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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煜:“我艹,你死了我就没少主了,我爹不抽死我!”
  白虎焦躁地撞的结界一晃一晃的。
  “你们谁都别过来,过来我就……”潘金金手猛地一动。
  “不要——”宫厚大叫。
  “丹朱……”
  潘金金还在说话,就看见一道紫光直冲她而来,她脖子上还架着剑,这么一撞头肯定要掉,我艹!
  “砰”的一声,潘金金被撞坐在地上,脖子上猛地一疼,血喷了出来。
  “少主!”
  “少主!”
  宫厚使劲晃她:“宝宝,你没事吧?”
  “我还有遗言没有交待……”脖子好痛,娘的,她只是装个样子啊!
  “好,你说,我能做到的一定帮你做到!”宫厚眼圈红了,他以为自己早不会哭了,现在才知道他可以哭出一片海。
  “主人主人,你别哭了,潘姑娘不流血了。”小绵叫道。
  嗯???
  看见潘金金只是割破了脖子上的一点皮,丹朱从储物袋里找出一方丝帕递了过去。
  宫厚一怔,连忙接过去要替潘金金包扎。
  潘金金有气无力推开宫厚,难道死也不让她死了?
  “丹朱,带句话给我爹,叫他们只当没有生过我这个女儿!”
  潘金金又动了一下眼皮子:“你能拦得了这次,能拦得了下次,能拦得了下下次?有你在,我潘金金就不会活……”
  说着一股狂乱的气息从潘金金身上散发出来。
  啊?潘金金要自毁丹田?
  宫厚大骇,想出手阻拦潘金金,却看到她目中的决然,怆然后退。
  “好,从今往后,我不再见你。你不要死,我这就走……”锥心之痛也难以比上他此刻所感受到的,真没想到,他们竟然到了不能共存的地步。
  逼急了,魂飞魄散,这世上再没有她。
  宫厚此刻已经全然忘了心魔,他知道后退才能留住她。
  潘金金圆瞪着眼看着宫厚后退,见他退后十多丈后停下不走了,连忙看了一眼丢在地上的灵剑,吓得宫厚大喊“我这就走!”
  宫厚不敢再留,猛然转身化为一道流光,瞬间消失在黑夜里了。
  真的走了?
  “呼~”潘金金吐出一口气,弯腰去捡灵剑。
  不想被人狠狠撞了一下,一头飞了出去,差点摔个狗吃屎。
  “江煜你干什么?”
  “少主,你可千万别求死,你死了我会被我爹拉去陪葬的!”
  “放你娘的屁!我说过我想死了吗?”
  “吼——”白虎冲着江煜一吼。
  丹朱甩了江煜后脑勺一巴掌:“蠢货,没看见少主的手在抖吗?”
  江煜:……敢情关心也不能关心了?
  丹朱扶起潘金金:“少主,那李小弟到底是何人?”此人不但天赋极高还有那种逆天功法,又对潘金金纠缠不休,已经成了心腹大患。
  “他是天玄宗弟子,我和他确实是有一段,但这个人心机太重,我觉得不合适就跟他分开了,结果他不愿意。你们也看到了,他气运加身,咱们不是他的对手,以后你们遇到他一定要万分小心。”到了这个时候不解释也不行了,潘金金简略地说了几句。
  “但也不能让他这么一直缠着你啊?”丹朱虽然觉得宫厚比较逆天,但也不要来纠缠她家少主啊。
  “所以你们要赶快帮我采到至阴水芙蓉,我才能对付他,你们不想他成为你们的少主吧?”幸亏她之前没有贸然对宫厚出手也没有告诉父母,幸好眼下他还顾忌着不能鸡飞蛋打她才有一线生机,为今之计就是赶快拿到水芙蓉取到鸿蒙之火,才能有可以和宫厚相抗衡的资本。
  潘金金说完,等着两人附和,哪知俩不动声色。
  “少主,他那功法,还有能换灵根,都是真的吗?”江煜问道。
  什么玩意?!
  “滚!你们俩到底是帮我还是帮他?!”
  “帮你帮你,你别生气嘛!”
  “就是就是,虽然他勉强能配上你,但心术不正我们是不要的。”
  ……
  三人一虎的身影渐渐溶入黑夜之中,一直到彻底看不见了,宫厚才从一块石头后面探出脑袋。
  原来宫厚一直没有远去,只是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潘金金刚才那些话他都听见了,他并不觉得意外,只要潘金金不是真想死就好。但是想起她宁死不屈的决然,宫厚很是头疼。
  他该怎么办?她一看见他就寻死觅活的话,他是没办法接近她了。
  宫厚还没想出办法来,忽然察觉到有人靠近,抬头一看,来人慢慢飞近,在距离他不远处落下。
  “道友,你在这里。”孔宜萱御剑停在半空,一袭白衣随风微微摆动,黑夜中,她面孔仍然发亮,眼中散发着光辉,楚楚动人。她也好像忘了今夜在来福客栈大堂上发生的事,那种语气就像是在某个地方某个时间终于遇到了要遇到的人。
  孔宜萱?
  修士结丹之后容貌会定下不变,何况女修还喜爱服食定颜丹之类的丹药,孔宜萱此时的面貌与前世相差不大,所以宫厚在见到孔宜萱第一面的时候就认出了她。但这些害人精,他一个也不想搭理。
  宫厚遥望了孔宜萱一样,沉默地抛出飞剑,踏上便走。
  “道友留步!”孔宜萱一下挡在了宫厚面前。
  孔宜萱因为当场说出那样的话羞愧难当,冲出客栈后独自游荡在芙蓉镇外,突然看见远处电闪雷鸣。本来这样的雨夜有些雷电很正常,但她却一眼瞧出那跟普通的雷电不一样,更像是谁在渡劫。反正也是无事,孔宜萱一时好奇悄悄靠近,发现渡劫的竟然是在客栈里找潘金金复仇的那个男修。
  孔宜萱从客栈里出来后就想明白了,那男修肯定是找潘金金的,可是却苦于名望和地位都不如潘金金没法自证清白,正无对策时,她看见这男修金丹大成,又跟潘金金纠缠一番,后来疾速退去等等,以她的经验立即判断出此男怕是仍对潘金金怀有幻想。
  这种渡一次劫连升几级的天纵之才孔宜萱还是第一次见,加上在那客栈里感受到的气势,孔宜萱立即老辣地判断出此男是极罕见的潜力男,或者说黑马男。
  看见潘金金走了,孔宜萱立即现出身来,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所以此时见宫厚要走,孔宜萱立即拦住宫厚。
  宫厚足下灵剑一顿,停了下来,眸色幽深地望着孔宜萱。
  宫厚并没有释放威压,但只是被那两颗眼珠子看着,孔宜萱就产生了一种鱼困在网中,鸟被关在笼子里的不舒服的感觉,但想到拿下此男后的种种好处,孔宜萱仍是克服了恐惧,浅笑道:“仙君勿急,我那姐妹性子一向是急的,她并不知仙君对她这样关心。”
  宫厚眼珠子一动不动,实际上却在想潘金金和孔宜萱是姐妹?潘金金和孔宜萱有来往吗?他仔细想了想,在他和潘金金没有决裂之前,潘金金似乎是收到过几次来自孔家的拜帖,具体的他就不清楚了。而后来孔宜萱投靠他后,并没有向他提过这些事。不过……宫厚突然记起来,他进入客栈的时候看见潘金金正在喂孔宜萱吃葡萄,看起来关系很好的样子。就算不好,也总强过他现在和潘金金吧?
  “嗯……”
  孔宜萱说完就盯着宫厚,却见他面无表情,心里不禁打鼓,毕竟这位目前已是金丹大成,若是一个不小心得罪了他,可是要命的。正在忐忑时,忽听宫厚应了一声,心底不由大喜,愈发温婉道:“看到仙君如此记挂我那姐妹,我真为她高兴。你们一个有花容月貌,一个天资不凡,在一起真是天造地设、郎才女貌。”
  说毕轻轻一叹:“唉,我真是羡慕你们,不知何时我才能遇到一位知心人。”
  一般到这个时候,由于她表示了充分的赞美,出于客气和面子,自大的男人们通常会不自觉地说一两句对女方的不满,那就是她趁虚而入的机会了。
  孔宜萱说完就等着宫厚抱怨潘金金,甚至说出两人之间的恩怨情仇。哪知宫厚面无表情道:“嗯,你就羡慕吧,反正你也不会有。”
  孔宜萱一下僵住,怀疑自己听错了,强笑着道:“我看我那姐妹忽然就走了,不知我有什么可以帮仙君的地方,若是有,仙君只管吩咐,宜萱自当尽力。”
  孔宜萱把名字都报上来了,自然是希望能搭上宫厚,但又觉得他先前那般说话,怕是希望不大。不想看见宫厚冲她招了招手。
  “你过来。”宫厚道。
  孔宜萱又惊又喜,又有点害怕,壮着胆子走到宫厚身边,见宫厚有话说的样子,慢慢把耳朵贴近宫厚的嘴唇。
  这个动作着实有些暧昧,但身边的人也没拒绝。孔宜萱忍着心跳等着宫厚发话,却猛觉脖颈一痛,登时昏死了过去。
  宫后前后左右看了看,见不远处有个荒凉的河湾,那有些地方能藏人,拖着孔宜萱飞了过去。
  第45章 孔宜萱??
  听到掘土的声音, 孔宜萱悠悠醒来, 但就在她要睁眼的瞬间, 她猛地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她被那男修击晕,击晕了……之后发生了什么?
  孔宜萱偷偷把眼睛睁开了一道缝,不看不害怕,一看吓一跳, 那男修正背着她在河坡上掘洞。
  掘洞干什么?她还没死呢!
  宫厚掘着掘着,想起来他刚才只是把孔宜萱给击晕了,并没有封住她经脉, 别她醒过来跑了。想到此处,宫厚用剑尖掘起一块土坷垃,看也不看往后一甩。
  孔宜萱正伸长了脖子寻找时机逃跑,冷不防一坨黑影飞过来,“啪”的一声打在她太阳穴上, “咚”的一声, 孔宜萱就倒在了地上。
  终于掘好了,空间够躺两个人的, 旁边他还挖了一条小水沟, 要是还下雨,水能从这排出去,要是水淹到这儿,说不定还会有鱼啊虾啊之类的从这进来,那里头的人就不寂寞了。
  宫厚收了剑,走到孔宜萱身边, 拖起孔宜萱,见她不停地哆嗦,道:“你别害怕。”
  孔宜萱怎么能不害怕?洞都掘好了,她还能跑得了。
  “仙君,求您一会儿怜爱些奴家。”虽然这和她想的不一样,但她还是希望能有扭转的机会。
  怜爱?
  “我怕是怜爱不了你。”他想怜爱的只有一个人。
  孔宜萱听他这么说,愈发绝望,本来想着至少将要委身的这个男人还算有实力,说不定受用之后会对她有所改变,故而她尝试着讨好他,但现在看来对方只是想先|奸后杀了。
  孔宜萱哭了,感觉窝囊无比,以前那么多好的男修供她挑选,她都没有珍惜,一直留着身子等着钓大鱼,现在大鱼没钓着,反而把自己赔进去了。
  “你哭什么?”宫厚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啊?他不喜欢女人哭,孔宜萱立即停止了哭泣,望着宫厚:“仙君,奴家会很多姿势的,如果仙君不嫌弃,请让奴家一一为你展示。”她不想死,只要她还没死,就有机会,哪怕这机会是用肉|体换来的。
  宫厚两颗大眼珠子默默地看着孔宜萱,孔宜萱勉强一笑,忽然宫厚抓起孔宜萱把她翻了个个,孔宜萱跪在了地上。
  感觉到衣服从肩膀被拽掉,孔宜萱突然明白了,原来他喜欢这个姿势。
  “仙君,求您轻点!”孔宜萱颤声道。
  “你给我进去吧。”一把拽掉孔宜萱的裙子后,宫厚用力对着孔宜萱的屁股踹了一脚,孔宜萱一头冲进了泥洞里。
  看到孔宜萱两只脚还在外面乱颤,宫厚走过去拽下了她两只鞋子,然后默念口诀,四周散乱的泥土迅速飞起把洞口掩埋住,宫厚又移来草皮覆盖,从外面看跟别处的河坡一模一样,路过根本不会发现。
  做完了这些后,宫厚就脱掉自己的衣裳,套上孔宜萱的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