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ndy快过来。”
许承洲的脸黑了一圈,齐朗忙拉着cindy到别处戏水,话音说完又忙不迭再看了眼黑眼珠瞪得圆鼓鼓的谢挽。
嘴里的笑意更浓了些,眼底深意只怕只有彼此间清楚。
她收回了神,移开了视线挪到了许承洲的身上,脸色缓和了下来,心底却嘀咕着咒骂着不要脸的齐朗,还不死心!
许承洲则是立马伸手替她整理着头发,近乎温柔的语气。
“没事吧?”
“承洲,我没事。”
她摇了摇头,满脸的温柔甜美,真真叫人一眼就觉得心酥了。
闻言,他顿时松了一口气,却又不忘极为嫌弃的瞪了齐朗一眼。
约莫是真的被齐朗惹恼了,逗得不远处看着这幕的申柔哈哈大笑,调侃道,
“承哥,我看齐朗还是那么欠揍。”
“诶,柔柔能有你这样说话的吗?”
没想到申柔会如此的落井下石,齐朗脸色顿时有些尴尬,眼底却爬过丝玩味儿,顺势掬了一大捧水,猛地朝申柔甩了过去。
搞得她根本猝不及防,原本尚未盘起来的头发,顺着水湿漉漉的贴在脑门上,整个人宛如只落汤鸡,可怜巴巴的。
幸亏申柔长得好看,不然这眼不着鼻子的还真有些不堪入目。
周遭的人都忍不住暗自偷笑,谢挽扬了扬嘴角与许承洲相对视。
“齐朗,你去死。”
怒不可遏的口气。
别看申柔长得文文弱弱的,但还真的是个暴脾气,尤其对齐朗这混小子根本就忍不下来。
即便是当着陆景善的面亦是如此,她伸手就将水全都给齐朗浇了去。
瞬间把战局打开。
齐朗也不是个好惹的主,立马还击了过去,两个人任原本就是冤家,这一来二去身边的人更是要遭殃。
他天不怕地不怕,直接往陆景善身上泼水,嘴里叫嚣着报复着。
“你欺负我,欺负你的心肝儿。”
“齐朗 !”
见着文质彬彬的陆景善也瞬间变成了落汤鸡,她的心都揪了起来,立马转身柔柔地问了句,
“景善哥,你没事吧。”
“没事。”
话音刚落,陆景善伸手抹了把脸上的水啧,视线落在得意洋洋的齐朗伸手,一副好笑般摇了摇头,却没有就此罢休也泼水开始还击。
可谓是两面夹击,搞得齐朗整个人都傻眼了。
齐朗更不服气,拖着cindy开始大战。
闹着闹着倒像是释放了压力般的顺坦,四个人别提笑得多灿烂,那里像是在生气打闹,分明是在嬉戏玩耍。
直到战局开拓道许承洲身上,他瞧了眼玩在一起的四人,大约觉得有趣儿,低头呢喃了句:
“小猫,你想试试吗?”
她闻言往远处看了去,目光落在了离着不远处安静的霍易琨身上。
周遭的一切似乎跟他没有任何的联系,优雅冷漠就挨着岸边享受着温泉带来的舒适感,太过于出挑了。
尤其是清隽冷漠的面庞,朦胧在温泉的水汽中更添了份迷离惑人的美感。
所谓禁欲系,应当说得便是他。
她看得有些迷花了眼,勾起了嫣红的唇,声音发甜。
“想。”
话音刚落,许承洲便拉着她的手,又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小水盆,往四人靠近。
相视一笑后,一盆水猛从齐朗的头顶灌了下去,水声夹杂着笑声回荡在周遭的环境下。
眼见着齐朗吃瘪,申柔马不停蹄从许承洲哪儿拿了水盆,舀了大半又添油加醋般绝不放过平日里气焰高涨的齐朗。
眼瞧着所有人的都在针对自己。
齐朗摇了摇头,苦不堪言的叹了口气。
“挽妹妹,连你也欺负我。”
口气全都是一片伤碎的心,若如不是之前在更衣室见过齐朗偏执的疯狂模样,她倒是会认为这话是说着闹玩儿的。
她抿了抿嘴,眼底划过是狡黠,回了句。
“活该。”
他偷看了她,她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虽然方法没有他那般的龌龊,但很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