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请前辈带路……”
王水柔的声音仍是娇滴滴的,带着一丝少妇的幽怨。似乎,她从来未曾吃饱。
她的眼睛水灵灵,柔情似水的看着孟宇,似乎旁边的夫君莫笑并不存在。
许多男人听到她这种嗲到骨子里的声音,整个人都不好了。
接着,她迈动长腿,那丰腴的身材,一摇三摆,那*、丰满的身躯看得诸多男修双眼放光。
“哼!”
石吉桃狠狠的咬着嘴唇。
看么孟宇带着那王水柔走向了附近的一个酒楼,她想了想,也追了上去。
“狐狸精,狐狸精……”
“青风派的人连脸都不要了!”
“男人,就是这种嘴脸,哼!”
她狠狠的想道。
在那宴席上。
“哈哈哈,陛下,我听说石家的长公主和孟前辈关系十分之好,今日所见,果然如是。”
一位势力的领头人,身材魁梧的大汉举着举杯走过来对石盛笑道。
闻言,石盛脸色有些不好看,此人,是来嘲笑自己的!
石吉桃无法拿下孟前辈,以至让人有机可趁,他也感到无奈。
“哈哈哈!周大通,可惜啊,你们红棕王国的几个女后辈长得太寒暄了,孟前辈连正眼都没看一眼。”
石盛也哈哈大笑起来。
这话意思十分明了,我家的石吉桃再不济,也陪在了孟前辈身边,你们红棕王国有什么?
周大通的脸色变得不好看起来!
这时。
石吉桃泪水在眼里打转,十分委屈的正飞向那边。
突然就看到一个白影飞来,正是孟宇!
他飞到她身边,说道:“你让王夫的那位宗主夫君,他叫什么来着?你让他也一起过来吧,我们这样孤男寡女的处在一个地方,十分不妥,记住了,你和他都过来。”
“哎,再叫两个侍女进来倒酒什么的侍候着吧……”
石吉桃本来愤怒、伤心交织的,听到这话之后,整个人愣住了。
这是什么意思?
他不是想去那个酒楼的包厢里享受熟透了的王水柔吗?
“好好,孟前辈,你放心,我马上就去叫他,你先在那边吃东西,不,我叫人立即给你上菜上酒!”
反应过来的石吉桃,开心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孟宇看了看她,说,“你怎么哭了?”
“我没有哭,是天空的风太大了,吹进了沙子。”石吉桃说完就扭转玉躯,向下方飞去。
“诶,你的眼睛真容易进沙子……”
孟宇对着她的背影吐糟一句,就向那包厢飞去。
当听到石吉桃让他一同前往的话时,莫笑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好在,石吉桃随后解释说,孟前辈只是有一些事情要问王夫人,说他若与夫人在那包厢中,定会引起许多人不怀好意的猜测,所以她、莫笑,都会在旁,而且,还会有两个侍女去那边上菜、倒酒。
“哈哈哈哈!”
莫笑仰天而笑。
原来是他们这些人想多了。
刚才,孟前辈虽是看着夫人王水柔,可那种眼光并不是想要将她生吞活剥。
不过,他也感到孟前辈的眼光有些奇怪。
至于那是什么眼光,这有可能与孟前辈想问的事有关。
“多谢长公主前来告知,夫人有时候听到外面谈论长公主,都会竖起大拇指称赞,说长公主贤良淑德,才貌双全,将来,必定会遇到一位好夫婿!而我觉得长公主与孟前辈就十分有缘。”
莫笑朝她施了一礼。
作为宗主,可不是仅凭实力就能压着众人的,他的口才也是不错,否则,也不会将王水柔泡到了手。
石吉桃也开心的回了礼。
随即,莫笑就请石吉桃先行飞过去,等她飞到了酒楼之后,他这才展开身法飞向天空。
他莫笑,可不敢跟在孟前辈的女人*后面飞,那可是十分失礼之事!
四周的人看到他们一前一后飞走,皆是十分震惊。
“我们都猜错了……”
“我之前就说孟前辈不是那种人的,是你们不听。”
“对啊,孟前辈救下了孟宇城上百万之众,他岂是你们所想的那种肮脏之人?我呸!”
那些孟宇城的修士们,之前十分压抑,此刻都狠狠的将满吐了出来,骂着上面的那些外来势力的人。
“就是你们这种人,把人心想得太黑暗了!”
“孟前辈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却被你们这些宵小说成是卑鄙小人!”
“哼哼,我说孟前辈不如就像他们所想那样来个夺妻,夺走这些胡思乱想的人的女人。”
一些修士,喷得那些势力的人面面相觑,发出讪笑。
在酒楼的包厢中,王水柔此时已回复了正常。
她与孟宇相对而坐,夫君莫笑、长公主各自站在他们后面。
喝了一杯酒,孟宇看了看她,指着她头上的一把金钗问:“请问夫人,此钗,如何得来?”
王水柔等人都没想到他问的是这个。
石吉桃非常好奇,孟前辈问这个金钗的来历所为何事?
王水柔取下了金钗放在桌子上。
孟宇伸手拿起来看。
他目光凝重,看得十分仔细。
古樱裳、田俊月之前的头上就有这种金钗。
后来他救出了她们,临别前,两女说要闭关,并且要去找她们那些失散了的后人,汇聚成力量,以便去对付红月、莫家的人。
孟宇刚才就是看到了王水柔头发上别着的这把金钗,从而走过去,可是看到许多人在看着自己和王水柔,他只好对她说,来这个酒楼问一下情况。
“你是在哪个地方看到这把金钗的?”
他问道。
“前辈,我的金钗,是我在一次去缥缈山时,在一个坊铺所买。”
“当时我觉得它有些特别,就买了下来。”
说着,她看了孟宇一眼,小心翼翼的问,“不知道前辈还想知道什么?如果前辈对这把金钗有意,那我就将这金钗送与前辈。”
她与莫笑期待的看着孟宇,要是他收下这把金钗就好了。
孟宇并没有回答。
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我用我自己浅显的因果之术,查到这把金钗并非来自古樱裳、田俊月。”
“但是,金钗与她们之前头上所佩戴的一模一样。”
“这说明了什么?”
他在心中轻轻叹息。
把金钗放回桌子上,他问道,“夫人,可否告诉我,你之前在哪个坊铺买到这把金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