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莲有些挂不住面子。
霍妈妈立刻张口说霍修言:“你都还没有和人家相处过呢,你怎么知道会不喜欢张小姐呢?”
“妈,这第一眼就不喜欢的人,以后也不会喜欢的。我不想因为我而耽误了人家张小姐。”
霍修言的语气冷冷的,他的指尖在文云的手心里写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站了起来:“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
说完话,他就拿起衣服离开了。
张莲再怎么说也是张家大小姐,被霍修言这么冷眼相待,她的心里的确也有些不舒服。
即使她的心里不爽了,可表面上依旧能够表现得格外冷静。
她的目光冷冰冰的落在了文云的身上,文云被她给盯得有些慌张的避开了她的目光。
两天后。
夏清欢刚上车准备回锦城的时候,突然就接到警方打过来的电话。
随后,她便直接让司机开车去警局了。
天渐渐暗了下来。
kelly满脸焦急的在审讯室门口开会踱步。
警察突然把夏清欢传唤过来,是因为麦城造纸厂附近的那个污水厂的污水泄漏出去了。
原本拦着污水的蓄水池也被人为破坏掉,蓄水池的污水都尽数的流进了春水江里。
他们也是接到群众举报才会把夏清欢给传呼过来接受审讯。
结果这一审就审了好几个小时。
不一会儿,审讯室的门口打开,夏清欢走了出来停在kelly面前。
“我可能不能这么快就回去,你先回去吧。”
“可是……”
“kelly现在公司里还有事情要处理,你需要回去帮忙。”
夏清欢的脸色不是很好。
kelly点了点头便从警局离开了。
夏清欢被拘留了,因为污水泄漏污染了春水江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她还要留下来接受调查,并且她也很想知道,主动来自首说是奉了她的命才去炸了蓄水池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指使的。
而眼下,她除了要调查出来是谁阴了她之外,还要想办法治理好被物流的流域。
傅锦辞得知这件事之后,直接来了麦城。
夏清欢被取保候审,所以不能离开麦城,傅锦辞过来的时候就气得骂她。
“夏清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件事,还是他从新闻上看到的。
要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这个每天和她打电话过来和他说,她在好好工作的女人,居然背了一个罪名。
如果再找不到证据证明她自己是清白的,又或者被污染的河流得不到完美的治理方案。
那么等待夏清欢的就是把牢底坐穿的牢狱之灾。
看着傅锦辞满脸愤怒的模样,夏清欢有些害怕,她不告诉傅锦辞就是害怕他会生气。
“我这不是不想让你担心吗?”
“你不告诉我,我更为你担心!”
傅锦辞攥着她肩膀的手用力了几分,随后便把人拥进怀里。
“傻瓜,你知不知道,我看到新闻后,整个人都快要疯掉了?你应该早些告诉我的。”
“对不起,是我不好。”
夏清欢抬起手搂着他的腰:“你赶路累了吧?我给你做饭……”
“你还是好好待着吧,我不需要你做饭。”
傅锦辞牵着她的手走到沙发上把人摁着坐在沙发上。
“你乖乖坐这儿等着,你男人给你做好吃的去。”
“去吧去吧。”
夏清欢忍不住笑了笑。
傅锦辞在她身边的时候,她才觉得有那么一丝丝的安全感。
吃完晚饭之后,傅锦辞给她熬了一杯红糖水。
夏清欢接过红糖水喝了一口。
“警方那边也让人查了,可是污水厂那边的监控都被人破坏掉了,而且事发当天也没有任何人发现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那个污蔑我的人,也一口咬定就是我指示他的,而且他还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伪造了一段和我声音一模一样的录音。”
这些证据,也不知道那个人是从哪里搞过来的。
夏清欢还和警察一起检测了那段录音是否是伪造的,结果检查的结果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而且这两天,春水江附近的居民也一直来她居住的酒店楼下闹事,要求她做出赔偿。
公司也因为受到这件事的影响,好几个股东都纷纷退出了董事会。
之前谈拢的项目,也在这个节骨眼上不翼而飞。
她总觉得,现在所发生的这一切都像是有人故意设计好的陷阱,然后就等着她往里跳。
可是她又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况且,她在商场上也没有什么敌人仇家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那个人是受人指使前去污蔑你的?”
傅锦辞揉了揉她的小脚丫。
“对啊,我和他真的不认识,怎么可能指示他去干这种搬起石头砸我自己的脚的事情啊?”
她又不笨,怎么可能去做这种事?
傅锦辞垂下眸。
他现在还不敢断定这件事,是不是和王立他们有关系。
如果这件事,真的和他们有关系的话。
到时候也别怪他心狠手辣,不讲情面了。
傅锦辞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伸手抓过手机看了一眼便立刻接了电话。
“傅爷,听说傅太太因为污水厂的事情被抓起来了,人现在怎么样啊?”
打电话过来的是赵立波,他说话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讥讽的意味。
一听到他的话,傅锦辞攥着手机的指尖用力的有些泛白。
夏清欢赶紧坐好,认真的盯着傅锦辞看。
“傅爷您别误会,我打电话过来主要就是单纯的想要问问傅太太的情况。”
“毕竟当初爷们那么好言好语的相劝,她就是不听,现在捅了那么一个大篓子,我们也是爱莫能助啊。”
傅锦辞冷嗤了一声,他抬起手把夏清欢半拥进自己怀里。
“赵总今天打电话过来的目的不单纯吧?”
他的一句话,让电话那头正在兴头上的几个人脸上的笑容都有些凝固。
赵立波有些哑然,过了一会儿,他说:“哪有,我就是单纯打电话过来问候问候,是傅爷您把我想的太复杂了。”
“是吗?”
傅锦辞翘着二郎腿,眼底划过一抹冰冷,他冷声威胁了一句。
“如果这件事和你们有关系的话,你们最好立刻给我收起你们的马尾,可别让我发现了什么,到时候去找你们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