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之间的谋略也不过是,齐茂山想主意,赫连鸿雪只管照着他的意思来做便是,没什么大主意的草包。
但是为了防止隔日,清醒后的赫连鸿雪想起什么来,齐茂山还是准备形式性的同他说道一番。
只听又是一个打嗝声一响,带着些酸味的酒气从赫连鸿雪口中喷涌而出。冲得齐茂山直皱眉头,脸色带着些嘲讽。
轻笑了一声开口说道,“殿下以为,齐茂云那人如今该当如何?”
赫连鸿雪又是一张喝的上头了的脸凑过来,嘴里还跟着说道,“茂山,齐茂云那小子已经被我们除了,我们该庆祝才是呀,来,陪本宫喝一杯。”
边说着,边执了杯酒往齐茂山的嘴里头送,堂堂三皇子亲自与他喂酒,他如何受的起?
偏偏那俊俏的脸带着两团红晕傻笑地看着你,那要喂酒的架势尤为明显,这个三皇子,别说没醉酒之前就是个草包,没想到这醉酒之后模样竟和孩童无二。
想罢,嘴角已是噙的笑意不禁更加嘲讽。
轻轻伸出手别开了赫连鸿雪执着的举动,此刻面对着这样的赫连鸿雪,他也不想多废口舌,同一个狗屁不通的人,还有什么好讲的?
转而又想到那已然计划的好一切。眸色不禁更显得发黑。
带着些诱哄的语气道,“殿下,你可是喝好了,要不要我再找个人陪你喝?”
赫连鸿雪听得齐茂山的话,神色懵懵懂懂,却是片刻后断断续续的说,“本宫要你陪我喝。”
齐茂山见他还能对答,显然还保有一些理智,这样也好,若是他此刻醉的一塌糊涂,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太好办了。
想罢,当即继而诱哄着问道,“殿下你莫要理解错了,属下说的陪酒,可不单单只是陪您喝酒的。”
见赫连鸿雪又疑惑的朝着他看过来,齐茂山忽然笑猥琐,冲着赫连鸿雪挤眉弄眼道,“殿下之前不是还说,属下身边服侍的海棠丫鬟长得很是动人吗,今夜就让那个婢子为殿下您暖床如何?”
赫连鸿雪先是呆愣了一会儿没有反应,就在齐茂山以为他莫不是喝酒喝傻了的时候,忽而听得他大笑出声,继而又是醉醺醺的开口道,“海棠,海棠好,本宫瞧着那丫头水灵灵的心中便觉得欢喜,让她来为本宫暖床,甚好!”
说着,还踉踉跄跄的往外头走,嘴里还吚吚哑哑的说道要去找海棠。
齐茂山瞧着赫连鸿雪狼狈的模样笑得很是不坏好意。却是也快步跟着上前道,“殿下,我来扶您。”
齐茂山扶着赫连鸿雪在夜色中走着,从一间房行至不远的另一间房也不过几十步的距离,待将着赫连鸿雪扶进一个房间内时,赫连鸿雪还有些抗拒,两声叫唤道,“海棠,海棠在哪?”
齐茂山耐心劝着,如若忽略掉他不耐皱起的眉心和轻撇的唇角的话,“殿下快些进去罢,海棠稍后就来,殿下且耐心等等。”
在齐茂山好说歹说的哄骗下,赫连鸿雪终于就范,被齐茂山半抱着往里头去了。
而那房门前,赫然是一簇簇开得正盛的金盏菊。
转而另一头,马湘莲却是遣散了旁人的跟随,应了齐茂山的话独自找来了最西边的厢房。
这儿是一处小院,房间也有四五间,马湘莲来回踱了一阵,一眼便瞧见了那处开的正盛的金盏菊,疾步走了上前,抬眼却是瞧见那正对着她的房间内却还一片漆黑。
一下不禁犹豫了起来,齐茂山说的应是这处房间没错,可是又怎么会此刻房间内连一盏灯都没有?
正犹豫间,马湘莲神色也倏地放松下来,似是想到了什么,唇角不禁勾起,带着些甜蜜的笑。齐茂山临走前可不就是说要下去准备准备?
兴许着便是他有意准备的呢?
想罢,这才施施然往里头走,直到走到那房门口,这才昂首挺胸的深吸了口气,推开门,一脚踏进了房门内。
房间内漆黑一片,还不待马湘莲站定,就猛地被扯进一个怀抱。马湘莲心头猛地一慌乱,强自镇定道,“夫君,是你吗?”
那抱着她的人不说话,手臂上的力气却是收的更紧,二人倏地紧紧想贴的身段让马湘莲几欲觉得自己会被揉碎在他的身体里。细密的吻一个接着一个的落到了马湘莲的面上,脖颈上,甚至更往下。带着些浓厚的酒气充斥马湘莲的鼻间。此刻的马湘莲只觉得呼吸都要跟着急促起来,女子的力气跟男子自然无法想必,欲要推距却是半分推距不开,反倒是推距的动作更加激怒那人从而将她抱得更紧。如此反复间,就连着一开始很是抗拒的马湘莲此刻也不由得沉沦,只是口中还是不可抑制的娇嗔道,“夫君,你莫要这么急躁。”
然而更多的话却被淹没在二人死命交缠的鼻息唇舌内,由不得她再多想其他,只得全神贯注的应付起此刻已经压倒在她身上的人来。
此刻她的面前是漆黑一片,她却是能准确的感受到那片火热的气息很是具有压迫性的抵在她的咫尺之间。她一面也努力的回应他的火热,最后一丝理智却冒出一个疑问,齐茂山说的准备既是去喝酒不成?
然而那人再也不肯给她多想的机会,更加猛烈的动作带着她一起开始了一次又一次的沉沦。
夜,还很长。
听着屋内不断传出来的喘息声,此刻的齐茂山正面无表情的站在离房门口不远的金盏菊花丛旁,只静静的站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旁还有一个侍卫模样的人守在身边,只是听着屋内传出来一阵阵呻吟声,他似是很不自在的低下了头。
此人正是杨平,此刻的他心中一团乱麻,想不通的很,偏偏那接踵而至的迷乱之音在他耳边萦绕不去,惹得他烦躁不安。终是忍不住低声询问道,“少爷,若是要笼络三皇子,您大可换了旁人来,又何必让夫人亲自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