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封寒陵为什么一直忍着,陆安安也知道,他是想给自己一个完美的婚礼仪式,不想给两人留下遗憾。
陆安安听着封寒陵粗重的呼吸,忽道:“老公,我来帮你吧?”
封寒陵呼吸一顿,差点没忍住又将陆安安压在身下,他用沙哑的声音道:“别闹。”
他在陆安安面前,忍耐力真的很差。
“不是那种……”
陆安安知道他在想什么,支支吾吾道:“就是……”
说也说不出来,陆安安前世虽然与封寒陵早就有过关系,但今生因为封寒陵的忍耐,她也很害羞,干脆伸出了手。
封寒陵闷哼一声,差点因为陆安安柔软的小手,控制不住自己。
这女人……
“谁教你的?”
封寒陵额头上冒出细密汗水,抱着陆安安没有看她的脸。
不能看。
这种情况要是看了,可真就天雷引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了!
陆安安道:“我又不是什么小孩子,就算没人教我,看书看电视剧能不懂吗?”
她的手法很笨拙,得封寒陵引导着她,毕竟她前世都是被封寒陵强迫着来,哪主动做过这种事?
陆安安乖乖听封寒陵的话,直到她手都酸了,封寒陵才释放了欲望。
她松了口气,只是很快又感觉不对,男人那儿没有半点无力的迹象。
陆安安涨红了脸。
封寒陵也没出声,突然一把抱起陆安安,走进了浴室。
这个夜晚,陆安安懂了不少该如何避免最后一步,去帮男人释放的方式。
她筋疲力尽缩在封寒陵怀里时,忍不住揪着男人腰间软肉去问:“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封寒陵知道她今天累了,也没有故意逗她,只是低声一笑,磁性的声音让陆安安身体都酥麻了:“没人教我……但男人总是能懂很多。”
陆安安在这种事上说不过他,这家伙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只能哼哼唧唧装睡了。
这一夜,封寒陵睡得很满足,将之前在高家庄园遇见的不快,也都抛之脑后。
只是第二日,封寒陵照常起床,似乎打算上班时,别墅的门铃被人摁响。
“谁啊?”
陆安安也被吵醒,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
封寒陵拿起手机,看了眼屏幕上的监控画面,眼底微暗:“是南风,我下去一会。”
说完,他就走了。
陆安安还有些迷糊,南风啊,来接封寒陵上班的吗?
可不过两秒,她突然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
昨晚最后虽然被封寒陵搞错了方向,陆安安却仍记得前半夜的谈话。
南风今日上门,恐怕不是请封寒陵上班那么简单……
陆安安压下心里的不安,起床洗漱换衣服,立刻到一楼大厅。
一眼,陆安安就看到了客厅里摆放的几个纸箱子。
封寒陵正在跟南风谈话。
南风道:“总裁,东西我都送来了,你……”
他忽然看到陆安安,欲言又止。
陆安安面对南风复杂的神色,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南风跟了封寒陵这么多年,如今封寒陵因为她被赶出封氏集团,南风刚刚看她的眼神,是带着恨的,但更多是无奈与妥协。
毕竟,谁都知道,真正做错的并非陆安安。
南风不过是气了一时,但他对陆安安还是友善的,沉默一阵后主动打招呼:“陆小姐好。”
“现在也好不起来吧。”
陆安安知道,粉饰太平也没用,南风心里与她一样有怨,避而不谈只会让两人心生间隙,不如敞开了说。
“是公司那边让人把我老公的东西都送回来的?”
陆安安看着这几个大纸箱,心中五味陈杂。
“嗯。”
南风点头,又是一阵沉默后才道:“我是早上四点接到的通知,公司在凌晨时就通过了对总裁解除职务的定案,让我将总裁的东西收拾好送来。”
“有消息通知下一任总裁是谁吗?”
陆安安知道答案,但还是忍不住想问。
南风闻言,看向封寒陵,有些顾虑。
封寒陵坐到沙发上,这个当事人比陆安安与南风要平静很多,他淡淡道:“不用顾忌我,在我被卸任之前,我就都知道了,这是我亲自做的选择罢了。”
南风红了眼睛:“他们怎么能这么对您!公司谁不知道,是总裁您带着集团到了今天这一高度!让区区一个总裁秘书代替您的位置,真是……真是……!”
他说到最后也说不下去了,声音哽咽。
陆安安听到“总裁秘书”这四个字,也知道尘埃落定,轻叹一声道:“果然是封霄吗?”
南风没有问,为什么是封霄。
他跟在封寒陵身边多年,其实也从蛛丝马迹知道了封霄的身份。
南风只是觉得不公平:“撇开那些无聊的事不提,封霄哪点比得上总裁您?他只会一点电脑技术罢了,作为秘书室里最容易被替代的家伙,他去当集团总裁?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作为总裁助理,与封寒陵共事多年,也是他亲眼看着封霄进公司,成长到今天,封霄几斤几两,能不能胜任总裁的位置,他一清二楚!
所以才觉得可笑啊!
“疯了!都疯了!”南风抱怨了好一阵。
陆安安昨晚与他一个样,此刻也没有打断南风,只是默默听着,到了激动处,她也跟南风一起骂人。
只有封寒陵,在旁边一直没怎么说话。
南风发泄完,想到重要的事,擦擦眼泪问道:“总裁……您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无论您去哪里,我都会跟着您的!”
陆安安也看向封寒陵,昨晚他们聊到这儿的时候,就换了画风,所以还不清楚封寒陵下一步的打算。
单看封寒陵的家世,他去高氏工作是最合适的。
只是高云淇的能力手腕不差,高氏有她操持,根本不需要新的总裁。
如果只是为了给封寒陵一份工作,就让正值当年的高云淇退位,别说高云淇怎么想,封寒陵第一个就不会同意,他虽然在某些方面大男子主义,但并非那种自私自我的性格,不会让人牺牲一切成全他。
“接下来……吗。”
封寒陵闻言,面色淡然,看不出喜怒,他伸了个懒腰,对陆安安招招手。
陆安安下意识走过去,就被封寒陵拉到怀里坐着。
封寒陵低声一笑:“工作那么多年都没好好休息过,接下来我想度个假,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