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远傻眼了。
“他、他要不要脸啊,大白天的,白日宣淫?会把小鱼儿带坏的啊!”
他在武力方面固然能力超然,可在某些事情上,脑子就显得不够使。
连他身边的两个男人,本就不虞的脸色因为他的话变得更加阴沉都没有发现。
墨辰溪到底和他接触不多,没有说什么,可君宿却毫不客气的怼回去。
“人家正经夫妻,就想白天干点什么怎么了?而且小鱼儿昨天受了惊吓,今天起不了床有问题?要你管那么多?”
说完冷冷的丢下一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出门离开。
白思远被莫名其妙怼了一顿。
不着头脑的看向墨辰溪,“不对啊,他暗恋小鱼儿那么多年,应该跟我同仇敌忾啊,怎么还骂起我来了?”
墨辰溪早已怀疑君宿和宁素之间有问题,但没有冒昧的直接问出口,而是让人私下里去查君宿。
饶是他,此刻也忍不住翻白眼的冲动。
“那个,白先生,你们为什么叫宁素小鱼儿?这是什么绰号吗?”
有关楚愉,白思远便显得谨慎许多。
他上下打量一下墨辰溪,疑惑的问道:“你和小鱼儿又是什么关系?”
卧室里,楚愉开心的窝在床上吃着葱油面。
她最爱的是排骨,可最最喜欢的,却是葱油面。
尤其霍弈鸣煮的葱油面。
好吃,又不会过分油腻。
很符合她的口味。
就算她的食量也会吃半碗。
但因为葱油面营养太单一,她这两年又一直在怀孕,生孩子,再怀孕,再生孩子哺乳的循环之下。
为了保障她的营养全面,他知道她爱吃,也很少给她做。
霍弈鸣多年来早已养成了自律的习惯,这种纯面食也是很少吃的,不过因为她喜欢,霍弈鸣这个在全球金融界都负有盛名的霍氏财团掌权人,把一手葱油面做的炉火纯青。
见楚愉吃的香,霍弈鸣噙着宠溺的嘴角就没放下来过。
直到她吃了足有大半碗,实在吃不下了,才把碗递给他,还顺带打了个小小的饱嗝。
“老公做的面,简直超神!”
“小馋猫为了这口吃的,嘴巴这么甜。”
“才没有呢!”她抱着被子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下嘴角,嘿嘿一笑:“麻烦老公把小开颜抱过来吧。”
霍弈鸣捏了捏她的脸颊,拿着碗筷离开卧室。
不一会儿便回来了,怀里还抱着一左一右两个小肉团。
可卧室大床上,却不见小女人的身影。
他皱起眉头,就听浴室传来一阵水声。
把两个兴奋的小家伙放在床上,他去敲洗手间的门。
可水声并没有停止。
黑眸中的不悦越来越深。
小猫不乖了。
就在他准备暴力拆除门锁的时候,水声停了。
楚愉手忙脚乱的洗了个战斗澡,来不及洗头发,只把身上冲了冲。
昨晚两人缠绵了三次,今天早上又来了一次。
她觉得,全身剩下,里里外外都被他的气息包围着。
虽然她也很喜欢这种感觉,可以他照顾她的习惯,喂完奶肯定要给她洗澡。
这个洗澡会发生什么,以她以往的经验,擦枪走火可太正常不过了。
而她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住太频繁的怜爱。
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口沉着脸的某个男人,尴尬的笑了笑,“老公好快呀!”
“是吗?”
霍弈鸣不动声色的笑了笑,眼底却没有一丝笑容,反而捏住她的肩膀,将她推进了洗手间。
“老、老公,孩子还在外面……”
“是,在外面。”
说着,便弯腰搂起她,将她搁在洗手台上,大手掰住她的两侧膝盖,强势的站在了她的双腿间。
这个姿势,让楚愉心跳慢了半怕。
抬起软萌的小鹿眼不安的看着他,双手抵着他逐渐靠近的胸膛咽了下口水说:“他们自己在外面太不安全了……”
下一秒,他的大手便罩在她的后脑上,低头吻了下来。
她双腿被打开使不上力,便奋力用双手去推他,却根本撼动不了他强悍的力道,反而让他吻得更重。
直到过了五分钟,她被气喘吁吁的放开,才红着眼瞪他:“老公你怎么可以这样!”
霍弈鸣挑眉掐着她的腰淡淡的说:“故意把我支开,是为了洗澡?不喜欢我的味道?觉得我会不允许你洗澡?”
额……他什么脑回路?
还不等她解释,霍弈鸣又逼问道:“还是说,宝宝你不喜欢我了?”
这都哪儿和哪儿?
楚愉颇为无奈的说:“没有,老公你知道我有多爱你的,怎么会不喜欢你的味道?”
“那你为什么急于把我的味道洗掉?”
“我、我只是想洗个澡,难道爱不爱你,洗一次澡就会有变化吗?”
霍弈鸣寒潭一般深沉的眸子,此刻却掺杂了一丝痛苦的意味。
“是不是我在床上没有满足你?”
“哈?”
她都快被折腾死好嘛!
可接下来,霍弈鸣便有些不对劲。
他闭上眼睛,半晌才睁开,仿佛在奋力压抑什么。
再睁开眼时,却突然离开了她的身体,打开门走出去。
楚愉从洗手台上滑下来,迷茫的来到卧室,只见卧室床上只有两个小婴儿,并不见男人的身影。
她很想立刻去寻他,可两个小宝宝还在等她。
于是便选择先喂奶。
终于依次喂完两个小家伙,让育婴师把他们带回婴儿房里,自己则穿好衣服找霍弈鸣。
令她震惊的是,墨辰溪说霍弈鸣独自开车下山了。
而且已经走了一会儿。
她瞬间急了,“黄启林的人正在找他,他现在单枪匹马的出去,到底想干什么!?”
墨辰溪犹豫了一番,说:“这个你放心,我已经派人跟上去,不会有事,不过他下楼的时候,脸色很难看,是不是你哪里惹他生气了?”
“我没……”楚愉无语的闭了嘴,她跺了跺脚恨恨的说:“生气就生气,莫名其妙!”
而此时的一座私人医院里,院长接待了一位贵客。
身姿颀长,比例极为优秀的男人站在窗前,狭长的眸子里神色低沉。
“我对妻子的占有欲比之前更严重,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