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把被子都裹在身上有些热,但是宁白一直在旁边盯着,林辞若也就渐渐习惯了。
许是药物起了作用,林辞若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林辞若再次醒来太阳已经高高挂起。
用手遮挡了下太阳,眯眯眼望着沙上的宁白,高大的身躯蜷缩在小小的沙上,脸上表情柔和,看起来人畜无害。
刚想起身,便感觉到额头上有东西掉落,拿起来才现原来是毛巾。
原来,林辞若晚上一直睡得不安稳,许是烧,许是觉得盖被太热,便一直拧着秀眉,扭动身子。
宁白看着心疼,想让她早点退烧,便回想着自己以前生病,妈妈的样子去卫生间拧了热毛巾放在林辞若的额间。
毛巾冷了宁白便将它重新放在热水里,就这样来来回回,折腾到了后半夜,林辞若的烧才彻底退了下去。
宁白见她不再难受地扭着身子,这才放下心来。
原本打算睡觉,又担心自己盖被子的时候会放进风去,加重她的病情,思来想去便还是决定在沙上对付一下。
“你醒了?”宁白听见声音,便看见林辞若下床的动作,急忙起身想要过去扶她,没曾想自己倒是倒在了地上。
“你还好么?”林辞若转身就看见一个倒下的身影,吓得她急忙跑过去,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
“咳,没事,就是腿麻了。”宁白有些尴尬,这大早上的有点丢人啊。
“我帮你揉一下,是哪里啊?”林辞若有些着急,还有些自责,宁白的眼下已经有了一抹乌青,估计是为了照顾自己一直没有休息。
“没事,你回去躺着吧,我去帮你拿水。”宁白牵起林辞若的手,将她安顿好这才走到卫生间。
摔下来的时候,膝盖好像撞到了哪儿,疼得宁白钻心的疼,看着林希若担心的样子又不能表现出来。
在卫生间揉了揉膝盖,没那么疼了,宁白才重新走出来,只见小姑娘倚靠着抱枕,脸上写满了担心。
“你还好么?”见宁白出来,林辞若直起身子,热切地望着他。
“咳,没事,再量一下体温吧,今天觉得如何了?”宁白现在为了自己的形象,都是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还行吧,应该不烧了,只是嗓子和鼻子还有些不舒服。”林辞若嗓子没那么嘶哑,但是说话时还是喃喃的。
“一会儿我去楼下看看,拿点粥上来,然后再吃药。”宁白用手试了试温度,好像确实不烧了,这才放下心来。
宁白洗漱完换了衣服朝楼下走去,正巧遇上前来敲门的唐宴。
“小若呢?怎么就你自己啊?”
“若若昨天烧,我去给她拿点早饭上来。”宁白并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唐宴便也和他一边走一边说。
“那现在怎么样?用不用去医院?”
“已经退烧了,吃点东西,然后吃些感冒药应该就可以。”
“这样啊。”
说到这,宁白停下了脚步,一脸严肃地看着唐宴,“只是她感冒,就不能出去玩了,今天你和祁明淇一起去玩吧。”
“咳咳咳,你俩今天不出去?”唐宴被他话里的意思吓到,什么叫今天自己和祁明淇出去玩?
“自然,若若生病怎么出去?”宁白一脸看智障的表情看着他。
“而且,这也算给你提供机会了,你不是想追祁明淇么?正好给你俩独处的机会。”
“谁说我是要追她了?!”唐宴一蹦多高,满脸涨红,这种口是心非的人在宁白眼里就是欠打。
宁边一脸不屑的看着他,“哦,你没想追她!”然后转身就走。
“哎,你别走啊。”唐宴看着宁白的背影,急忙上前拦住他。
“你有话就赶紧说,若若还等着吃饭呢。”宁白没好气地看着他,刚才还说没要追人家,现在这又拦住自己,一脸娇羞的是什么意思?一点不像个男人。
“咳,她有没有喜欢的人?”唐宴这是第一次对女孩动心,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所以才有些扭捏,要是让他自己宁白觉得自己不像个男人,怕是会当场跳脚。
“我实在好奇你们之前生了什么?”宁白邪性一笑,用舌尖抵了抵自己的腮帮。
“咳,没什么。”唐宴的耳尖泛红,眼神躲闪。
“是么?那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喜欢的人。”宁白说完转身就走,他可不是无利不起早的人。
自家小姑娘那么好奇两人之间的事情,自己当然要好好利用现在的这个机会打探出来。
“那个,你等会儿,不小心亲过,而已。”唐宴看着宁白的背影,急忙坦白。
只是说完就觉得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给说出来了呢!
“亲过?”宁白转过身,揶揄地看着唐宴,唐宴的耳尖更红了。
“你到底说不说啊!”唐宴对上宁白气定神闲的目光有些气急败坏,小若这找的什么男朋友?
“呵呵,应该是没有喜欢的人,原本若若是想做你们两个人的红娘的。”宁白得到消息便也不再继续威胁唐宴,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唐宴没想到会是这样,一时间还有些意外,“真的?”
“不然你以为呢。”宁白嗤笑一声,“你们住院的时候,若若把她留在你的病房,所有人包括祁明淇自己都知道若若是什么意思。”
“咳,那她是什么意思?”唐宴听到这心脏激动得砰砰直跳,有一股莫名的期待。
“祁明淇觉得你脑子不好使。”
宁边的一句话把唐宴心里的小火苗瞬间浇熄,“我脑子不好使?”
“谁知道你当时做了什么,会给人家留下这种印象。”宁边耸耸肩,一脸不置可否,谁让他自己也觉得唐宴脑子不太够用,就像现在,看起来有些呆。
“我去,我不就笑话她几句么!”唐宴登时有些崩溃,难怪祁明淇总是不给自己好脸色。
宁边听完,面上一沉,上前拍了拍唐宴的肩膀,“兄弟,笑话女生,你胆子很大!”
说完转身离去,留下唐宴在楼梯间凌乱。
自己好像闯祸了,还能不能挽回?
宁白取完饭回来时,看见唐宴还在楼梯间坐在楼梯上,也不怕挡了人的去路,“怎么不去吃饭?”
“心里有点乱。”唐宴抓了抓自己的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才能挽回自己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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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鱼不行了,今天就到了,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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