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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代谁道歉?”
  “我娘。”
  “你娘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宋暖疑惑。
  她刚才专心的缝合伤口,外面的动静全都没听见。
  张陆生张了张嘴。
  谷不凡:“暖丫头,咱们先回去开药方子。有什么事,以后再说。这小子虽然是捡回了一条命,但是伤得不轻,还得好好的调理。”
  “是,师父。”
  张陆生抢过医药箱,扛在肩上,“我一起去,正好取了药方子就去抓药。”
  三人一起出了房门。
  张大吉迎上来,急声问:“神医,阿正媳妇,大寒的情况的如何?”
  “血止住了,不会有生命之忧,但要好好调理身体。”宋暖走到了温老太身旁,“祖母,你……一个人?”
  她四下看了看。
  并没有看到温月初姐妹的身影。
  她记得温月初姐妹是跟在她后面来的。
  张大寒因为温月初受得这么重,按说,温月初不会这么冷漠处理的。
  温老太语气淡然,“她们回去了。”
  “爹,你先进屋守着我大寒哥,我跟着神医一起回去,取了药方子后,我就去镇上抓药回来。”
  张陆生把张大吉支进屋,然后跟着宋暖一行人回【正阳居】。
  他进了院门就找温月初她们。
  “叔婆,我代我娘向你们一家人说声对不起!回头我会让我娘过来跟月初姐道歉的。这事,她做得不对。”
  温老太抬手,“这事与你无关,要道歉,也不该是你来道歉。”
  “叔婆,我?”
  “药呢,我们去抓,药钱我们温家给。不管如何,你大寒哥受伤,也是因为月初。这事一码归一码,我们会负责他的医药费和调理身体的费用。”
  温老太有意与张大吉家撇清关系。
  “以后,你多劝劝你大寒哥,不要再这样了。我们温家的事,我们自己可以处理。他这么做,我们很感激,但是这也会让月初困扰。”
  闻言,张陆生怔愣了好一会儿。
  谷不凡开了药方子,让顾中清驾着马车去镇上抓药。顾中清正好要去办温崇正交待的事,顺便几件事一起办了。
  谷不凡取了几个瓷瓶交给张陆生。
  “这瓶每天服一粒,这瓶是药粉,一般情况下,你不用给他换药。我每日会过去复诊,顺便换药。这一瓶,早晚各一粒,吃完了,你再告诉我。”
  “好的,谢谢神医。”
  “不必谢我!这事算是温家欠了你们一个人情,而我徒儿是温家人。这事不算是帮你们,而是帮我徒儿。”
  谷不凡摆摆手。
  “小子,你倒是一个正直义气的人,不过,你娘就有些过了。算了,回去吧。今天床前别离人,守着。夜里,他可能会有些发热,这是正常的。如果热得厉害,或是见他太难受,你就来叫我。”
  张陆生点头,有些尴尬。
  他娘今天的行为,的确是过了。
  再着急,也不能那样当众打骂人啊。
  又不是温月初拿刀架在他大寒哥的脖子,命令他去沈家的。更不是温月初把人伤成那样。
  夜里,子时。
  顾中清进了书房,里面温崇正和谷不凡已坐在那里等他。
  他进了门,便向温崇正回禀。
  “公子,沈家那边已经处理好了。他们出了正月后,铁定是交不了香粉的货的。另外,我在沈府听到了一件有趣的事。说是沈宁枫自上次回门事件后,他那方面就废了。”
  “废得好!如果没废,我也准备废了他的。现在自己就不行了,倒是省了我不少力气。现在他人呢?”
  “在镇外林子里,今晚得露宿在那里了。”
  顾中清绑了沈宁枫,套上麻袋,先打一顿,再将他吊在大树上,。
  “好!”
  温崇正点了点头,接下来还有事等着沈宁枫,生意,身体,学业,面子,一样一样的来。
  该讨的,一样都不会少。
  “公子,这是阿来的信。”
  顾中清取出一封信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