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没增加,或许她该尝试一下,用什么方法可以升级。
桃枝再触碰,就变成了刚才的提示。
【前面的区域,等级够了再来探索吧,可点击大门查看等级。】
她想着自己这个没活着看看祖国盛世的人,能看到商场里的东西升级到21世纪的,她就已经很高兴了。
希望书也能升级,她可以看看后来的世界,大商场会怎么发展。
她退出了空间,神识出来外面的时间还是跟之前一样。
所以,她进空间的时间,是不被真实世界左右的。
这样她就放心了。
“你是谢阎给的,也不知道你的触发条件是什么,我也摘不下来还给他,不过他手里是不是还有一个镯子啊,两个镯子合在一起是不是就能被别人看见了?”
她有些乱猜着,看了一眼旁边的青枣,谢阎那家伙啊,真是个笨蛋呢……
以后对他好点吧。
想起经历的这些事,那家伙好像也不是自己认为的那么讨厌。
所谓的打家劫舍也是村里人传的,她又没看到,所以不信。
他能用命救自己,证明还是有一定真心的。
“算了,别一直想着谢阎了,赶紧看书!”
她低头看着手中的书,吃着旁边的青枣。
次日……
桃枝一大早就被指桑骂槐的说道着,说她的人是周文芳。
“这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有些人不要脸也不要皮,吃喝拉撒都不管。”
“是不是不吃不喝当菩萨啊?!”
“跟这破鞋似的,丢了也没人要!扔到那臭水沟里去算了。”
……
桃枝扎好头发的麻花辫子,刚出门周文芳就揪着两个孩子到了一边,警惕的看着她。
桃枝走到井边打了杯水,从空间里挤了点牙膏,拿出一把牙刷蹲到小溪边刷牙。
周文芳看她蹲在小溪边,眼睛里闪过一些坏主意,她悄悄对自己二儿子说道:“二旺,你三姑前些天晚上打了你,你恨不恨她?”
二旺赶紧点头,学着自家母亲那样,恨恨的盯着三姑的背影。
那天三姑打他,他的头疼了好久,这几天狗常他们都笑自己,气死他了!
她赶紧扯着儿子,悄声道:“你从后面去推她一把,把她推到下面沟里去。”
二旺闻言一喜,七岁的小男孩听妈妈的话,赶紧跑了过去,伸手就朝桃枝推了过去。
谁知脚下一滑,桃枝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自己摔进沟里了。
而且他的脑袋磕在小溪里的石头上,顿时头破血流。
“夏桃枝!!”
周文芳怒骂的追过来:“你为什么推我儿子?!”
刚刷完牙的桃枝很无语,她想去把人给拉上来,就被周文芳推开。
她收回手,反正跟她没关系。
这附近应该有人看到吧,果然,她看到不远处站着谢阎。
相当于没证人,因为没人相信谢阎的话。
桃枝懒得理他们:“我去上工了。”
周文芳怒骂起来:“夏桃枝他怎么说也是你亲侄子啊,你怎么做得做这种事?!”
她把摔的头破血流的人给抱起来,朝着大街上喊着跑去诊所。
“救命啊!!”
“小姑娘谋杀亲侄子了!”
“夏桃枝你好狠的心啊,你真是太恶毒,你的亲侄子,你把他推到沟里去,你恨我朝我来啊,你朝我儿子来做什么!”
“天啊!老天爷啊。”
……
她的声音在街上不停的响起,桃枝觉得今天是得把这个事解决清楚了。
“你没推他,我看见了,是他想推你。”谢阎走了过来,神色有几分莫测。
桃枝无奈:“习惯了。”
她摊摊手:“我去解决一下。”
谢阎伸手捏住她的手腕:“夏桃枝,你真能忍。要是我,我直接把她给打死了。”
他又不是没做过这种事。
村里人之前有人经常说他的坏话,各种不堪入耳,他直接就上去把他牙齿都给打下来。
第二次见他,他话都不敢再说,见到他也绕道。
只有用拳头才能解决问题,才能保护自己,他一直都知道。
桃枝抽出自己的手,双手环胸,抬起单手戳了戳他的手臂:“用拳头能解决这个事吗?”
谢阎理直气壮,声音冷厉:“当然能,要不你看我的,一会她再废话,我就打她儿子,让她儿子说实话,那小崽子又不会说谎!也不敢说谎!”
桃枝闻言眼睛一亮,她看着谢阎这张好看的俊脸:“我现在发现你还挺聪明的嘛。”
谢阎皱眉:“意思你之前觉得我很蠢?”
桃枝:“对啊。”
谢阎:“……”
桃枝朝他挥挥手:“我会自己解决的了。”
谢阎提醒了她,小孩子可不会说谎。
谢阎看着她的背影,看到她拿上了锄头,他微微惊讶,难道夏桃枝学会用锄头解决问题了?
比如给那个女人的脑袋一锄头?!
谢阎双手插兜,笑得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这个女人一点就通,也挺……算了,她一直不怎么聪明。”
再算了,他还是去看看吧。
村卫生室。
赖医生给孩子包扎着伤口,其实也不是大事,但是孩子吓到了一直哭,旁边的女人一直在骂,很多路过门口的人都围观起来,她都不能静下心。
“你能不能别哭了?”赖医生很头疼:“安静点,你儿子就是额头划破了一个口子,没什么太大的问题,放点去痛片和消炎片,如果疼的不行。再吃半片安乃近。”
她包扎好以后,给她开了药。
“谢谢医生。”她抹着眼泪:“我那三姑子真的太凶了,她亲侄子她也下得去手。”
赖医生皱着眉头:“你们怎么对人家桃枝的心里没数吗?”
周文芳:“……”
“文芳,真是你家桃枝推的啊?”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大婶问道。
周文芳眼泪顺着脸庞划下,看着众人楚楚可怜:“是啊,不是她还有谁?她那天想烧死我,今天又推我家二旺,我这日子怎么过啊,我就担心她哪天把我三个儿子都弄死了。我寻思着她肯定是生不了孩子了,所以这么害我的儿子啊。”
要知道,在村里谁家生儿子多,谁家就能在村里有话语权。
生了女儿的,都不敢大声说话。
她也是生了三个儿子,婆婆才对她好点。
要是比大嫂家少一个,婆婆的白眼都天天盯着她。
所以她的儿子可是命根子。
这夏桃枝被土匪给那什么了,三天才下来了,心里肯定还嫉妒她能生儿子。
反正无论如何,今天这件事不能算自己头上,不然婆婆得打死自己。
黄大婶皱着眉头:“这就是桃枝的不是啊,再怎么说也不能拿孩子撒气啊,这玩意摔出好歹来,去城里医院赶不上可咋整啊。”
旁边的吴大婶也一脸嫌弃:“可不是嘛,前几天王海家那小儿子,就是从牛背上摔下来,人当时就没了。”
旁边的大婶也说起来:“那是因为脑袋磕在石头上吧,不然多大点事啊,这孩子就是摔大的,越摔长得越高。”
刘大婶叹息着:“要我说啊,桃枝这事做的……”
“我做的什么事?”桃枝挤进卫生室:“我二嫂说人是我推的?”
几个大婶指责道:“可不是嘛,桃枝你这可不对,再怎么说也是你老夏家的血脉啊!你怎么还想推自己侄子呢。”
昨天还觉得桃枝可怜,可她做的这事啊,真是不对。
但是一码归一码,她推侄子摔倒这件事确实不对。
“不是我推的啊。”桃枝一脸茫然:“是他要推我,没推着滑倒了,我家阴沟旁还有他踩着黄土滑了的脚印呢。”
大家看着小孩,他正窝在周文芳怀里,憋着嘴忍着泪意。
而他的小钉子鞋上还有黄泥巴,膝盖也有点。
众人看向周文芳,周文芳眼泪还挂在眼角,听到这话赶紧看着众人,大哭起来:“我的妈呀,我哥怎么还不来给我做主啊,她妹妹要被婆家的三姑子逼死了!”
周文芳家里有两个哥哥,她是村里人嫁在村里,两家不同姓氏。
她痛哭流涕:“婶子们,你们说我这七岁的儿子,怎么会存那种心思……”
桃枝打断她的话:“嫂子,小孩子不会说谎,我们听他怎么说。”
她看向了赖医生,这位医生是个中专生,跟随部队来了以后就没走,嫁给了一个中学的校长,校长每天下午才回来,所以只有她一个人在家。
有文化的人,就不会像个泼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