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弈鸣吻的很凶猛,楚愉被禁锢的身体完全无法动弹,像被猛禽压制住的小动物,只能被迫感受着他的如狂风骤雨夹杂着狂怒的攻城略地!
楚愉觉得嘴巴有点痛,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要把自己吃干抹净。
好奇怪啊,昨天接吻明明很舒服的,吻的她整个人晕晕乎乎浑身发麻,怎么今天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她明显感觉到他在生气,可他气什么呀?
刚才在车上就一言不发,冷的吓人。
就在楚愉察觉出嘴里有一丝丝血腥气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用脚去踢他。
因为肚子大了不敢幅度太大,好在他好像感觉到了,慢慢放缓了力道,浑身蓄势待发的肌肉也松弛下来。
松开她的手腕,翻身平躺,将她抱在胸前,大手依然牢牢的圈住她的腰,极具占有欲。
楚愉趴在他的胸前喘着气,感觉比她打一套拳还要累。
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楚愉仰起头看他,“你怎么了?”
霍弈鸣望着天花板,声音淡漠听不出情绪,“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当时在酒店,你没有遇到我会怎么样?”
她愣了一下,脱口而出,“当然是跑啦,不然还能怎么办?”
“天真。”霍弈鸣轻笑一声,“你以为历炎彬这么好糊弄?当时酒店楼下就守着他的人,你连酒店都跑不出去,就算你运气好能逃出生天,历炎彬也不会轻饶放他鸽子的人,可是他没有再找过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
楚愉抬起头,将半个身体的重量压在他身上,却丝毫没觉得不对劲。
这番动作让霍弈鸣心情好转不少。
“你是想说,因为我陪你睡了,所以他看你的面子不动我?”
说着心有余悸的说:“还好我当机立断跑出来了,不然肯定被人糟蹋了。”
突然灵光一闪,她狐疑的看着他:“所以你知道不是我下的药?而且我也没有算计你!?”
男人尴尬的咳嗽一声。
他肯定知道,这么不可一世的人怎么甘心被人玩弄于股掌,事后一定查过的。
可尽管知道真相,却没有影响霍弈鸣对宁素的处理方式。
那就是关在这个别墅里,等她生完孩子再行处置。
不关心不在乎,只留给宁素助理的电话。
楚愉心情有点沉重,占据宁素的身体这么久,原本属于楚愉和宁素的记忆融合在一起,有时她也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了。
敏感的感受到怀里的小女人情绪变化,霍弈鸣做起来把她的身子扳正,看着她低垂的眉眼,长长的眼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掩藏了情绪。
“在怪我以前忽略你?”
她努力让自己心情平静下来,摇摇头说:“感情这种事最不能强求,总不能因为我把你睡了就要求你一定爱上我,你能负责而且保护我,就应该满足了,毕竟换一个角度讲,你也是受害者。”
认真听她讲完,霍弈鸣的眉头却皱的更紧了,甚至有一股不安萦绕着,握着她胳膊的手情不自禁的用力。
他试探性的问道:“所以你的结论是?”
楚愉顿觉浑身无力,挺着肚子跑了一天,还要应付霍家那群人,她实在没有力气再去和他纠缠了。
拧了拧身子没从他的手下挣脱开,“我累了,你先回去好不好?”
“不好!”霍弈鸣突然有一种要失去什么的预感,野兽狂躁的本性在疯狂侵占理智,最后一丝清醒提醒他,她还怀着孕,不能伤到她!
楚愉见他眼角都红了,心里咯噔一声,忙安抚他,“不走就留下好了,你冷静点,你这样我害怕。”
好想生气,为什么现在要她反过来安慰他?
她这个霸道总裁的女人也太惨了……
最后霍弈鸣非但没有走,晚上还要求睡在她的房间。
虽然早就有过肌肤之亲,孩子都造出来了,可真的睡在一起楚愉还是不能接受的。
可谁知他竟然让人把电脑和办公桌用品都搬进来了,大有常住的意思。
楚愉扶额,“霍弈鸣,你干嘛!”
“处理工作,放心不会忙很久。”霍弈鸣坐在椅子上,还戴了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贵气逼人,整个人溢满了斯文败类的气质。
她瞪着他,“那、那你忙完就要回去,医生也说了,宝宝大了不能同房。”
霍弈鸣想笑却忍住了,眼前的女孩虽然已经当了妈妈,仍然有些不谙世事。
他压下嘴角的笑意,耐心的解释道:“此同房非彼同房,睡在一张床上不会影响。”
“可是……”
楚愉瞬间明白过来,脸刷的红了,发现他笑容里的促狭,她跺了跺脚,羞恼的走出卧室。
就知道欺负她!
搞不懂了,原来不是对她避之不及吗?现在干嘛死乞白赖的贴上来?难道他是个大m,越虐越爽?
她恶劣的想着,扶着腰慢慢走下楼,突然发现从霍家回来之后,就没看到小汐的影子。
反正卧室段时间内不想回去,她随手从桌子上拿了个苹果,边啃边在别墅的花园里散步。
就在她接近花廊暗处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低声说话的声音。
好奇心的驱使下,她蹑手蹑脚的走上前,发现说话的声音很熟悉,是陈琪。
“我劝你别太把宁小姐的话当回事,她就是这座别墅的过客,别以为被她看上就能平步青云摆脱自己的身份,以后先生有了明媒正娶的夫人,知道你曾经和宁小姐亲近,肯定会针对你,当清洁工赚点钱不容易,你弟弟以后用钱的地方多了,你得看的长远,懂吗小汐?”
小汐耐心听完陈琪挑唆的话,仿佛有所觉悟:“陈琪姐懂得真多,你说先生会明媒正娶的人会是谁呀?”
陈琪此刻全然没有在楚愉面前刻板沉默的姿态,脸上得意的说,“我估计八九不离十,就是鸿轩实业的莱娜小姐,反正不管是谁,都不会是一个戏子。”
“可是宁小姐现在有先生的孩子呢,而且今天还带小姐去老宅家宴,对小姐好像不是假的……”
“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陈琪不耐烦听她说这些,“都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小少爷着想,以前我是伺候阮夫人的,见过的世面比你吃的饭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