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小冉擅长用腿,她的那双腿确实是绝妙无比,一句话怎么说了?
脖子一下都是腿,而她的腿是有强大进攻力量的腿,不像那些个女孩子腿是很长很白,但也只是能看而已,有些人说腿玩年,但也不想想,能玩腿的时候还会玩腿吗?
所以呢还只能是有观赏的作用而已。
就常小冉这双腿,差点能比得上莎拉波娃了。
此时的常小冉打死都想不到张峰的脑子里在想着什么,她在疲于应战。
她面对着那么多凶神恶煞的匪徒是很吃力,脑子里记着张峰的话,她觉得自己的战斗力比之前好了很多。
这可是实战啊!
此时她已经解决了七八个人了,剩下的人还什么都不怕,他们似乎知道张峰不会再出手,所有的人都对付这个女人,话说这个女人还真能打啊,比男人还厉害!
呀……常小冉被人踢中了后背,差点就摔了个狗吃屎,她立即转过来打这个混混。
啊……
没一会儿又被打了,她显得有些狼狈,受伤了。
张峰还是没有出手,其实张峰是在认真地看着呢,只要对常小冉没有构成致命危险就不会出手。
手里拿着小暗器呢,对付这些个混混绰绰有余。
这会儿常小冉的手臂上被滑了一刀,鲜血流出来,白白的手臂上有那么一个刀疤以后就是要破相了。
可是张峰还是没有出手。
受伤了的常小冉变成了一头母狮子,她知道张峰是不会出手的了,这是一个非常狠心的男人,即便是自己重伤他也是不会出手,现在要靠的就是自己了。
所以呢,强大的求生欲望让她的战斗力爆棚,混混们一个个地倒下。
二十多分钟后,战斗结束了,常小冉很狼狈,头发乱了,腿上也受伤了,高跟鞋的跟断了,今天花了两千多买的衣服也被划出一道痕迹出来,算是废了。
里面的衣服颜色都显出来了,还在这里的灯光
程虎也被打了重伤倒在地上,没一个人能走的了,鬼哭狼嚎的,场面很是震撼,空气中有血腥味。
常小冉走到程虎的面前,程虎脸色煞白吓得爬走。
别杀我,别杀我……程虎哭喊着。
这个女孩子太恐怖了,还是人吗?自己带来的人都是最能打,二十多个人啊,怎么可以?
让程虎怀疑人生了。
作恶多端,持强凌弱,作奸犯科,危害邻里,留你何用?常小冉怒道。
不,不,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求求你别杀我的,女侠,女侠,手下留情啊……程虎哭喊着。
但是没有用常小冉还是废掉了他的双脚。
啊啊……
程虎晕死过去。
办完了这个常小冉走到张峰的面前。
我受伤了!常小冉委屈地说。
走吧!张峰好像没听到一样,走上前去了。
后面地上的那帮人不理会了,想必他们的人很快就来了吧。
常小冉是真的委屈了,他真的一点都不关心自己吗?自己都受伤流血了也不看一眼吗?
想到这些常小冉委屈地眼泪都出来了。
张峰在小巷子尽头有很明亮的灯光了,张峰脱下了自己的上衣给常小冉套上,然后说道:里面衣服的颜色很好看!
常小冉脸色一红,刚才的不快已经消失了,就这么一个动作让常小冉异常感动,这个男人一点点都不做作,一点都不讨好任何人。
你身上?常小冉看到张峰身上的伤疤。
触目惊心!
只有实战才能让你提升更快,你刚才已经进步了很多!张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常小冉说:我可以摸一下吗?
随便!张峰说。
常小冉伸手触碰了一道最长最深的伤疤,那是一道背部从左边肩膀划到右边腰裤部位的伤疤。
你这倒伤是怎么留下的?常小冉问。
都过去了!张峰不以为然:’走吧!
常小冉愣在原地,自己的这点小伤算地了什么呢?他的身上没有一块皮肤是好的,当然了除了脸之外。
估计常小冉是忽略了裤子的。
一会儿后他们吃完了夜宵就去酒店了。
常小冉又开始紧张了,是真的要来酒店了啊,她还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来酒店。
不管什么事情,总有第一次。
这就是她的第一次了。
坐在床头边,常小冉像个害羞的小媳妇儿一动不动。
她手上的伤已经没事了。
而张峰已经去洗澡了,浴室里面传来洒洒的水声,常小冉的心很紧张,双手紧紧地抓着很衣角,低着头想事情。
今晚过后自己就变成了张峰众多女人当中之一吗?这个要怎么跟家里说?
他会很快就抛弃自己吗?会不会结婚?会不会生孩子?
就她自己的身份是不能多婚的,当然了要是张峰愿意娶她,她也不在乎这个身份和前程了。
有个这么厉害的老公了,女人还要什么前程,前程就是老公的前程了。
说是他不会结婚的了,就这么保持着女朋友的关系状态!
这样倒是也很好。
谁规定不能有多个女朋友的呢?
唬哒……浴室的门打开了,张峰就围着白色长浴巾出来,头发还是湿的,他那古铜色的肌肤肌肉精悍,有力量,对于她这个小女生来说杀伤力很大。
是的,在眼下的事情上常小冉就是个小女生,还不如现在的有些初中生呢。
你要洗一下吗?张峰走过来打开了电视。
一切都是很自然的样子,看来张峰是很有经验了。
想来也是他都有那么多的女朋友了呢,常小冉想着这些。
哦,好!
既然来了就不要害怕,即便是这一夜过后各走天涯路,常小冉也是不后悔的。
常小冉去洗澡了。
洗了很久,也是因为身上有伤口,不能让水淋湿了。
浴室里面有大镜子可以看到全身,她注视着镜子里的人儿不由得欣赏起来,长那么大她从来都没有这么看过自己,原来自己的身材那么好。
从今天开始,这具身体就是你张峰的了!常小冉呢喃着,将其洗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