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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挽卿下意识的想伸手去触碰,被春意赶紧拦了下来。
  “小姐,这个东西可碰不得!
  你要是碰到这个东西,回头有可能被触电。”
  “触电?”
  苏挽卿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他以前只听说过有人被雷劈死或者被雷电死,但是触电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碰电呢?
  春意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因为这是他过来学习的时候,别人教给他的,但是说句实话,交给他的那个人也不是知道该怎么解释。
  “好啦,你就别管这么多了,反正这个呢,是你们家王爷给你做出来的,以后就是你的御用马车了。
  唉,看的我真是太羡慕了,什么时候有一个男人对我这么好就好了,我立刻嫁给他!”
  苏挽卿撇林韶一眼,见他满脸惆怅,打趣说道:“其实我觉得周严也不错。”
  没想到苏挽卿刚刚把这两个字说出来,林韶立刻就炸毛了。
  他原本是半躺在马车里的,一副享受的样子,结果听到这两个字,瞬间就腾了起来,坐的笔直笔直的。
  “你别给我提这两个字,他能有什么好的,我跟你讲,他的罪恶简直是数都数不清楚,就叫做罄竹难书!”
  “是吗?”苏挽卿一副我不信的样子。
  “当然是啦!
  你知道他有多讨厌吗?上次下雨的时候我没有带雨伞,半路碰上他了,我说给她借一把雨伞吧,他说他也没有,那我说那就算了吧,大家各回各的,结果呢,等我冒着雨回去的时候,我在门口看见他打着雨伞,站着!
  他这不是故意整我的吗?
  还有上上次,我去饭店里吃饭,毕竟好久都没有赶上伙食了,对吧?我虽然是个搞情报的,但是我又不是一个见不得人的人,所以我去吃饭,怎么啦?对吧?我还点的是包间!
  结果吃了一半,那个家伙直接从窗户里进来,一张口就是一顿训斥,说我太不注意危险什么了!
  气得我当时连顿饭都没怎么吃下。”
  苏挽卿一边听一边觉得这事不太对劲,其实这几件事情苏挽卿也略有耳闻,但是他听到的和林韶所说的版本是不一样的。
  就比如说上次吃饭那个事,应该是周严无意中发现了有人在跟着林韶,所以才这么着急的。
  但是周严这个人大家都知道是个木头棍子,想让他给你解释理由,那是不可能的,除非王爷下命令。
  所以才造成了误会!
  但是问题是为什么周延会一直跟着林韶?
  苏挽卿保证,沈轻尘绝对没有下命令,让周严这么干,而且沈轻尘有时候也会问周延去哪儿了,这就说明周严可能和以前不一样,不是经常呆在沈轻尘身边。
  苏挽卿越想越觉得他们两个人之间可疑,重要的是周严太可疑了!
  “你就只发现他对你不好的这一面,你就没有发现他对你好的那一面?”
  “他哪里对我好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就没有发现上一次你因为淋雨回家,结果你第二天院子里就多了一把雨伞?”
  “咦?好像是啊,但那又怎么样?那雨伞放在院子外面,如果不是我一大早的要出去,正好看见了,那估计就给别人了。
  等等,你这是啥意思呀?你别告诉我,这是周炎给我的啊?”
  林韶一脸“打死我,我都不信”的样子。
  “那上次你的饭没吃成,是不是紧接着就有一桌饭菜出现在在你家桌子上?”
  这次总不会觉得是别人偶然间放了吧,毕竟那可是她家的桌子,而且那菜估计还挺丰盛的,换了二两银子呢!
  “那不是隔壁的二牛送给我的吗?”
  “嗯?”
  苏挽卿震惊,什么情况?
  “我上次出去,然后隔壁的那个二牛说中午的时候会给我送点儿,他母亲自己做的饭,我本来以为就是一点小粥呀什么的,结果去了以后看到那么一大桌子菜!
  我简直都震惊了,而且有些东西直接可以和酒店的相提并论了,没想到二妞她母亲手艺那么好!”
  “噗!”苏挽卿喝进去的一口茶,瞬间就喷了出来。
  林韶怎么能如此神经大条?
  “话说,你不会一直是这样觉得的吧?”
  “对呀,有问题吗?”
  “那那桌子菜里面都有什么?”
  “我记不清了,但是有些都挺精致的,好像还有什么猪蹄啊,鱼肉啊,牛肉之类。”
  “我说大小姐呀,你觉得你家隔壁二牛家里是有钱的人吗?
  买这么多东西给你送过来,让你顺便尝尝?”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林韶一脸震惊的样子。
  苏挽卿可算是松了口气,幸好不算太傻,结果林韶的下一句话直接让他吐了出来:“难不成是那个二郎是看上我啦?
  不行不行,他长的不太好,也不太高,关键是家庭也不是很好,不是适合结婚的对象。
  不行不行,我得哪天把银子给人家还回去,这要是让她误会了,以为我答应了他,那可不就不好了!”
  这下别说苏挽卿,就连春意都很无语。
  “林小姐,你有没有想过,可能是周严给你送的饭,就是为了给你赔罪。”
  “啊?”
  林韶彻底愣在了当场,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一直到马车到达了候府,众人下马车的时候,她都浑浑噩噩的。
  苏挽卿只能暂时先将它留在马车,至少自己和春意下了马车。
  一下马车才发现外面的阵仗到底有多么大。
  整个候府的大门全部被打开了,一看就是迎接最高宾客的礼仪。而站在冷五府镇中央的不仅仅只有候府原来的那三个人,还有沈轻尘!
  看到沈轻尘以后,苏挽卿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虽然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惧怕这个地方,但是当看到男的时候,确更加的安心,似乎这个地方连生气都不需要。
  苏挽卿红色的衣裙在炽热的阳光之下被照得更加的耀眼,红金配色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如同一只浴火的凤凰一样,缓缓的从马车上走了下来,美丽且尊贵。
  楚墨燃的手已经将她的手心划破,然而她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敢躲在候府夫人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