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盛京帝国酒店,外面微风细雨,里面却有诸多伤人的嘴脸。
帝国酒店本来一派上流人士的交际,人人应该举步之间,相互敬酒,谈论家事与前景,或是从金盘银碗中,夹住人间美味。
但帝国酒店的尊客们,却对一个身着穷酸,面容病态的男子甚为关注,皆因此人是个破落的上门女婿,一年前还被逐出家门。
虽说李家并非首都盛京之首富名家,但也算得上是富奢之家,时逢李家主人赵烈魂归不久。
首都盛京有头有脸之人,皆想从李家分得一份财帛,或联姻李家两位千金。
“这不就是李家那个废物女婿吗?”
人群之中,有人认出这个破落小子。
面前这个身着破旧,面容病态的男人,可是李家原有的上门女婿陈煜明。
赵烈生前积极撮合长女与陈煜明成婚,奈何两人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
上流人士听闻李家入赘女婿陈煜明在府中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好日子,从不用为生计发愁,一年前,这个废物女婿意图侵害李家二女儿。
李家人当场抓住陈煜明,岳丈赵烈考虑到李家颜面,只能隐瞒事实,不让家丑外扬。
岳丈赵烈让长女休夫,将陈煜明赶出家门。
“就是这个人面兽心的陈煜明,气死我家找老头。”
黄莺故作未亡人之可怜,哭哭啼啼将一年前之家丑诉之在场宾客。
宾客只听黄莺的一番说辞,心生勇武除恶之心。
“这样的人,还敢在首都盛京帝国酒店出现?”
场中有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已经上前教训“恶婿”的举动。
“我从没做如此龌龊的事情,我至今还没有机会解释当初的始末。”
陈煜明憋了一年的愤闷,也如同泉涌般出现。
“你还敢狡辩些什么?为了这件事,我家老赵病了一年,两个好闺女整天以泪洗面,我们好好李家却有你这样的狼子野心?”
黄莺也顾不上贵妇人之仪态,朝着陈煜明泼了一杯他人饮过的酒。
“大家把这个人抓起来,送到首都盛京警察局那里,让这种可恶的人坐牢。”
在场宾客的情绪被一番愤怒感染了,有人已经上前要抓住陈煜明。
有两个高大男人,四手已经伸向这个破落女婿。
陈煜明身法是何等人物?陈煜明轻轻侧身,穿过了围拢自己的四手。
陈煜明侧身躲过,一个小健步来到丈母娘黄莺面前。
“好,我跟你去首都盛京警察局那里。”
陈煜明的话虽是谦和,但有心人还是可以感受到陈煜明话语里有愤愤不平之感。
黄莺抹去眼泪,心想这事情还不好处理,加上事发已有一年了,根本没有确凿证据可以将这个“恶毒”女婿移交法办。
“你可别得意太早,你就知道没有任何实证可以将你绳之於法。”
黄莺做女强者的姿态,试图压过咄咄逼人的陈煜明。
“干脆让我将他私了吧,姑妈!”
黄莺的侄儿黄阁,做出一番拳脚武师的动作。
“你想怎样私了?”
陈煜明毫不退步,双脚撑住地面,也在心中做好拳脚的准备。