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楚穆都在店里等着,可是左等右等都没等到沈知歆。
楚穆正琢磨着在找个什么机会跟沈知歆“偶遇”一番,店面也有几个其他的人看过,给的价钱也是不错,但是楚穆却并没有卖,打心底里,这个店面已经是沈知歆的了!
又等了几日,依旧不见沈知歆的消息,派人打探才知道沈家大小姐生病在家。
楚穆心中有点担心,眼前总是不自觉的浮现那天她趴在自己身上那一脸懵然的表情,以及对自己的话产生歧义时候那副倔强的神情,那些全部在他的脑海中总是挥之不去!
楚穆派人打听了沈知歆,这位相府大小姐曾经招过一个赘婿,后来那位赘婿全家遭遇灭门,一夜之间,无一活口不说,连尸体都消失不见,诡异的很。再后来,原来的方府成了凶宅!而这位沈家大小姐也在那之后一改了任性与骄蛮,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就在楚穆五脊六兽的时候,沈知歆与苏晚吟正在家里喝茶吃点心。
“嫂嫂,你这办法成吗?”沈知歆怎么也想不出苏晚吟为什么让她在家待两天不出去,还对外宣称自己生病了。
“放心,我已经让人出去盯着了,那位楚五公子果然如同我猜想的那般。那个店面即便是有人上门提出优渥的条件,他也不肯卖的,似乎是在等着你呢!”苏晚吟说完朝着沈知歆笑。
沈知歆被她笑的心里发毛,不过对上苏晚吟的眼神,转念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嫂嫂,你又拿我打趣?”沈知歆不依的娇嗔着。
“没有。”苏晚吟笑着说:“逗趣归逗趣,楚穆这人我看来却并非良人!”
“我没那个心思,之前我为情多困,把自己弄的一团糟,要不是嫂嫂你,怕是此时依旧醉生梦死不知死活……现在,我很好,至于……”沈知歆没再说下去,因为她也不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样子。
见她这样,苏晚吟也不逼她,率先换了话题。
人与人相处,总是要自己舒服,别人也的舒服不是吗?
聊了些别的,沈知歆还是忍不住问道:“嫂嫂,那个店面你是怎么打算的?”
“当然是要收入囊中了!”苏晚吟说,“只是却不能因此而让人威胁了去。”
又是几日过去了,那个店面再无人问津。
楚穆也就不总去了,他一门心思想要再次见到沈知歆,帝都虽也没多大,然而若不是刻意,也根本无法偶遇。
因为铺子的事儿,他又去沈府求见,可是去了几次,都被拒之门外。
楚穆却也不在意,只当这女人是在闹个小性子而已,毕竟沈知歆也是大家闺秀,那日自己的话对于她来说多少过分些了……
可是时间久了,越是见不到,楚穆越是心里痒痒的很。
沈知歆的面容总是浮现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楚穆从前哪里这样过,被这感觉折磨的开始夜不能寐,沉浸玉面公子如今因为思念成疾,盯着一对黑眼圈,一副滑稽的模样。
楚穆不死心,他就不信,他还真就见不到沈知歆了,这人也是有个七巧玲珑心,干脆就在沈府边上的茶舍里等着,这沈家小姐再是闺秀,也你可能一辈子不出门!
功夫不负有心人,楚穆在沈府门口蹲守了十几天后,终于看到沈知歆出门了。
他疾步上前,唤了一声儿:“沈小姐,好巧啊!”
沈知歆看了他一眼,蹙眉,冷声说道:“楚公子在我相府门口多日,确实有点过于‘巧合’了。”
这话是苏晚吟教她说的。
在出门前,嫂嫂就断定这人一定安奈不住先来找她,搭讪的几种借口之一而已……嫂嫂早就提前帮她想好了应答的方法。
果不其然,楚穆一脸的尴尬。
可是到底还是厚着脸皮说道:“即是偶遇了,不知道沈小姐是否能赏脸喝一杯茶?”
“楚公子盛情难却……”沈知歆说完,楚穆高兴的刚要开口,就听见她接着说道:“按道理是该喝一杯茶的,可是我近来身体不适,且为了店铺的事儿忙的几乎脚不沾地,所以,着实没有功夫与你喝茶了!”
“沈小姐还在找店铺吗?”楚穆明知故问。
沈知歆笑笑,“是啊,没什么满意的。”
楚穆不傻,自然知道沈知歆的话里套着他往下说,可是面对她,明知道是套路是坑,他也愿意跳进去!
一个铺面而已,本就是敲开与她之间联系的敲门砖。
“我与沈小姐有缘,上次也是我一时不查,没想唐突了沈小姐,为了给沈小姐赔罪,楚某愿意将那铺子送给沈小姐。”楚穆说完甚是满意,等着沈知歆欣喜的回应。
谁知道沈知歆却是笑笑说道:“不必了,我与嫂嫂商量了,楚公子即是不愿割爱,街尾的位置也是可以勉强接受的。”
“沈小姐,做买卖铺子的位置很是重要的,何必要勉强呢……”楚穆上赶着的说道。
“楚公子说的是,不过此时我还要去看铺子,就不与楚公子闲谈了!”沈知歆说完,看都不再看他一眼,便上了车辇。
楚穆立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沈知歆的车马渐行渐远,心中对那个女人愈发的欲罢不能。
人都是贱骨头,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而苏晚吟就是利用人的这种心里,成功的让楚穆陷阱他们设置的pua陷阱之中!
在现代,pua多半都是男人用在女人身上,当初有姑娘因为被高级pua男套路自杀的新闻轰动一时,也是那时候开始,她才真正的关注并了解这种高级搭讪艺术。
如今不想,拿来这里套路像楚穆这样的纨绔到是好用的很!
楚穆自然不知道自己着了这两个女人的道,心心念念的是怎么得到!
车轿里,沈知歆有些担心的问:“嫂嫂,他不会狗急跳墙,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吧?”
“放心,不会!”苏晚吟自信的说:“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咱们就能让他觉得一切都是他的错,他不好,他不对……他该言听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