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不要脸,她输了,真的。
第二天,同一个点。
余是再次登门。
“不见。”皮皮果断拒了。
夜里,他又入了她的梦。
她不敢睡了。
昨夜被他压了一整晚,她身体到现在还麻着呢。
皮皮笑笑,扯着嘴,笑得敷衍:“放我好好睡觉,明天见你。”
“ok。”他准了。
第三天,他如期而至。
皮皮拿了两个大包,又取了不少治蛇毒的药,大包小包的出行。
大可一看她那装备就愣了:“您要带着他一起去采药?您不是下令禁止去取醉仙桃花了吗?”
蛇太多容易死人。
皮皮就禁了。
“嗯”皮皮冷笑:“取药引不容易,我不舍得让你们取,但是他自个儿送上门了,正好让他当肉盾。”
上赶着送上门的,不用白不用。
大可提醒:“您不怕他知道醉仙桃花的地点后会和我们抢药引做迷药吗?”
“他早就知道了。”皮皮又提了一个最大的包,出了门。
大可:“……”
也是。
皮皮是余是的蛊。
皮皮做的事,余是都知道。
基地外。
余是背抵在梨花树上,嘴里咬着烟,手里捏着图,正懒洋洋看着地图。
见她来,他转转眼珠,侧目睇过来。
除了眼睛,哪儿都没动。
懒得要命。
皮皮一个人抡了好几个大包走过来,仰头看他:“采药,去不去?”
她提了几个最大的包出来,准备递给他。
“不去。”他取下烟,还有一大截没吸完,指尖捻了点火出来将烟燃尽。
“……”皮皮一句话被他噎死了。
她脸色沉下来,转过身:“关门,送客。”
走了一步,背包被他扯住。
回头看,他挑了眉,丢了地图在她脸上。
她拿过地图。
愕然发现是井梁山的地图。
他猜到了她要整他。
也猜到了要怎么整他。
皮皮只带了大可一个。
大可开车,皮皮坐副驾驶,余是后座闭目眼神。
行至山脚时停了车,步行上山。
大可最前,皮皮中间,余是最后。
余是看向前方二十公分左右的皮皮。
日子过得滋润,连衣服都是订制的,上身是宽松的行军装,裤子是是特质的爬山服,黑色紧身裤,材质很好有弹性。
黑裤配黑色短靴,很显身材。
爬山时,身体前倾,两条腿交替抬起落下,臀部线条一览无余,小巧,却又饱满。
看得出很有弹性。
余是移开眼,看向别处。
短短一秒不到又不受控制移了回来。
“……操。”
到山腰时,毫无征兆地下起了雨。
大可匆忙打开背包,拿出备用的雨衣,先递给了皮皮一身:“好好地,怎么下起雨来了?”
“先去山洞避避雨。”皮皮快速把雨衣穿上。
“是。”
大可看向她身后的余是:“您要吗?”
有低沉的男声从皮皮身后传来:“嗯。”
皮皮侧身看余是。
他站在她身后,脸色有些红。
察觉到她的视线,他向她望过来,眼神深了深。
“……”皮皮莫名有些燥,移开了视线。
到了山洞最里侧,皮皮变了三张单人小床出来。
余是站在洞外用异能封洞口。
大可把背包一一放上去,整理东西的时候忽然看到一个黄色的东西向皮皮的方向滑了过去。
大可一怔,反应过来后赶紧喊。
“小心!有蛇!”
皮皮利落地控住蛇,变出钢刀径直插入它脑袋。
怕它不死透,她依旧控着她它,从上衣口袋取出镊子夹住蛇的牙一拔而后向后一丢,随即准备去拔下一颗。
忽然她腿间一痛。
她咬咬牙,忍痛拔下了另一颗。
她松开蛇,并住双腿,痛得闷哼:“唔……”
“皮皮姐,您怎么了?”大可一把扯过背包,怕她被毒蛇咬伤,赶快掏出咬过来。
皮皮五官都拧在了一起:“好痛。”
大可急急地在她身上扫了一眼,没看到伤痕。
他手里捧着药,不知道该往哪里抹:“您哪里被咬了啊?”
“……”皮皮愣住。
是啊,她没被咬啊,但怎么那么疼呢……
她回神,转身,向后望去。
身后一米处站着余是,神色很淡,只是脸色有点发青。
往下看去,在他的裤子前档位置,卡着她刚丢掉的那颗蛇的尖牙。
已经没入了一大半进裤子内。
皮皮判断了一下大致方位。
“……”
深感蛋疼。
他似是听到有蛇的动静就赶来救她。
分了神,没留意其他,刚好被她丢掉的尖牙砸中,而她能量体多得无处可用,动作间都是带了异能的。
得亏了中牙的人是余是,只伤了个表皮。
这要是大可,可能当场就戳穿了……
大可扫了眼他受伤的部位。
大家都是男人,男人那个地方都多脆弱,他最是心知肚明。
“您没事儿吧?”他皱着眉咧着嘴,想想都觉得疼。
余是转过身,背对着他们,扯着裤子垂眸往里探了一眼。
“肿了,颜色发青。”
字正腔圆,没什么情绪,正儿八经的评价。
大可拿出药来:“您中毒了……”
“嗯。”余是走到床边,躺下,一双细长的眼睛只管盯着皮皮瞧:“需要吸出来。”
别有深意。
皮皮:“……”
听不懂,不明白,别看我。
大可纠结了好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