳皱眉,明显不想现在就回去。
赵健看她这样子,也只能劝说:“行了,我知道你很着急,但是还有半个月,不用这么着急。”
就是着急也不能在这个时候。
“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应该知道在这种时候我们两个是最不能出问题的。”赵健只能这么说。
李芳虽然不高兴,可是不得不承认赵健说的话有道理。
她也只能站起来,看着赵健那个样子,道:“我告诉你,明天准时上班,要是出问题了,我直接去你家里找人。”
赵健举手投降:“我知道了,只是你这个时候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李芳这才不情不愿地把电脑合上。
赵健在门口等着。
李芳站起来的瞬间身体忽然晃了一下。
赵健一回头,就看到离恨晕晕乎乎要倒下的样子,赶紧跑过去,不敢相信地看着马上就要倒下的人:“不是,你怎么回事?”
李芳虚弱无力地倒在赵健怀里,红唇一张一合,喘息一样地出来几个没什么力气的字:“扶我坐下。”
她结束了工作以后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坚持不住。
赵健没办法,也只能跟着她一起坐下。
李芳软趴趴地倒在赵健怀里,整个人看上去都弱不禁风。
赵健身体都紧绷了,可怀里还有一个人,他一动不敢动。
李芳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看到赵健还担心地看着自己,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她抿着嘴,握紧赵健给自己端来的水杯:“抱歉,麻烦你了。”
赵健总算松了口气,开玩笑一样地说:“没事,只是你这么一下,差点没把我吓死,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忽然就倒下了,要不是看她理智还清醒,他可能直接叫救护车了。
李芳的脸因为他的问题红润,看上去也没之前那么凄惨。
她不在意地说:“没什么,老毛病了,只是很久没发作过,我自己都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