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羽兮听着黄金多的控诉,瞧着她小委屈的样子,嘴角抽了抽,再一次上下打量黄金多的女装容颜,尤其她明显的胸部,目光多停留了几秒,姑娘家软乎乎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萦绕,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浑身要起鸡皮疙瘩。
但黄金多是二哥哥的人,她得护着。
我说,白少主,你这就不对了,欺负小姑娘不太好吧?
白少主:.....
谁?小姑娘?
见白少主一副要被吓得咬舌的样子,白老鼠瞄了瞄娘们唧唧的黄金多,心生同情,小声嘀咕,打架可以,吓着人就不太好。
黄金多闻言,一脚踩过去,就见白老鼠疼得抱着脚哇哇叫。
白阡看了看站在孟羽兮身后的两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这位姑娘,你可知道他们是什么身份?
一位是九域七偷的白老鼠,跟着他一起的,也只能是九域七偷吧?
那又如何?小偷,人家也是女子。
黄金多纠正道,大偷,我们九域七偷不是小偷。
众人:.....
孟羽兮淡淡地瞄了一眼黄金多,见她闭嘴不再说话,又看向白阡他们,大偷,也是女子。
.....
白阡愣了一下,随即指着黄金多说,女子,总不能她穿着女装就是女子吧!
九域七偷的千面美人,就是雌雄莫辨,还有千金伞人,极其擅长易容!
谁知道她是男是女!
话落,总觉得他的重点抓得不对。
白吟却是冷冷道,是男是女又如何?九域七偷,可是九域追杀榜上的人,人人得而诛之。
难道是女子,就可以容忍九域七偷,就不能欺负了吗?
孟羽兮看向白吟,又瞄了瞄地上的毒针,勾唇轻笑,欺负可以,那你也能欺负才行啊。
话落,她的掌心运气,轻柔的力度将扎在树叶上的毒针迅速拔起,掌控在空中,每根毒针的摆布就跟先前银球喷出来的一样。
白阡他们都面带惊愕,随即白吟的脸色阴沉,冷飕飕地扫向孟羽兮。
我的人,可从来没有在外人的手里受伤的道理。
你!
你的人?难道阁下也是九域七偷?
非也。
白阡看着空中的毒针,脸色有些不好,知晓这人的武功绝对在他们之上,沉默三秒,问,阁下,你可知道九域七偷是被九域封杀的?你护着他们,可知道后果?
后果?
你看我,在乎吗?
瞧着孟羽兮云淡风轻的样子,白老鼠瞄了瞄空中的毒针,吞了口唾沫,又心有感动,还从来没有人这么护着他们九域七偷。
他转头看向傻掉的黄金多,知晓他这是沾了这死黄金的福气,不免有些羡慕。
死黄金,你究竟有多少靠山啊!
明明树林里的清风吹得有些凉冷,但他也觉得很温暖,只有二爷一个而已,不过,他们是一家人。
阁下这是要与我们福州白家为敌了?
区区一个白家,我还不放在眼里。
白阡捏紧了手上的剑,眼中的怒气含着杀意,骤然之间肃杀之气突袭而来。
白吟动了动手指,正要使出暗器时,就见青色斗篷男子忽然出现,还朝着孟羽兮他们靠近,她顿时又赶紧收回,不可思议地看向要护着他们的青衣斗篷男子。
亭主!
这里是塔萝族的地盘,你们是想将塔萝族的人都引过来?别忘了,巫师他们的人马也在附近。
无论有什么恩怨,出去再说。
白阡闻言,紧紧握住剑的手也缓缓放松了,只是不满地瞪了一眼孟羽兮他们。
白吟却满腔的怒气,但见亭主挡在孟羽兮的身前,她也只能咽下去这口恶气,走过去扶起抱着手臂喊疼的白菲。
雪千寒见他们都放下武器,转身看向孟羽兮,清淡地说,姑娘?
孟羽兮也不想跟他们交手,毕竟大事为重,便松力,爽快地将毒针都放回去,但有些好奇地瞄向眼前的男子,可惜他的容颜都藏在斗篷之下,怎么也看不清他的脸。
不过既然他是俪夫人的侄子,想来生得不会差。
前辈,您要跟亭主合作?
俪夫人无奈叹了一口气,这小子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跟他合作的话,我们也能更快找出地宫所在。
前辈决定就好。
放心,那小子就是性格冷了一点,但人还是好的。
孟羽兮并不在意雪千寒好不好,她只想快点找到入口,桉少阁主现在生死未知呢,而且公良磊也在附近。
他们是偷偷来的塔萝族,暂时还不能惊动塔萝族的人,所以能早一点找到入口,也是好事。
孟羽兮见俪夫人和亭主在商议,便看向黄金多,二哥哥知道你来这里吗?
黄金多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这个,二爷应该知道吧?
那你们是继续留在这里,还是回去?
这里很危险,而且时时刻刻都有暗器对着你们。
孟羽兮用余光瞥了瞥隐藏杀意的白吟,又看向一直张望的黄金多他们,就见他们犹豫片刻,黄金多愤懑地说,我不能放过公良磊。
白老鼠:我的东西还在公良磊手上。
好吧,既然你们不怕,便留下吧。
前面俪夫人拿着罗盘和雪千寒在说话,不知道雪千寒拿出一块黑色的什么东西,就见罗盘的指针朝着右边转动,他们便朝着右边走。
就在拐弯处,忽然银白色的光芒一闪,只听砰地一声,惨叫声传来。就见孟羽兮的手指上夹着一支白色飞镖,而白菲的胸口上插着一只蓝色的飞镖,手臂上也插着黑色的飞镖。
突然的变故,惊动了众人,听着妹妹的惨叫声,白阡赶紧过去,喂她吃下了解药,又冷冷地看向把玩飞镖的孟羽兮。
你干什么?
孟羽兮讥笑了一声,将白色的飞镖扔到白阡的腿边,这话我该问你们才对,若不是本姑娘一直防着,你们白家的三颜绝杀就落到了本姑娘的身上。
话落,她瞄了一眼脸色阴沉难看的白吟,清冷一句,还有,白少主你蠢可以,但不要眼瞎,刚刚若不是本姑娘手下留情,留了一支白色的飞镖,恐怕地上躺着的便是一具尸体了吧?
对吗?白吟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